沉香第一次见杨戬是一个雨夜，他作为杨家的打手刚和人火拼完正缩在角落里喘气，阴暗的墙角隔绝所有光亮，杨戬逆光站在胡同口，沉香其实看不清他的样子，但海水的腥味扑面而来，他没办法躲。
路灯把马路照得很亮，巷子里的厮杀似乎与外界割裂开，杨戬的身子一半在光里一半又匿在黑夜，沉香只看到他伸手摘下帽子放在胸口，又在巷子口静静站了三分钟才戴回去，他觉得这个人真奇怪。
蛇的视力很差，沉香身体里人类的基因稍微帮他改善了些也只能看到个大概，只有听觉在这时敏感起来。哪怕他听力也不那么好也不会错过脚步声——鞋跟撞击地面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总会显得突兀。阴影把沉香笼罩在里面，他抬头看着杨戬，准确来说只是用眼睛对着，夜晚对他实在不友好。沉香看不见杨戬的眼睛，也看不见他的脸，他能瞧见的只有一个虚虚的轮廓，他的视力着实算不上好，他看杨戬伸出来的手都像打了马赛克，抬起手试了半天也没找准位置，还是杨戬把他拉起来的。
今非昔比，现在沉香喜欢在黑夜里操杨戬。蛇的视力很差，白天尚且能看清，夜里只剩一片模糊，可沉香看的清清楚楚，也不知道是不是吃维生素吃的。他不像蛇，像猫。沉香看得清杨戬的脸，月华会透过窗户洒进来，白色的麟片会反哺月亮，也将房间照亮些许。杨戬的蛇尾同沉香的缠在一块，粗壮的尾巴拍打在地面发出声响，尾尖竖起来左歪右扭，他哭喊着推着沉香，甚至带着哭腔：“沉香...沉香！！够了...呜...别吃了...”
沉香听话从他胸口移开，杨戬有心护住自己的胸乳却只抬得起一只手臂，也没敢捂，只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鼓囊囊的胸口，他觉得里面在分泌着什么。乳肉比原来大了一圈多，奶头也在沉香日复一日的嘬吮下变得又肿又红，樱桃似的坠在胸上，日日勾引沉香舔吃。
月亮总会随着时间走，月华也会偏移，现在正好照在杨戬隆起的小腹，肚皮被撑得滚圆，像有5个月身孕，也确实有孕——杨戬的排卵期又到了。他的身体总没个准信，硬要用人类的话来形容就是生理期一点不准确，本该半年一次的排卵期在长期媾和中缓慢加快，有时候是三个月，有时候是四个月，有时候可能一个月一次。
沉香其实一点不喜欢杨戬排卵，他恨不得将那些有可能成为杨戬牵绊的东西撕碎，世界上本就该只留他刘沉香一人陪着杨戬。杨戬叹了口气，他将手从胸口撤下来，滚圆的肚子让他起身的动作变得异常艰难，好在他的外甥足够孝顺，会自己把脑袋埋进他怀里。修长的手指抚过皱紧的眉，再往下就能摸到山根上的疤，杨戬总喜欢摩挲这里，他本人喜欢，他的逼也喜欢。
他就开始惆怅起来，叹了口气指腹还在摩挲。哪怕用再好的药疤还是和皮肤的触感不一样，总会粗糙上一些，杨戬最喜欢的就是被这道疤顶着蒂珠磨。他会扭着腰抬臀主动把逼送到沉香面前，等蛇信伸出来就撑着身体张开花口主动吃进去，沉香的鼻尖会抵着他的尿口，那疤就正对着蒂珠，如果沉香在这时候抬手摸生殖腔的软肉就能喝到第一波水。
