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逼供
作者:栗子宽      更新:2022-09-03 17:33      字数:3437
  覃时实在跪的无聊,试图找点事思考思考,比如最近新来实习的经济科杨清逸随后要去哪个部门,比如叶菱这丫头眼光也太差了,这种除了脸啥都没的渣男怎么谈半年的,比如秦局长快要退休,这位置又该好多人盯着,比如康康得想办法不怕厉惟峥才有追他的可能,又比如这次的晋升虽不知道具体职位但按这一年的政绩,徐庆春更有机会才对。

  厉惟峥让他洗完澡在四楼调教室跪着,膝盖从一开始针扎的刺痛变成麻木的钝痛,覃时以为厉惟峥今晚不会再理他要跪一夜,不过一个多小时厉惟峥就进来了,一般覃时在门口脱光进来,厉惟峥每次蹬掉拖鞋,光着脚踩在灰黑色的大理石地板也能发出咚咚咚的声响,每一下都敲在覃时心上。

  很快面前的视线被一身灰白色丝质睡衣遮住,目光所及的地方是厉惟峥的突出的裆部,待罪之身本不该主动招惹厉惟峥的,覃时不知怎么突然很想靠上去。

  这次的升职虽然看起来不合常理,但落在谁头上都是开心的,覃时也不例外。他一直不敢面对的问题就是自己的个人情况,他知道只是因为这个原因他就一定站不高,却没想到会这么快直面这个问题。

  从前不奢望和厉惟峥有未来,他俩也没有未来,但他更不想随便找个女人结婚,为了所谓的前程害了人家女孩一生,他这辈子只会对不起厉惟峥也只欠厉惟峥,其他的他都问心无愧。

  “主人”

  这么想就这么做了,覃时手背在身后脑袋往前一栽靠在厉惟峥茎身上面一点的腹部。

  “这么会儿就跪不住了?”厉惟峥没有后退给他难堪,还顺势给了个台阶,没带护膝他也没打算让覃时再继续跪着。

  “不是,跪一夜覃时都该的,主人你好暖,想靠你近点”

  两个星期前还跟个刺猬样的,从上周两人说开就变得软乎乎的,看起来更好欺负。

  “滚起来,坐那个椅子上去”

  厉惟峥指着角落里一把椅子让覃时过去,自己走到门口打开了空调,按理说这个月份还不用开空调,不过覃时浑身没几两肉,看起来就不耐寒。

  椅子看似普通,周围布满了电线,上周才被电尿覃时着实怕的紧,坐下那一刻腿都还是抖的,傻子也猜到接下来要做什么了。覃时看着厉惟峥朝他走来,再也没办法镇定,赶紧说道

  “主人,不用费这个功夫严刑逼供,我说,现在就说”

  “逼供招才有意思,再怎么也得抗一会吧”这是气没消玩心又起了?除了配合覃时还能做什么,脸不怎么疼了,就是肿得眼睛碍事,看厉惟峥有点重影。

  腰上立刻多了一条束腹带,双臂扣在两侧的扶手,脚也被固定牢。这次似乎有意放过腿间那处,只是将乳粒揉硬夹上了带电的乳夹,右边穿了乳环的那只也没放过。

  “听说你要调去省里了,恭喜你啊覃主任,不对,可能以后不能叫你覃主任了”

  覃时在心里消化着这话,厉惟峥知道一点也不奇怪,问题是他知道了多少?

  “就算调省里也还在G市,更何况八字还没一撇”

  覃时话音刚落没有乳环的那只乳头被电了一下,没忍住惨叫一声,持续了近五秒才停,覃时怀疑是不是乳头已经烤焦了。

  “那一撇是需要你成家吧”厉惟峥说完又按了按钮,这次是有乳环那只,覃时痛的弯腰喘息,还是打起精神,怎么会知道的这么详细?那还审什么,直接罚算了。

  “我拒绝了!你知道我不会同意的,这辈子我都没想过结婚”

  “你敢说这脸不是因为女人?”

  覃时只是沉默几秒钟,随即两边乳头一起被电击,持续五秒又会继续,直到喊出口的主人黏糊糊不成调子。

  “是因为工作,这事我不辩解,要打要罚我都认,我明白自己的身份,我的任何地方都不属于自己”

  能有这认知厉惟峥总算熨帖,脸上也不再冰冷,覃时以为转机来了,门口衣服篓子里就传来熟悉的铃声,他的手机响了,厉惟峥没要求他关机,他也不敢关机,真有事联系不到人会耽误事。可他现在被捆在这里招供,也不能去拿啊,厉惟峥看了一眼走过去帮他拿了过来,看了一眼手机念出来“叶菱”

  “挂了吧主人,没有要紧的事”这话有些闪躲,覃时也不知道心虚什么,就是不想在这种时候接叶菱电话,等他抬头手机已经被接起,厉惟峥拿着,开了免提站在一旁。

  “覃主任,我听说蒋温韦把我们的事捅到上面去了,他们有没有找你麻烦啊”

  覃时闭眼只想让叶菱识趣一些赶紧挂电话,你听听这是什么话,什么叫我们的事,一股极其微弱的电流从乳头中央像胸腔扩散,不疼麻酥酥的很舒服,舒服到即将呻吟出声,覃时反应过来立刻咳嗽一声掩盖,对叶菱说道

