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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喜】孤狼尾巴摸不得   作者:君愿祈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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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ummary:枪从灰太狼汗津津的手中脱落没入草丛,悄无声息的消失不见。他大脑混沌的闭了眼,俯身用手扣住面前与他对视的羊的下颚,抵住喜羊羊下意识挣脱的力道,逼喜羊羊抬头,然后义无反顾的与他接吻。
标签: 灰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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楠桐真难写

  Summary:枪从灰太狼汗津津的手中脱落没入草丛,悄无声息的消失不见。他大脑混沌的闭了眼,俯身用手扣住面前与他对视的羊的下颚,抵住喜羊羊下意识挣脱的力道,逼喜羊羊抬头,然后义无反顾的与他接吻。

  狗和狼,虽为近亲,却迥乎不同。

  狗比狼更注重对外貌的打理。他们的尾巴大多光滑如丝绸,亦或是蓬松柔软,以便于更好的展示自己满怀的亲切。

  而狼呢?僵硬、粗糙,晃动时像是僵死的蛇,和其主人一样,似乎能完美掩盖心怀不轨,却也标志了这种尾巴是独行动物的必备品。

  可是在一场位于草坡洼地的猎捕活动中,那向来喜欢自作聪明的喜羊羊,为了给同伴懒羊羊挣得多余的逃跑时间,不要命的对着灰太狼的尾巴抓了上去。

  更不要命的是,在面对灰太狼转过头时触电似的表情时,他还露出了标志性的贱兮兮的笑。

  “灰太狼先生,尾巴保养的不错呀~”

  果不其然,尾巴的主人恼羞成怒,他骂着脏话,毫不犹豫就拔着腿朝喜羊羊奔去。喜羊羊得逞了。他的腿脚又该死的利索,每次灰太狼的指尖都快要勾住卷曲的羊毛时,喜羊羊及时的都会往前多迈一步,让灰太狼到嘴的肥羊飞走。伤害性不高,侮辱性极强。

  接下来喜羊羊的同伴们就该登场了。他们配合着纷纷向灰太狼发出攻击,用车轮战的方式吸引灰太狼的注意,让灰太狼耗尽体力或者头晕眼花,然后再趁机逃命。这个战术对于身为群居动物的羊来说,百试百灵。

  真的百试百灵吗?

  今天的灰太狼十分反常。他好像瞎了似的,完全没了从前一碰就炸的暴躁脾气,反而是对周围的攻击熟视无睹,甚至还能极其灵活且熟练的转着弯躲过飞来的石头,而侮辱性词汇也失去了它应有的干扰作用。

  灰太狼只死盯着面前一个背影,喜羊羊向左拐他就向左转,喜羊羊向右他就向右,完全一股天王老子来了都没法让他转移目标的架势。

  如此这般,小羊们顿时慌了,灰太狼都一时半会儿抓不住喜羊羊,其他人更不肯。于是他们惊呼着,眼睁睁的看着两者在茫茫草地是越跑越远,然后逐渐化为两个黑点,再被天际线掩埋。

  那么,追逐战以追逐为始,以什么为终?

  喜羊羊喜欢奔跑。他享受蹋过漫山遍野的感觉,他享受小腿和胸腔酸痛的同时还能胡思乱想,将自己所构造的思想抛向天边。可惜羊村密集的建筑挡住了太多的苍穹,也没有太多的山坡供他徜徉,于是羊村大门变成了他一直所向往的潘多拉宝盒。

  而灰太狼则成了那把用来打开宝盒上的金锁。

  也许是喘息声和心跳跳动太过于强烈,又或许是因为剧烈运动带来的缺氧耳鸣,喜羊羊听不到身后的任何声响。他向来对自己的奔跑有充分信心,这次又几乎是拼了全力去跑,甩掉灰太狼是百分之百的事。

  可是当他转身想查明现下的情况时,映入眼帘的却是意料之内的,对着他的眉骨砸过来的拳头。他暗暗诧异,却又条件反射的侧身躲过,被甩出的汗滴破碎于灰太狼冒着青筋的拳头上,紧接着他便朝着灰太狼的膝盖就是一脚——

  “好小子!!”