杨戬推了推沉香的脑袋，他胸口正鼓着，又被这样压了好一会，也就顾不上哄外甥。也不是没哄，只不过哄人的方式从亲人温情变成甥舅相奸。杨戬捧着沉香的脸，细密的吻落在沉香的眉心、眼尾、鼻尖，还有山根的疤，最后才和他纠缠在一起难舍难分地吻着。
沉香心情不好的时候整条蛇都暗淡下来，眉头皱着，表情也阴沉，看着不像跟杨戬做爱，倒像要杀了谁。杨戬能猜到，可他实在不觉得沉香和一群未受精的卵有什么好生气的。唔，不过会跟卵吃醋也很可爱。杨戬想。
蛇信很长，长到沉香能探进杨戬的喉口，用分叉的舌尖轻扫肉壁，杨戬会下意识干呕，可没东西会出来，他眼中蓄着泪，觉得喉咙被外甥的舌头操了。月光照着杨戬的腰，在沉香看不见的角度轻晃着左右摇摆，蛇尾也不安分地扭动，唇舌相连让杨戬的心声无所遁形，沉香就顺着他的意把手指递到生殖腔前，用指腹在立起来的肉蒂上狠狠一刮。
白光在杨戬脑子里乱闪，他抖着身子软在沉香怀里，乳珠狠狠擦过沉香的锁骨，疼得杨戬一弹，指腹滑到尿口碾了一遭，杨戬下意识逃避这种快感把屁股往后一挪，肉蒂又遭了殃，被指腹剐蹭完还有一点凸起的指甲，打磨得圆润也掩盖不了它会从肉球跟刮到顶的事实。杨戬整个人快瘫倒在沉香怀里，脑袋还高昂起被迫接受蛇信的操弄，他被快感喂到发晕，只软乎乎乖顺被玩弄，像那种充气娃娃。
等沉香终于愿意松开他的时候，杨戬早就不知今夕何夕，脑子还没反应过来，舌头还往外伸，蛇信在夜光的照耀下呈现一种淡淡的粉色，正追着沉香的舌企图再来一次。杨戬还在高潮，床单早在沉香吃奶的时候被他喷湿了一块，淫水从他逼口流出来顺着鳞片都纹路流到床上，沉香看了看，总觉得是个小兔子图案，杨戬似乎察觉到他的视线，逼口收缩又涌出一小股水，这样看上去像小狗。
好像被骂了，沉香想。
他毫不客气地把臆想出来的“被骂”安在杨戬头上，附身下去吃杨戬的逼。分叉的蛇信从口中探出来，用舌尖的叉口对准肉蒂贴上去，在杨戬毫无防备的情况下狠狠一弹，沙哑的呻吟会灌进沉香的耳朵，甜美的汁水则滋养喉咙。沉香发狠般玩着杨戬的肉珠——舌尖会从上到下把肉珠舔过一遭，分叉的尖端就带着力道戳着，尿口会不定时被光顾，或是在沉香缠进蒂珠进行拉扯的时候用粗糙的手指抠挖，或是在他的毒牙戳着肉蒂的皮肉时被无所事事的舌尖戳刺，沉香总不会冷落它。
快感从脊椎冲上大脑，杨戬觉得自己快要死在这场连前戏都算不上的性事里，白光成片成片绽开在他脑子里，耳鸣让他听不清声音，只模模糊糊觅得一些稀碎的呻吟，他听不真切自然就不知道自己叫得多浪。房间里是他断断续续的呻吟，白色的蛇尾主动缠上沉香的尾巴，哪怕中间空出很大一部分也要尾尖相抵，像交颈的天鹅。
胸口的胀痛越来越无法忽视，肿大的乳头被空气刺得发疼，杨戬向来受不了这些，他扭腰从沉香的奸淫中挣脱出来，拉着他的手盖上隆起的乳肉，因为没控制好力气轻“嘶”了声，显得他格外娇气。杨戬眼里还蓄着泪，此时正随着他眨眼的动作往下掉，他拒绝沉香继续触碰他的生殖腔，胸前的胀痛让他无法好好享受交媾的快乐，他迫切需要解决这个困境。