  “没事,这事已经解决,你就不用管了,他把他拉黑吧他不敢再找你,唔!~~~”

  “覃主任?怎么解决的啊,你知道他叔叔是谁吧,覃主任?”厉惟峥太恶劣了,不足以让他疼的受不住,却也实在难熬,电流在体内四处乱窜,身下的茎身也渐渐抬头,整个人沉浸在欲望里,又得强装清明应付叶菱

  “我还有点事,先挂了”厉惟峥拿走电话,用光裸的脚踩住覃时涨起来的茎身反复揉搓,看他不敢出声强忍着又不想和他计较了,对着电话说道“小叶啊,我是厉惟峥,和你们覃主任一起喝酒呢,他有些醉了”

  “厉总好,覃主任和您一起我就放心了,别让他喝太多,从前总是应酬胃喝坏了,还有,您帮我和他说声对不起,这事是我对不起覃主任”

  叶菱还没自责完,那头就挂了电话,厉总也喝多了?

  “是因为小叶吧,看来这个礼拜覃主任过的很精彩啊,又是有人介绍相亲,又是英雄救美”

  厉惟峥找茬的时候喜欢阴阳怪气,这是他发泄的一种途径,往往伴随着肉体的疼让覃时苦不堪言,现在话说完了,接下来该是正餐了吧。既然怕没用,那就快点来,少点心里折磨也好。

  “是我错了,主人”

  “既然招了那就没有逼供的必要了,这错是要用竹板盖住旧痕才算揭过,去丙F把竹板拿过来”

  说话间身上的束缚全部被取下,赤条条坐在凳子上有些尴尬,听完厉惟峥的话覃时才开始慌乱,覆盖的意思是用竹板打到看不到外人的伤痕吗,这一巴掌周一上班都得戴口罩了,即便没有被厉惟峥用竹板打过脸,他也能猜到会有多惨烈。

  “磨蹭什么,使唤不动吗”

  覃时求饶的话还未出口就赶紧去柜子先找工具了,厉惟峥的排列习惯是竖为甲乙丙丁横为ABCD,覃时在柜子摸出一块竹板,走到厉惟峥跟前跪着举起,手指头因为紧张紧紧握着竹板边缘。

  真的会这样罚他吗?又觉得厉惟峥舍不得,即使大学毕业那段时间厉惟峥情绪那么不稳定,也没有让他在外面难堪过,现在这样成熟稳重的厉惟峥更不会,所以他在赌。

  厉惟峥接过竹板,在手心敲打着,或许是原材料竹子本身不粗,这块竹板窄窄的厚厚的,这一下抽在脸上估计立刻猪头,接下来的声音都透着凉意传进来

  “你在赌我不舍,赌我不会这样罚你,覃时,你的一点心思全部用来算计我,不累吗”

  累,但这也是覃时安心的理由,他受尽委屈却从未寒过心,大约是心里他最后的底气。覃时低头回道“不敢,覃时说过会认罚,便不会逃”

  违心但是厉惟峥爱听。

  厉惟峥一手拿着竹板一手捏住覃时的下巴,眼神冰冷锋利可手心却传递着舒适的温度,覃时便不再怕了“我知道自己没资格求饶,周一我去要市里开会求主人换个地方罚吧,我好几年都没休过年假,等这摊子事忙完我会尽快安排时间调休,到时候我再一并还上。”

  这么难为的决定覃时又舍不得让厉惟峥来做了,赌赢了又怎么样,输了厉惟峥一样不会放过他,倒不如自己担下。

  “难得开口求饶,这面子不给也得给,既然知道该罚哪里,那就自己找地摆好姿势”

  覃时这才后知后觉自己又上当了,厉惟峥一点也不会为难,因为他就没打算打脸,从头到尾准备要罚的就不是这张脸,而是覃时上周还不接受被单独教训过的密处,他还是太嫩了,玩心理玩花样他怎么可能比得过厉惟峥。

  “是,主人”

  高脚凳还立在之前的地方,覃时起身走到凳子跟前弯腰趴下,让屁股顶在最高点,双腿打开脚趾点地。听到厉惟峥走近的声音又将手放在臀峰,闭眼往两边拉扯露出穴口,罚跪之前做过清理润滑,这会还泛着光泽。

  厉惟峥顶住覃时的大腿拇指在穴口处摩擦,湿润的穴口由于过于紧张不停的翁张开合,积压着残留在入口的润滑剂,厉惟峥靠的那么近覃时当然感受到了厉惟峥身下勃起的整个过程,他连呼吸都刻意放轻缓

  “这里确实该罚,但我现在又想操你,你这么会为我考虑,不妨替我做个决定,我是先操再罚还是罚完再操”

  说话间食指已经伸进去一根指节,覃时不想再猜来猜去,他好累啊,人家做SUB不是跪好等待就行吗,怎么还得动脑啊。

  “主人想怎么玩都行”

  可饶了我吧,要么操要么罚,再也不哔哔了。

  “我就爱看你思考半天,又起不到任何作用的失落样子,简单来说看你出糗是我的乐趣之一,既然你懒得思考,那就一边罚一边操吧,双重体验机会难得”

  这是人话吗?还有,边做边打不会误伤自己小兄弟?伤敌八百自损一千,这么放得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