  灰太狼痛呼一声,紧接着便极快的伸出狼爪,带着劲风抓住了喜羊羊脆弱的脖颈,然后喜羊羊年轻的脸便结结实实挨了一拳。当然,纵使鼻梁骤然炸裂的疼痛让喜羊羊眼冒金星,但他也知道自己的拳头绝不能停下。

  他只觉得灰太狼这个只为了打而打的行为十分有病。

  殴打急刹于细碎金属的碰撞声。刚刚还在纠缠着的两个躯体骤然分开,——冰冷枪口泛出的银色光泽,混着草绿反射在灰太狼因为争斗还蓄满凶恶的狼眼上。

  灰太狼的拳头还悬空着,那下一秒就会爆了他脑袋的金属就已经对准他的脑袋了。

  “哼……你不会真以为我们是手无寸铁的出来收割草料?”喜羊羊的脸因为剧烈运动而变得滚烫且满是汗液,他一面单手握枪,一面用手背拭去淌在嘴上的鼻血,“灰太狼大叔,你可真是不长记性啊。”

  灰太狼也同样喘着气,他将拳头垂在身侧,却依旧紧紧攥着。老实讲,这不是他第一次遭遇绝境,而大多数绝境都是这群性格的绵羊造成的。喜羊羊又是大多数中的大多数。

  所以他面对喜羊羊时经验丰富,却又常常吃瘪。

  好吧,好吧,这次算是他败了,他灰太狼动作再迅速也无法胜过子弹。于是他沉默良久,低哑着嗓音抛出一个没头没尾的问题:

  “你为什么现在才掏出来?”

  “什么?”

  “这枪。你为什么现在才掏出来?”

  “你——你不会是在怪我不早点给你个痛快吧?”喜羊羊说,“草食动物厌恶争斗(沸:呃并不是)。当然是因为我不想出现一些不必要的流血事件啦。”

  “哦?也就是说你之前没有将枪掏出来,是你觉得你有信心可以全身而退,同时还能保证我完好无损?”灰太狼反问,“你真以为这只是一场游戏?喜羊羊,你是有多喜欢戏耍我?”

  “诶呀,你们狼果真是……”

  “好吧,好吧,既然你想听那个答案,我便亲口告诉你。”喜羊羊妥协的叹口气,但很快他又眯起那双狡黠的羊眼,凑近灰太狼,“在危机来临时,用枪去警告所有对我产生威胁的肉食动物‘我们是对等的关系’,这样十分方便。”

  这——

  这简直是异想天开!!

  灰太狼猛地向左一转,右手又趁着喜羊羊下意识要摁住扳机时捏住枪口,再往远一拽。枪声响起,子弹当然射了一个空。枪的后坐力推得灰太狼一个趔趄,握枪的喜羊羊更是难以站稳,被火药味冲击得坐到草地里。

  “‘对等’这个词用在捕食者和他的猎物上,是极大的侮辱。”

  喜羊羊两手空空。而灰太狼则一手叉腰,一手将还在冒着烟的枪口对准几乎就要被草叶淹没的喜羊羊的羊角。

  “这是事实。你还要继续将你的理念坚持下去吗?”

  但是却遮不住喜羊羊那双带着狠劲儿的蔚蓝色眼瞳。

  “当然了。”少年唇角勾起,变魔术似的从宽松卫衣的口袋里掏出几个微型球状炸弹:“我不会坚持没把握的事情。——再者说,草食动物和肉食动物对等,它也已经成为事实。只是你们狼族对‘食肉’这样的传统执念太过于固执,对吧?”

  “你这家伙,你怎么能……”

  灰太狼的表情极其难看,喜羊羊则慢慢站起身来,坦然的笑着与其平视:

  “如果你想用同归于尽来坚定立场,那么我陪你。”

  同归于尽?是指他灰太狼玩火自焚吗?喜羊羊的意思是,和羊作对,用羊肉填饱肚子,是狼在自掘坟墓?

  这家伙的脑子到底在想什么?!!

  或者说,是他的脑子在想什么。

  一切的混乱都源于喜羊羊伸手抓他尾尖的那个动作。如果他没有露出那个笑,灰太狼也绝对不会死命的去追。

  那时候,或者在喜羊羊和他拳脚相向时,他在想什么?明明食用素食或蛋奶制品他也能活下去,可他为什么要拼命否认“对等”观念?

  仅凭面前小羊的几句话,他的内心就开始动摇?

