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秘密
作者:栗子宽      更新:2022-09-04 20:09      字数:3076
  厉惟峥认真给覃时做扩张,两根指头在肠道里来回冲撞,进出没什么阻力了才拿出湿润的手指在覃时屁股上略嫌弃的擦擦,覃时撅着屁股手指还屈辱的扒着,无论等罚还是等操都很煎熬。

  “啪”

  覃时防备最浅的时候穴口挨了一记狠的竹板,整个臀缝穴口火烧起来一般,连成片的疼,穴口刚被玩了一会翁张着一个小圆洞,打上去更疼。

  “疼~”

  “啪”“啪”窄竹板和这个部位也太贴合了,几乎百分百贴上去,每打一下都能充分感受它的疼,不留余地,就在覃时以为穴口是不是肿了的时候,厉惟峥褪下一截裤子将龟头抵在那处火热,用前端的前列腺液糊在穴口整个龟头挤进去,很热很紧,只停留在入口处爽的头皮发麻,覃时乖巧的掰着屁股再多停留一会他该射了。

  只进了一个龟头就不动了,肿起来的入口被强行撑开,那种火辣辣的疼实在难以消化,想要往前挣脱一点也不行,他被厉惟峥牢牢钉死在这个凳子上,只能承受。

  这样趴着挨打还行,挨操是两个人的重量一起压着,胯骨还有自己的鸡吧被挤的无处可逃,覃时扭动脖子也只能看到厉惟峥还穿着睡裤的大腿,干哑的喊了一句“主人~”

  “嫌姿势不舒服还是操的太慢了”后面这句就多余了吧,为什么慢覃时心里还没数?可不就故意磨着他。

  “没什么,你继续吧”

  覃时的手指松开几秒秒又重新掰开臀肉,试着自己平衡姿势,厉惟峥把插进去不深的一截茎身拔出来,穴口还发出啵的一声,怪羞人的。覃时立刻反应过来厉惟峥要做什么,还没来得及收紧穴口,就挨了一板狠的,是那种嗓子无法呼出的疼,憋闷在胸腔淤积,五下打完,覃时痛的缩回手又因为积压疼出汗赶紧重新放回眼泪水都在眼眶里盘桓。

  “嗯~里面更暖了”厉惟峥又重新提着柱身插进去,这回是慢慢挺进,直到整根没入然后吐出一口气叹道。他就是要让覃时疼,太欠收拾了,疼的过程还能满足自己,确实一举两得,巴掌甜枣都要有,疼的差不多就得给点刺激,厉惟峥从腿间掏出覃时的茎身握在手里揉捏,前端的前列腺液糊他一手也不嫌弃,身后开始缓慢的摩擦挺进,磨着磨着覃时大腿开始小幅抖动起来,嘴里呜呜唔的像是要说什么又逼着自己咽回去。

  差不多到了高潮的边缘,厉惟峥又抽出肉棒,覃时的反应明显因为即将高潮慢了许多,竹板砸上去有一会才发出一声惨叫,他以为厉惟峥会用手掐断阴茎的欲望,毕竟在他手里,却忘了他不但在挨操还在受罚,掐灭欲望的方式有很多。

  “主人,我不敢的”其实刚才厉惟峥不帮他,他也不敢射,这么重的一下又是因为哪里错了呢,厉惟峥越来越难猜,除了不停的犯错,好像一点察言观色的本事都没了,他都替厉惟峥觉得无趣。

  “知道你不敢,覃时你身体还是这么敏感可要受罪了”

  他也不想敏感啊,落在厉惟峥手里,这成了折磨他的手段,这么些年不是一直如此吗。

  “说点我爱听的,五分钟内我要是射了就放过你,不然操完你这里还要再挨20板”

  往往这时候代表厉惟峥不想继续了,覃时也知道厉惟峥这时候想听什么,实在太羞耻了很难立刻说出口,就像他可以挨很重的打让厉惟峥泄愤,也可以乖巧顺从事事不违背厉惟峥意愿,说骚话取悦厉惟峥的时候却像是要了他的命,他是轻贱骨子里又骄傲的要命,那点为数不多的自尊都是强撑着,可笑的很。

  “主人,覃时该罚,您操完继续打吧”

  这就是典型的给脸不要脸了,厉惟峥松开覃时的鸡吧揪住带了乳环的那只乳头使劲拉扯,才不到一个礼拜还没长好到可以随意拉扯,只能说明他彻底激怒了厉惟峥。

  胸口的疼姿势的不顺穴口的麻木以及重力撞击带来的深层欲望,覃时又开始陷入一片混沌,他恍惚觉得厉惟峥在此刻就要让他活活憋死,大脑从兴奋到茫然再到清明,只是一眨眼的功夫,覃时定力再好也架不住这样猛烈的操干,厉惟峥还没射,他就漏了精液出来,意识到自己射了刚才还信誓旦旦说过不会,覃时压住前面的凳子,精液糊满腰身,而他也死猪不怕开水烫,趴着一动不动。

