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么?”贺天衣物尽卸,眼里满是嘲意,还恶劣的往里顶了顶。
“唔...” 莫关山红了眼,不敢瞧他,偏过头去,咬着嘴,怯怯的不肯言。
贺天俯身,舔了舔莫关山唇,薄唇被舔的水光潋滟,发出“滋滋”的水声。
“装什么呢?”贺天讥笑着,抬手使力捏住莫关山下颌,把他偏过去的头扳正了过来。
“莫将军可是在未弱冠前,就嚷嚷着贪图权力,爬上朕的龙床的啊。”他发狠得撞着莫关山那处,来来回回的,那液体竟黏黏糊糊的拉起了丝。
莫关山垂目,被撞的阵阵痛意向他袭来,蔓延全身,泪在眼眶里翻滚,手指死死扣住手心,直到血肉模糊。
不能掉眼泪。他阿娘说过,男子汉大丈夫,流血不流泪。
可是……阿娘,他真的……快忍不住了啊。
“不说话?嗯?”贺天瞧他不语,又抬手就抽他白皙臀丘,中间那处正红肿着不成样子,被这一打,惊的缩了缩,吐出些白沫。
贺天在这方面一直都索求无度,直到弄到后半夜,这才沉沉睡去。
莫关山也终能歇歇了,他两股战战,起身,披了件外衣,想去别处清理下被贺天弄进身体里的淫物。
他走到浴房蹲下,犹豫片刻,手指才伸了进去,却被痛得脚趾直缩:“嘶....”
莫关山泪终是没忍住,被痛得滚滚落地,嘴角却是咧着笑,他呜呜咽咽:“莫关山。”
“你贱不贱啊?”
在此之前,莫关山乃是家喻户晓的剽姚大将军,年少成名,因是草根出生,军功都是吞骨喋血一步一步脚踏实的打出来的。
民间有三岁顽童唱:“都道莫将骨如铁,血似冰,却不知莫将十四入营啊。”
莫关山脸生得很绝。
是那种年少时瞧,觉他生了张煞气熏天,不讨喜的欠脸。
年近弱冠时瞧,又觉他是萧瑟清绝的,世上独一份的好看。
姑且,算作好看吧。
就比如,别的少年郎肩头挑起的皆是清风明月,莺鸟啼啼,追的是“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花。”
而莫关山不同,他少年时肩头挑起的是红樱长枪,烈酒洗剑,追的是“一点浩然气,千里快哉风。”
却不知,在沙场时叱咤风云,心如寒铁,屡获殊荣,被封为剽姚大将军的他,落了情网。
莫关山本没资格坐上这位置的,最多也只能充数当个小兵,却被贺天慧眼识英雄,提拔了他,且首次获得赞语,还是出自这世上最为尊的人口中。
他说:“莫关山。保家卫国,朕就靠你了。”
莫关山险些站不稳,他从小被骂野种长大,首次被人如此亲口道“莫关山,朕靠你了。”
对贺天时,莫关山总是小心翼翼的收起自个锋芒毕露的保护壳,只眼神怯怯的,露出最柔软的内心,乖乖听他说话。
他本桀骜少年臣,不信鬼神不信人。
他以为,贺天这辈子,都察觉不到他烂在心口的情愫。
其实贺天早就晓得了,他是这世上最尊贵的王,爱他,他早就习惯了,那后宫佳丽三千人,谁不爱他?
哪怕是爱着他的地位权贵。
所以,贺天认定莫关山也是图他地位。
所有人都是图他权,除了见一,他多不一样啊,想什么都写脸上,坦坦荡荡。
……
天才蒙蒙亮,外头还在下着雨,莫关山恍恍睁开眼,发现自个竟在浴房睡着了,急急起身,赶到寝处,发现,床榻上空无一人。
莫关山倏地清醒了过来,冷眼:“应该––”
“又去寻见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