  啊,啊——他想掩饰的是——

  枪从灰太狼汗津津的手中脱落没入草丛,悄无声息的消失不见。他俯身用手扣住面前与他对视的羊的下颚,抵住喜羊羊下意识挣脱的力道,逼喜羊羊抬头,然后义无反顾的与他接吻。

  如果喜羊羊想要引爆炸弹,那就引爆吧。

  可是却没有。没有意料之中的冲击与剧痛,在一瞬间的震惊过后,灰太狼得到的却是“天敌”激烈的回应——在纠缠当中,喜羊羊的牙齿磕破他的舌尖,血腥味很快蔓延至两者温软的口腔间。

  于是他暴戾的吻回去,掠夺唇舌间所有仅存的氧气,使得唾液从嘴角在闷哼中溢出,再沿下颚滴落。喜羊羊几近窒息,却依旧不服输的去啃咬灰太狼的下唇。可是突然,他却触电般的张着嘴倒吸一口凉气——

  灰太狼顺着他休闲卫衣的下摆,将手钻到他的裤子里。

  期间他是察觉到了灰太狼的动作,以喜羊羊对灰太狼的了解,他觉得灰太狼是该趁机将手伸到他的衣兜里,掏出那几颗能威胁到生命的压缩炸药然后扔掉。

  他该这么做的!

  可是他没有。灰太狼今天一天的行为都十分反常,甚至一次次不厌其烦的挑战某些不成文的底线。他握住喜羊羊还有些青涩的性器,慢慢用大拇指的指腹去摩挲其顶端的铃口,时不时再用指尖轻轻扣弄,逼得喜羊羊的喘息一下比一下烫。

  “你不是想知道什么是真正的平等吗?”灰太狼凑近他的泛红的耳沿,“做爱也算这其中一种的典型行为。”

  “你这家伙……你怎么能……”

  “如果你想用同归于尽来坚定立场,那么我陪你。”

  随即灰太狼开始握着还处于生长期的柱体套弄起来,喜羊羊没法站稳,灰太狼手上茧与疤摩擦竟成了情欲的催化剂,喜羊羊喘息着揪住灰太狼脖子上颜色掉得差不多的暗黄粗布丝巾,引着两者向后慢慢倒下去。

  啊……所谓异种间的平等交流……就是肢体接触么?

  一大片茂盛又隐秘的墨绿草丛被两者压平,也为两人倒下做了缓冲。在万千年前,这曾也是无数物种天然的繁衍场所。

  这真的是必经之路?

  或者说,这是最简单粗暴的交流办法。拥有丰富情感的哺乳动物最不缺的就是爱了。

  爱啊……爱啊……爱……

  脱下的衣裤堆在一旁像是蝉褪下的躯壳,一旁还散落着两三颗从口袋里滑出的压缩炸弹。喜羊羊晕晕乎乎的不再去想,只感到自己最敏感的地方被灰太狼粗糙且潮湿的指腹摩擦捏揉,他下意识的在那一瞬间紧绷腰身,却换来对方进一步的舔舐。

  “唔……灰太、狼……”

  灰太狼握着喜羊羊的膝弯使他的腿开得更大,手上动作并没有因为喜羊羊那一声从嘴角溢出的呻吟而停下。更或者说喜羊羊发出那种不属于自己的轻叫,是因为灰太狼进入他穴口的那根手指。

  那里温暖柔软,却又敏感紧致。

  喜羊羊初经人事的穴肉在察觉到有异物进入时,开始下意识的吞吐。喜羊羊只是觉得怪,带着热的诡异如注入水的墨汁般从下体涌入胸腔,更何况身为长者的灰太狼手指比他认识的所有同类更粗——

  怪、太怪了。

  喜羊羊不该在这里。灰太狼就更不应该他妈的拿手指模仿性交。他一句“别动”,就将指尖探到喜羊羊更敏感的深处,然后再抽出,紧接着再加上一根手指。指尖戳到某处时,少年开始抑制不住的喘,声音里开始若有若无的夹杂欲求不满的媚音,绵软的嫩肉随着他胸口起伏的动作去吸灰太狼的指节,然后将指尖带到更深处。

  然后他刚把第三根手指加进去的时候,甬道开始收缩,喜羊羊浑身颤抖着痉挛两下,无人照顾的前端泄出一股白浊。

  “啊……哈……”