沉香凑到杨戬胸前，鼻尖对着红肿的奶头，犁鼻器捕捉到的甘甜气味让他挑了挑眉，红色的蛇信探出来还没抚上奶头杨戬就哆嗦着往后退，沉香不得不用尾巴抵住杨戬的背，杨戬下意识往前一挺，舌尖正好戳上奶珠，麻痒替代疼痛从乳头电过全身。沉香确信自己听到“咕啾”一声，月光正好照在杨戬的逼上，一大滩淫液从里面挤出来，粘稠得像沉香射进去的精。杨戬根本管不了这么多，尖扎般的疼痛还在持续，他伸手抓着沉香的狼尾拽了拽，挺着胸往前送，这就是个准许触碰的意思。
舌头卷上乳珠拉扯，毒牙被收起来，和杨戬如出一辙的虎牙就开始折磨乳肉，沉香忘我地吃着，整张脸都埋进杨戬胸口，双臂代替尾巴环住杨戬的腰，手掌就盖在肩胛骨上，杨戬任由沉香将他乳肉挤的生疼，他向来喜欢这个姿势。
被含在口中的乳头在舌尖和犬齿的凌辱下又大了一圈，杨戬块被自疼痛和快感折磨疯，手指从狼尾网上直卡入发缝，指腹上的薄茧蹭着沉香的头皮让他更加兴奋。沉香还没放过绵软的乳肉，犁鼻器传来的气味不会出错，他确定里面会流出喂养他的乳汁，所以更加卖力去舔去吃。
杨戬只觉得要晕过去，奶头不断被舌和犬齿啃咬舔弄，沉香将这段时间学会的所有东西都用在他身上，胸口胀痛感愈发明显，总觉得有什么要喷涌而出，他没忍住自己伸手摸上另一边，修剪圆润的指甲轻轻戳了戳奶头，还没等他发表个什么感想，就被外甥的鸡巴顶开逼口操进去。沉香努力收着倒钩，过长的等待不仅折磨他的精神也折磨着他的鸡巴，杨戬还要勾引他，忍不了上了舅舅也变得情有可原。
“舅舅，你喷奶了。”沉香趴在杨戬身上，喉结上下滚动了不知道多久才抬起头对杨戬道。
杨戬靠在墙上不住喘息，热气似白雾又像月华，吹得沉香额前的碎发一飘一扬，像那种见到主人疯狂摇动的小狗尾巴。他伸出手指尖擦去沉香嘴角残留的奶渍，在沉香的注视下伸出舌头舔了。杨戬皱着眉，抬起尾巴轻打了下沉香的腰，他的生殖腔被变大的鸡巴挤得很痛，但表面上还是要端出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逗狗似的借着喘息问沉香：“你不喜欢？”
于是被拉回阴影里，背和床单靠在一处，腰在沉香的控制下被抬得很高，蛇尾控制不住地变成双腿，屁股就跟蛇腹黏在一起。沉香的鸡巴早就褪去原来的粉红，在频繁的交媾中变得又红又紫，上面的倒钩也比原来更吓人，青筋总会顺着两个卵球往上蔓延最后隐没在乒乓球大小的龟头下。子宫被狠狠顶撞，小腹酸涩无比，敏感点不断被粗粝的倒钩碾过去再压过来。沉香拿了个枕头垫在杨戬后腰，双手掐着他的腿窝往上掰，狰狞的鸡巴一根埋在杨戬逼里一根顺着他的动作拍打杨戬的臀缝，杨戬的屁股呈现一种红，他被性爱滋养得太过，整个身体都适应了这样高强度的性事，现在已经会自己把屁股抬高配合沉香的一进一出。
沉香压在他身上，松手转而去掰杨戬的臀，他的鸡巴太大太长，如果不操进杨戬的子宫总会有一小截留在外面，他总要把杨戬的逼掰得更开才能把自己送进去。来不及被拍打成泡沫的淫水会顺着臀缝流到床单上，逼里的水太多，每次抽插是总会发出黏腻的咕啾咕啾声。杨戬的奶还在流，沉香就有点不满，他总因为要喝这边就浪费掉那边，没什么两全其美的办法。
