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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喜】暴虐成性   作者:君愿祈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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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喜cp向左爱⚠️
暴力血腥表现有⚠️
强健表现有⚠️
雷的人请不要看孩子不懂事胡乱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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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么灰太狼死,要么喜羊羊活。

  『喜羊羊视角』

  他会将他撕碎?

  喜羊羊觉得自己的下身被撕裂了。求生欲让他扭着身子挣扎,但丝毫没有阻碍灰太狼慢慢将肿胀的性器全然推到喜羊羊的小腹内,使喜羊羊干呕着发出呜咽声。

  他的眼睛被汗水刺得无法睁开,于是痛楚在不断闪着细碎白光的黑暗中更加明晰了——灰太狼没有将性器拔出来,而是继续闷着头向前一下一下的顶,似乎完全是为了试探喜羊羊极限,亦或是“终点”。直到喜羊羊内里滚烫的软肉开始排斥着痉挛,灰太狼便将动作从顶换成了撞,撞到某处喜羊羊自己都不清楚他到底是昏迷还是清醒,只觉得一层又一层的失禁感几乎要将他的精神全部侵蚀。铃铛晃动的脆响令他暂时恢复理智,生理泪水却又将他沉没在浓雾弥漫的深渊。

  直至如墨汁般注入黑暗的一股浓稠白浊。

  喜羊羊墨蓝色瞳孔失了焦,这股带着温度的粘液也激得他的整个身子夸张的弓起,一直孤立无援的可怜的性器终于能将这一切判定为做爱,牙根被咬得酸痛的同时全然发泄而出——在多次与“天敌”腹部紧贴或摩擦之后。

  太阳穴跳动所带来的痛楚终于逼喜羊羊将牙齿固定在灰太狼的颈侧,并不尖锐的牙齿从皮肤刺破到更深一层的肉,同时滚烫的铁锈味从牙齿根部蔓延到舌根:

  “呃——”

  恶斗才刚刚开始。

  灰太狼哑着嗓子痛呼,短暂停息换来的是两者剧烈得几乎就要喷涌出来的心脏声。他歪着头用汗津津的手拽住喜羊羊头顶处的发丝,想要逼对方松口。毛发与头皮细微的断裂声、颈窝处血肉撕扯带来的分离声、尖锐的耳鸣如干死的枯草在大脑深处混杂、——

  然后一切又终止于带着腥气的、可笑的吻。

  喜羊羊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松的口,只觉得自己隐隐作痛的牙根被对方湿漉漉的舔舐,耳边只能听到水声、舌头不受控制而被对方勾出,然后再被搅动吮吸。唾液稀释了口腔内尖锐的铁锈味,却也慢慢一寸一寸掠夺他仅存不多的氧气。顷刻间窒息感快要令喜羊羊忽视下身剧痛的时候,他又一次听到自己发出短促又放浪的叫床声:灰太狼又重新开始挪动他的腰身了。

  不知是喜羊羊的肠液终于开始分泌,亦或是血沫连同灰太狼刚刚射进不少的精液起到了润滑作用,被操得软烂的穴口传出的痛觉开始变得迟钝。他感到自己全身唯一敏感的性器被一只大手包裹,然后与体内包含的阴茎冲撞同样频率的撸动。

  于是酥麻从小腹蔓延至脊椎侵占整个大脑,喜羊羊不得不仰头开始止不住的啜泣,胸口的起伏带动铃铛发出细碎绵延的轻响,连同他胸部顶端两粒殷红得刺眼的乳尖。整幅画面像极了坠落于泥潭的堕天使,在进行屈辱的求饶与挣扎。

  他颤抖着逼迫自己,用断断续续的深呼吸去压自己的哭腔,纤瘦的手同时救命稻草似的攥住羊耳两边被生理泪水打湿的软枕布料,在灰太狼尖利的狼爪尖端去轻轻扣弄喜羊羊的铃口时,他下决心似的将枕头从头底下抽出,随即将灰太狼的脸全然捂盖。

  体内的冲撞停滞了一瞬。

  不出所料,枕头后方发出粗重烦躁的呼吸声。而接下来灰太狼应该会开始挣扎,会腾出至少一只手去抢夺令他呼吸困难的枕头:比如那只握着他阴茎用指尖揉捏铃口的手,或者是扶着他腰身的手,方便自己下次能进入得更深。

  可是灰太狼没有。他依旧保持着那样的姿势,只是手上停止了对喜羊羊欲望的“照顾”,甚至还撑起臀腰,将还在爆着青筋的阴茎慢慢滑出,这给了喜羊羊灰太狼要妥协的错觉——不、不,以喜羊羊向来对灰太狼的绝对了解来看——

  在灰太狼的龟头仅仅卡在喜羊羊的穴口时,喜羊羊慢慢瞪大眼睛只觉得脊背一凉,随即臀部被猛然拍击,接下来便是凶猛的下身被异物彻底撑开的闷痛,喜羊羊有了整个身体要被穿透的错觉。等他反应过来时,枕头早就因为突如其来的冲击而滚落一旁了,而他则发出一连串带着媚音的哭叫:

  “哈、啊!灰太狼!……不要,不要!!”