  喜羊羊眼尾泛着红,大口喘息着想要合拢双腿,但这个动作却起了反作用。灰太狼趁机将膝盖顶在他的两腿之间,不知什么时候他已经褪去那不知道穿了几百年的老旧工装裤,而他手里握着的却是自己已经胀痛快要到极点的阴茎。

  喜羊羊感到穴口处黏上一层滚烫,紧接着这股热带着黏腻蹭到了他的囊袋,快感令他的大脑发麻,刚射过精的性器又重新挺立起来。

  灰太狼的龟头挤开喜羊羊雪白的臀肉,然后在穴口边缘研磨,一系列的动作语言似乎都在请求喜羊羊的同意。而下身的空虚与饥渴令喜羊羊精瘦的腰身下意识绷紧弯起,湿润的穴口由此被撑得更大,无疑是一个在欢迎入侵者进入的信号。

  灰太狼喉结耸动,他扶好喜羊羊,然后将硬热得厉害的性器埋进喜羊羊的下体里。

  甬道内的褶皱被阴茎一层层抚平,喜羊羊不自觉攥紧身下之前被他压倒的牧草,他甚至能感到狼特有的阴茎在他腹中的形状,随着灰太狼沉下身子的动作逐渐抵达更湿热,手指未到达的深处。

  “啊……哈啊……”喜羊羊感到手心里的鲜嫩草叶就要被他拽烂了。

  “不愧是羊……”灰太狼趁着对方仰头而去轻啃他脆弱白皙的脖颈,喑哑着嗓音道,“你知道为何恶魔大多是羊的形象?”

  狼特有的牙尖已经抵到喜羊羊的喉管处,甚至能感觉到那里血管内血液的加速流动——这是他离成功最近的一次。他的本能要开始进一步律动了。

  “别动……啊!唔……”喜羊羊的身子狠狠抽动一下,但他却将沾了草汁的手搂到灰太狼的后颈,热气吹过灰太狼的侧脸,“别动……求你……”

  灰太狼狼耳微动,欲向前顶弄的动作随之静止。喜羊羊从不低声下气的哀求。他唯一的底线——亦或是弱点,便是他的同伴和家人。

  远处蝉鸣依旧,但不知何时蝉鸣当中掺杂了羊此起彼伏焦急的呼唤。渐行渐近的呼唤。

  灰太狼快速的抬头看了一下沸羊羊等人所在的地方,而后又低头对着喜羊羊恶狠狠的威胁:“如果你想让你同伴看到你如此狼狈的样子,你大可呼救。要不然就闭紧你的嘴。”

  喜羊羊轻蔑的眯起染了情欲的眼睛:“你不会真以为在这种情况下我打不过你吧?”

  “灰太狼先生,在他们眼中,毫无疑问我是受害者,我会受到善意的怜悯和补偿。可是你呢?你不担心你会成为他人眼中向食物发泄性欲的变态吗?”

  喜羊羊说中了。灰太狼有时不要脸,但有时候又极其看中他的脸面。那群小羊的侦探能力和行走速度完全超出了他的预估。他确实是个对羊——还是年龄要小很多的同性产生性欲的混蛋,在喜羊羊抓住他尾尖且露出贱兮兮的笑时他就已经接受这个事实了。

  灰太狼倒不怕他们在看到这样的场面后让他变成烤全狼。但重要的是,这个既定事实他不想让那群正义浓度爆表的小羊们知道。

  ……所以,要放弃吗?

  灰太狼沉吟片刻,看着满头是汗的喜羊羊。两者之间弥漫的荷尔蒙让他们都能察觉出对方的感觉不是很好。戛然而止的性事令喜羊羊的小穴酸麻胀痛,泥泞的软肉也因为食不甘味而收缩吸吮着灰太狼的阴茎,似乎是在欲求不满的索取。

  可喜羊羊却笑得像只狐狸,带着笑音无声的做了一个口型——

  你不会是要知、难、而、退了吧?

  灰太狼真被气笑了。他笑着低骂一句脏话,然后握住喜羊羊的膝窝以便于将自己身子压的更低,交合处也因为更紧的嵌合挤出出黏腻液体,两者紧贴着的滚烫躯体与泥土几乎都要融为一体。

  “他们真是朝这个方向跑过来了?”黏黏沙沙的声音源自于小胖子懒羊羊,“沸羊羊你不会听错了吧?”