杨戬被外甥草的神志不清，可还是会哄人，他指使沉香打开床头的抽屉，在他阴沉的目光中示意他用里面的东西——一个吸乳器。
然后他就后悔了。沉香把他摆成跪趴的姿势，他被按在床上操，胸口被两个吸环罩着，跟拔罐似的，乳头直直立在那里，里面的奶水从乳孔中喷出落到器皿底部，随着摇晃的动作漾起一阵涟漪。杨戬正对着床尾的镜子，镜面中的自己脸色潮红，额头上的第三只眼也半眯着，里面氤氲着一层水汽，同样泛着红，他身后盘踞着一条巨蟒，屁股上的手掰开了他的逼，源源不断的水从上面滴落，胸口连着的一起把他的奶水聚集到一起汇入到地上的器皿中，臌胀的小腹让这场媾和看上去像一场邪恶的献祭。
沉香还在操他，鸡巴顶开肉壁再碾过敏感点，杨戬的身体会随着抽插的动作晃动，操的快他就晃的快，操的慢他也就慢，背景音总是一些无意义的哭喊。逼把沉香的鸡巴咬得很紧，软肉箍着鸡巴不让走，里面的水也多，稍微插深一点杨戬就会哆嗦着喷水，也喷奶。沉香伸手扣住他的鸡巴，用带着茧的指腹摩挲马眼，等杨戬受不住想要逃跑就往下掐一把阴蒂，他又会软着身子发出一声浪叫，逼肉也夹得更紧。子宫会在这个时候开一条缝，深处的卵就挤挤挨挨在一起往外挤，圆润的头顶着鸡巴，很快被撞得打成一团在杨戬子宫里左一下右一下乱撞。
杨戬什么都看不清，泪水模糊了视线，子宫内壁被卵操着，逼还在被鸡巴操，龟头等卵重新冒出头再撞上去，那颗被拍了般的卵又被顶回去再次和自己的兄弟姐妹滚成一团折磨母亲。宫口被卵卡着还要被鸡巴操，打开的一条缝隙已经扩大成能排卵的大小，龟头轻而易举地操进去在里面随意搅弄卵群，杨戬的小腹东凸一块西凹一块，从镜子里看过去像在孕育某中不可言说的生物。
哭喊和浪叫在房间里回荡，杨戬一手撑着身体，一手去推沉香，手指接触到皮肉沉香还有些不满，一手搂着杨戬的腰一手掐着他的下巴逼迫他看着眼前的镜子，杨戬没反抗，他脑袋还昏昏沉沉，现在只想和沉香接吻。于是伸出蛇信舔了舔搭在下唇的手指。沉香没动，他把杨戬翻过来，手掐在他脖子上缓缓用力，他尽情操着杨戬的逼，把那里捣得汁水四溅，卵也在子宫里到处滚，最后被射进来的精包裹着飘起来，裹在羊水里似的。
“沉香，出去！”杨戬承受了接近两分钟的射精，子宫从没在卵还没排除的时候存储过精液，胀痛和快感让他颤抖着射出来，尿口收缩也喷出一大股水，淅淅沥沥撒在床单上，他受不住这些，隆起的小腹已经有6个月那么大，里面的卵还顺着射进去的精液晃动，逼肉咬着鸡巴收缩，像榨精。
沉香顺从地退出去，精水混着淫水汇成浪潮，带着一颗接一颗的卵碾压过宫口冲出生殖腔，蛋壳和床单相触发出一连串沉闷的声响，杨戬软倒在沉香怀中止不住颤抖，快感把他全身电过一遍，逼口还张着流水，粘稠的精液混在淫水里被带出来，白色的浊液黏连着落在怒张的鸡巴上，像刚被射出来。