  “现在知道害怕了?晚了,今晚你是别想走出这间调教室了”

  厉惟峥说完继续开始冲撞,交合处冒出了白浆他还在噗嗤噗嗤,直到快要射的时候才拔出肉棒射在覃时后背。

  覃时以为厉惟峥至少会放他洗个澡,谁知他只是拿了一叠湿纸巾,先给自己清理完穿上裤子,又把后背的精液擦干,却没管覃时身下自己射出的,也没让覃时起来

  “扒开,20下,报数,只要有一下没有按要求完全暴露,就从头来过”

  狠操了快半小时的穴口短时间都不可能闭拢,竹板打下去能照顾的面很广,何况身下泥泞一片,滑稽稽的压根撑不住,覃时能求饶吗?不能。

  “1,啊~”

  不敢松手却跺着脚努力排解这份疼,还很敏感的地方遭受重责简直疼到天灵盖出窍。

  “2 ”

  “3”

  覃时向来排斥报数此时也老老实实任由厉惟峥发泄,刚才倔什么呢,这罪完全自找的。

  “15”“16”

  上周挨了十下就要死不活的,现在看来还真是厉惟峥打的轻,要想收拾他太容易了,整个穴口的一圈嫩肉向外翻着,红肿异常,最后两下厉惟峥按在屁股上方打了两下极狠的,覃时不想哭也比逼出了生理眼泪。

  “起来,去冲澡,敢用凉水冲回来重新打”

  “覃时不敢”

  心里是这么想的来着,热水淋在这里啥滋味覃时能不知道?厉惟峥不交代他也不敢胡来,冲洗后穴的时候覃时实在无处借力就咬着一块毛巾,瘫软了好一会才出来。

  厉惟峥坐在一张桌子的桌脚,眼睛望着浴室的方向,估计在里面偷偷骂他呢,有次他搂着覃时睡着,在梦里就听到了覃时骂他,没什么脏话就是混蛋之类的说辞,他也知道要逼着覃时说骚话很难,可他就是爱强迫他,看他反抗,说不出的愉悦,他是有病是变态,可那又怎样,覃时能医他,他也能医覃时。

  “你今晚这表现该不会指望还账像上次一样束好趴刑架吧”

  覃时跪在厉惟峥跟前,刚洗完身上似乎还冒着热气,像个白嫩馒头可口的很,被束缚在刑架确实是最省力又可以借力的姿势,无论厉惟峥这时候说什么,他都只能跟着附和,简称狗腿

  “覃时听主人的”

  最终还是被束住双手,只不过是被提溜着吊在房顶的铁链子上,除此以外他就只是站着,甚至都没有为难他让他踮着脚站着。

  “每挨完一下,把屁股重新撅高自动贴到木桨上,明白吗?”

  “明白”

  此时厚重的木桨已经贴在臀峰上,覃时双腿打开和肩差不多宽,向后撅着屁股,因为重心向下手腕勒的越来越紧却不疼,估计怕他手腕留下伤特意选了软皮革的束缚手铐,狠的时候恨不能把人打死,细节的温柔又让覃时忍不住沉沦,恨不起来心里又有些难受,自我折磨。

  “挨打之前我有个问题问你,当然你可以选择不回答”

  厉惟峥突然正经起来,覃时打起精神点点头。

  “当年你和邱崇泽一起调来G市,他从C市调G市同等岗位,美其名曰平调实则是降职,而你调回G市是升职,这其中有什么关联?”

  犹如一道闪电击中覃时的大脑,厉惟峥现在问他是因为这时候他最没有防备,人是赤裸的,屁股还贴在木桨上,挨的罚是这些年的烂账,他,绝对是故意的。

  “你说过我可以不回答的,是嘛”

  “你不回答,说明这事不像看起来那么简单,覃时,我以为你当年那么决然的离开一部分是韦桐华的责任,一部分是我们之间出了问题,是不是还有什么我不知道的隐情”

  厉惟峥没有听到想要的答案,在意料之中又免不了感伤,错过的五年其实不可能一成不变,他可以重新做回覃时的主人,定比之前有实力和能力,但无意中知道的这点事又让他摇摆了,他自认很了解覃时,却还是藏了他不知道的秘密。

  这件事他自会去查证清楚,覃时因为权力那倒好办,若是因为其他人他无法容忍,这些年长了见识阅历,心眼却越来越小,覃时要慢慢收回来,他不着急。

  “对不起,你打吧”

  “如果这就是你的答案,我尊重你,屁股放松”

  厉惟峥用木桨点点覃时的屁股沉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