  “闭嘴懒羊羊!你吵的我好烦!!再说了,我几时看错过!!”咋咋呼呼的声音不用想也知道是沸羊羊的,显然喜羊羊的失踪让这个棕色小羊已经陷入濒临失去挚友的心烦意乱,他抓了抓脑袋上的毛,“我绝对没有听错,枪声绝对是在这个方向响起的……枪拿好了,我们再找找!”

  喜羊羊被灰太狼的深入逼得止不住的低喘。他用手背抵住微张的嘴唇,防止自己叫出声。灰太狼小幅度的抽出,而后又缓慢的插入更深。期间喜羊羊性器的顶端不断与灰太狼的腹部摩擦,并非充满野性的毫无章法的顶撞,却能将双重的快感叠加,然后拉成绵长又能折磨神经的银丝。

  “美羊羊,你怎么想?”温柔又沉稳的声音向来都专属暖羊羊。

  细碎的抽泣声停止了。在短暂的寂静两秒后,美羊羊带着哭腔的绵软声音响起:“要不、要不我们回羊村去搬救兵?然后直接去狼堡。灰太狼从来都喜欢这样,吃什么东西都要把它煮熟。”

  “万一我们错过了最佳救援时间呢?”沸羊羊依旧在六神无主中凌乱,“或者我们可以兵分两路……不不,我们只有四只羊,这样更容易遇到危险……”

  “沸羊羊你再这么纠结下去,我已经为喜羊羊准备了好花圈了。”

  “懒羊羊——!”

  “我的意思是说,你用不着那么紧张。”懒羊羊毫不客气的打断他,“我们虽然是绵羊,但很显然都不是手无寸铁。灰太狼虽然很狡猾,但四个脑袋加起来的智慧,我不信超不过他!……”

  在懒羊羊念到“狡猾”两字时,灰太狼内心三分得意七分不爽。于是他便扮演好狡猾的狼这个角色,坏心眼的挺腰顶了一下还在出神听他们谈话内容的喜羊羊,细密的酥麻带着电光从尾椎骨一路传到后脑,喜羊羊猝不及防发出一声短叫。

  随后便是愈演愈烈的胀与痛。他咬住下唇挑衅似的瞪着灰太狼,灰太狼却当没看见似的,俯身吻住喜羊羊的唇瓣。

  也许喜羊羊是真的气急败坏,也许是因为灰太狼的大手攀上了被捏的满是红痕的胸脯,手指摁住喜羊羊的乳头上便开始带着力度进行打转。在灰太狼带着腥气的舌尖抵住喜羊羊的上颚时,他听到了喜羊羊发出黏黏糊糊的咒骂。

  远处,羊群中长得最高的那个女孩——暖羊羊将平时少有的敏锐目光移了过来。初夏温热的微风慢慢拨动她侧脸处柔软的短发,她却直直盯着草滩的某一处。那里夹杂着细碎的暗沉色调。

  然后,她试探着向前缓慢走了几步。

  下身抽插出的水声混着两者交替的喘息,使灰太狼忍不住用指甲掐喜羊羊被揉得挺立的红点,喜羊羊由此被酸痛激得腰身弓起,他搂着灰太狼脊背的指节抽搐着弯曲,伸直雪白的脖颈就要失声叫出来。可灰太狼又十分及时的用带着汗味的吻堵上去,将喜羊羊的喘挤成破碎的呜咽。

  “班长?——你是发现了什么吗?”

  暖羊羊大梦初醒似的回过神来,她将头又转向她的同伴们,粉扑扑的圆脸绽出一个极美的笑。其他三只小羊都看傻了。

  “我看错了,那里什么都没有。我们去……西边找找吧。”

  小羊们的交谈声渐渐变小,虫鸣风声吹过草地,看来他们是真的离开了。漫长的接吻结束,喜羊羊唇角还挂着唾液拉出的银丝,就条件反射的用胳膊撑起身子,想去确认同伴是否离开的真实性。

  可紧接着——他被灰太狼骤然加快的速度顶的软了腰。阴茎的脉络一下又一下蹭过还在痉挛的甬道,紧接着又撞向那无比隐秘的软肉。喜羊羊不再隐忍,他发出一连串可怜兮兮的号叫,只觉得自己大脑炸出一片又一片的白光。

  喜羊羊被突如其来的撞击直接给干性高潮了。

  “哈……太快了灰太狼,嗯……呃啊!”