“沉香...”杨戬的声音很哑，他刚被爱欲喂饱，尾音和呼吸连在一起，腻得不行。沉香用尾巴撘成个座椅让他休息，杨戬分开双腿跨坐在他尾上，黑色的鳞片摩擦阴唇，细小的鳞片会钻进去刺激外翻的逼肉，沉香就看着杨戬扭腰摆臀前后磨蹭，淫水和精液就被糊在他尾巴上。杨戬哼着自己玩，沉香就随他的摆动一点点往回抽着尾巴，杨戬的逼肉很软乎，摩擦鳞片的时候会留下蜿蜒的水渍，沉香忍得有点不耐烦，他急需要进入温暖的地方，于是杨戬被尾巴操了。
鳞片剐蹭敏感点，尾尖顺着阴道直操到最深处又堪堪停在宫口，杨戬的鸡巴射不出来东西，里面又胀又疼，只能流出点清液供沉香欣赏。带着细鳞的尖端贴着宫颈打转，等把子宫磨得受不了就往里去，尾鳞贴着两片嫩肉来回摆动，在杨戬哭出声之前撤走换上胀得紫红的鸡巴。
于是他不得不哭了。沙哑黏腻的声音和心脏的跳动声通过骨传音钻入沉香的脑海里，他的鸡巴操着杨戬的逼，用硕大的龟头顶开两片阻挠的嫩肉，带着杨戬不明白的狠劲操他。
年轻人是会这样的吗？杨戬迷迷糊糊想，他已经被操到提不起力气，只是用力撑着身体，沉香还箍着他的腰，勉强算得上孝顺，交媾的快乐再次在他身体里开启一场狂欢，几乎每夜如此。
沉香的鸡巴顶进他的子宫，青筋会顺着进出的动作摩擦阴道，射过的那根也硬起来抵着杨戬的后腰涂抹前列腺液。鸡巴顶开宫口长驱直入操进去，龟头吻上子宫内壁在里面胡乱顶弄，杨戬的逼就跟他的人一样，温温软软，很会惯着沉香，被撞疼了也只是收缩一下警告又继续放任鸡巴胡作非为。沉香看了看镜子，杨戬胸前的吸乳器已经满了，他就着后入的姿势伸手把它取了下来，奶水还在流。
杨戬用手指沾了一些乳汁递到沉香嘴边，用满是情欲的声音催促沉香：“乖孩子，不要浪费。”
沉香在他后腰磨蹭的动作停了，鸡巴在他体内又大了一圈，杨戬吞了口唾沫，开始期待接下来野兽般的媾和。他时常觉得沉香不像蛇，他会像狼一下咬住猎物的后脖颈，犬齿刺入皮肤，腰跟公狗一样在杨戬身上打桩，把他操的神智都飞到九霄天外去。杨戬的逼又开始出水，子宫和阴道被他自己的想象刺激着一收一缩地榨精，沉香很不满意他的催促，一巴掌打在他臀上，这一下又不知道触到那个开关。杨戬眼珠上翻双手也撑不住自己，他被沉香操的一晃一晃，很快被翻过来压在床上继续操，鸡巴顶着穴心碾了一圈，只能双腿大开接受狂风暴雨般的抽插。杨戬有心叫喊，他张着嘴却发不出丁点声音，所有的求饶都被堵在喉咙里，他指尖都泛着情欲的粉，手指死死扣住沉香撑在他旁边的手腕上，双腿在空中晃荡出好看的弧线，白腻的腿肉晃得沉香牙酸，唾液在口中分泌，沉香想把杨戬撕碎吞进肚子里，他想尝遍杨戬的身体，不管是皮肉还是爱，都只能是他的。
大概是决定这样很累，杨戬自发缠上沉香的腰，双腿交叉箍紧，他伸手点了沉香的额头示意他别动，自己抬着屁股主动用湿热的逼套弄鸡巴。龟头用杨戬喜欢的力道操着穴心，宫颈在鸡巴一次次进出中被操得软烂，温顺地接纳吐出。沉香确实乖了一会，很快又从杨戬手中夺回主导权，双手掰着逼将阴唇往两边撇，拇指把逼口的软肉分开方便鸡巴进出。杨戬迷茫看着他，像想到什么似的撑着身子就要逃，沉香任由他往后退了几步，对着杨戬露出两颗虎牙，手指扣紧他的脚腕把人拉回来，龟头狠撞上子宫，直破开宫口操着穴心，杨戬被顶弄得卸了力气，白光在脑子里乱闪，逼肉抽搐着绞紧鸡巴，沉香忍住射意盯着杨戬的脸看。
俊俏的脸现在谈不上漂亮，眼泪从三只眼里泌出不知道什么时候流了满脸，额头上的眼睛疲惫似的半眯着，他的发带早在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散在床上，此时正被自己的淫水泡了一遭皱巴巴堆在角落。杨戬头发散乱，碎发被汗水打湿黏在额头上，他的鼻头也是红的，不知道是被快感喂的还是他自己哭的，沉香就觉得舅舅可爱起来。
沉香最喜欢的杨戬这幅模样，杨家的一把手褪去冰冷的外壳，只变成他的舅舅，变成他的杨戬，变成他的雌蛇，沉香爱惨了会对他卸下防备的杨戬，他喜欢看杨戬脆弱的模样。他会成为杨戬的外甥，成为杨戬身边最得力的一条狗，他要把自己和血缘揉在一起搓成一条细长的线，杨戬是唯一的佩戴者。
于是再把另一根鸡巴插进去也变得合情合理，第三只眼瞪得滚圆，眼珠聚不起焦，蛇尾在一瞬间变回来想要拍碎什么，又在察觉到缠绕的物什时骤然放松下来。“沉香，沉香...”杨戬无力哭喊，他把沉香的名字在口中绕了千百回，总说不出一个“不”字来，他只一遍遍喊着，任由小蛇把勃起的鸡巴塞进去。鲜血顺着逼口滑下，杨戬拉着沉香的手放在阴蒂上，撕裂的疼痛让他脸色发白，逼液分泌不出淫水，只能通过这个获取一些快感。
沉香带着杨戬的手指摸上阴蒂，那还是肿肿的，杨戬被迫手淫，拇指和食指捏着蒂珠轻轻拉扯，用指甲轻戳球底，沉香则俯身上去吃杨戬的奶——他的胸口又鼓起来，甘甜的奶水顺着食管流进胃袋轻微的腥气让沉香觉得自己喝的不是奶，而是杨戬的血，他控制不住地用犬齿啃咬乳晕，牙齿会研磨奶头再用舌头抵着乳尖压榨奶水。杨戬躺在床上，下身还在被外甥侵犯，两根鸡巴挤在一起被他的逼裹着，他抬眸往下看了看，沉香脸颊被他的胸挤出一点肉，看着像没满月的婴儿在接受母亲的喂养。沉香被涌出的水吓了一跳，鸡巴被浇了个透彻，奶水也喷了他满脸，他终于显出一点茫然无措，呆呆地看着杨戬喊了一声“舅舅”。
不过这点乖巧也很快荡然无存，沉香的两根鸡巴挤开逼肉狠狠操着宫口，杨戬的子宫根本塞不进两根东西，他只能搂着沉香的脖颈哭着求饶，两根鸡巴撞着子宫，杨戬生出一种五脏六腑都要被操位移的感觉，蛇尾扭着又在被缠上后安静下来，只有尾巴尖还拍打着黑鳞，不知道是不是再发泄不满。
沉香被吮得实在受不了，又狠狠撞了几下子宫给杨戬灌了一肚子精，十多分钟的射精让杨戬产生了错觉，他看着愈发滚圆的肚子，撑着力气推了推沉香，带着哭腔控诉：“别操了，呜...会压到孩子的...”
沉香刚准备温存一番就听见杨戬说这话，当即用力操起来，他掐着杨戬的脖子，蛇尾拒绝杨戬的触碰，焦躁地扫落一大片瓷器，镜子也被他砸成碎片，他盯着杨戬，手指收紧，趴在他耳边一字一句回：“你永远只会有我一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