  肉食动物在长久饥饿后食用猎物毫不留情。他跪坐起来,捏着喜羊羊膝弯将他双腿拉得更开,然后捏着喜羊羊的腰肢将性器狠狠顶到喜羊羊的更深处。

  狼与羊之间的体型差距带给喜羊羊的便是自己要被贯穿的错觉。喜羊羊甚至能看到自己小腹被灰太狼粗暴顶出的凸起,能看到自己无师自通的将手伸入腿间,去手淫白得透红的性器。尽管在断断续续吐出清液后它再起不能,可喜羊羊还是能感到自己在肉体的拍打声和能将他毁灭的快感中要昏死过去,尽管在自己在一段时间的大声呻吟后嗓子开始嘶哑——

  “哈啊,灰太——灰太狼!!……”

  灰太狼这才在狂风暴雨中听清楚喜羊羊叫的是他的名字。

  他们就像是心甘情愿的卷入一场戏剧,不顾前程,且在被雨水如鞭子猛烈抽打时,谁还会慢条斯理的用舌尖轻轻舔舐对方口腔里的上颚?

  喜羊羊吮吸对方的唇舌,再弓着腰迎合对方下一次撞击——可灰太狼追随本能的动作却又击碎他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理智,每一次撞击都能恰到好处的研磨到喜羊羊的敏感点。喜羊羊被摩擦得滚烫的肠肉开始急剧收缩,灰太狼俯下身去扣住了喜羊羊的唇,喜羊羊也如寻得甘露一般急切的索取,两者一同迎接如海啸般能淹没一切的层层高潮。

  可以说灰太狼不是一个完美的性伴侣,以一场互殴为开始的性事,只知道无脑冲撞的床技,——他和喜羊羊此时的关系也仅限于性伴侣。但他却是完美的……呃,完美的同性异种天敌?

  喜羊羊好容易将气喘匀了,灰太狼在一旁蹬裤子喘衣服。他将手扶在额头上,开始第二十八次说服自己接受这个事实,然后第二十八次再被自己狼狈的下身宣告,说服失败。

  他不想穿衣服了,死这里得了。

  “我们——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灰太狼不愧是“靠谱”的成年狼,终究还是逼他面对事实。

  喜羊羊叹了口气,他毫无忌讳的打开双腿,去用泛红的指尖扣自己穴口内残留的精液,他的羊耳因为手指对撑开的小穴的触碰一动一动的。灰太狼想上前帮忙,却被一把推开。

  “仇人。”等好容易从中带出一股白浊时,他才面色潮红的认真思考,“天敌?”

  这种答案是个刚刚做完爱的人都不会喜欢。灰太狼拿起喜羊羊的休闲卫衣和牛仔裤,粗暴的往他身上腿上一套,也不顾喜羊羊发出抗议就一把将他横抱着扛到肩上:“扣扣扣!再扣那帮小羊该把狼堡炸了!走,去我家收拾。”

  “那你想让我们是什么关系?”喜羊羊似乎对自己被五花大绑见怪不怪,他甚至笑起来,“——男朋友?”

  “你是想让我把隔夜饭吐出来吗?”灰太狼弯腰捡帆布鞋的动作顿了顿,显然是被喜羊羊说中了。

  “别吐。你肚子空了遭殃的是我。”

  午后的太阳渐渐西垂,天上薄薄的云彩渐渐都被染得焦黄。过腰的草丛如深海汪洋,热风刮过便一阵又一阵的整齐摆动,它们相互碰撞,发出极好听的沙沙声。

  “灰太狼。”喜羊羊的声音在灰太狼脑袋后面响起,“你想好了。如果在确定了关系后,你再履行你捉羊的天职,就是‘残害伴侣亲属及同族’的行为。你觉得我会安心当你男朋友吗?”

  “你说的有道理,这是一个死局。”灰太狼清了清嗓子,“但这并不代表没有解决的办法。”

  “什么办法?”

  年长的猎食者停了脚步,他依旧那样扛着猎物,并没有把猎物放下来的意思。他转过头,对着自己的猎物露出一个笑容。

  “狼羊和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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