  可那粗硬滚烫的东西在给了他一次令人发疯的猝不及防后,便是再一次无穷无尽粘稠的撞击。

  他的神智告诉他不应该这样,他一向骄傲的自诩为羊村初生的骄阳,七月的烈日,他不应该这样,于是他便学着狼的模样去狠狠撕咬灰太狼的颈窝,于是他生生顶着能将他溺死的极大情欲去用枕头令灰太狼窒息,可他还是忍不住的在泥泞的水声中嚷出媚音,忍不住在肉体的拍打声中大声呻吟,去唤灰太狼的名字,然后请求对方能慢一点……只是因为这一切都是所谓的血脉压制吗?他是羊,而灰太狼是狼??

  喜羊羊被撞得目光涣散,他的思绪浑浊得根本没办法去想这些。恍惚间他看到灰太狼血淋淋的肩头,那里甚至还在随着晃动不断在四处滴血,滴在自己的锁骨上、乳头侧、铃铛边。由于铃口被指腹堵住,无法射精的胀痛使喜羊羊猛然清醒——枕头角还捏在他汗津津的手心里。

  于是他使灰太狼的鼻腔与口腔再一次陷入黑暗与窒息,同时性器的胀痛感愈发强烈,喜羊羊咬牙发出吟咛,他捏紧枕头的两侧使力往灰太狼脑后推。可笑的是灰太狼在他体内的肉刃变得更加硕大,对他结肠处顶弄的频率也愈发的快,就在喜羊羊的胳膊酸痛无比再也坚持不住的时候,沾满血渍的枕头终于掉落,就在喜羊羊看到满脸汗湿的灰太狼的面孔时,一波又一波的精液注入喜羊羊的体内。

  “唔……啊啊……!”

  还没结束。喜羊羊生理性的抽动腰身,任由因“赦免”而得到的高潮将自己焚烧,白色的精液尽数泄到灰太狼的腹肌上。他翻着白眼,一脸要被操晕过去的模样,但是他依旧习惯性的逼着自己保持清醒——代价便是在抛弃尊严的同时,被迫感受高潮所带来阵阵的逼真的失禁感。

  他似乎真的失禁了。刚射完精的性器还在一跳一跳的痛,短暂的间隙后,强烈的余波再一次袭来,令喜羊羊抓紧床单,无助的将脸埋在被褥里任自己发出使力呻吟,同时马眼再次稀稀拉拉溢出不少清液。而后穴则因为灰太狼的退出和喜羊羊的用力而流出不少浑浊的液体,洇湿小片的床单。

  而灰太狼呢?则是在一旁因为突如其来新鲜的冷空气冲击而干呕喘息。等好不容易气喘匀了,颈窝处的刺痛才开始提醒灰太狼,他刚才做了多么一场多么荒唐的爱。

  可这算得上是爱吗?

  『灰太狼视角』

  这算得上爱吗?

  在他用扯烂喜羊羊沾着他温度的打底衫时,他看到自己的狼爪青筋暴起,而其下喜羊羊则毫不掩饰的用三分惊恐七分愤怒的情感用眼眸示予他,这个问题再次萦绕脑海。

  可脑海里更多是多巴胺与荷尔蒙纠缠,如滔天风浪般冲撞着挤压他的胸腔,逼他用从床单上扯下来的布条去锢住喜羊羊的手腕将其举到对方的头顶。破旧的补丁帽掉落,这下两者之间的脸便离得十分相近。阴森森的暗绿对着水光淋漓的墨蓝,灰太狼另一只手继续将喜羊羊的裤子扯到膝盖以下,手指弯曲着剥开他私密部位的最后一块布料,——

  然后他侧腰躲开喜羊羊猛的一踢。

  “你在干什么?!”

  如果没躲开,那他就会听到就是髋骨,或是大腿断裂的脆响。但狼从不给自己留时间去心有余悸。灰太狼用痞里痞气的笑以此回应,无声诠释了一个狼惯用“你猜我要做什么”的无耻行为。他熟练捉住喜羊羊还在试图进行第二次进攻的右腿,然后再用膝盖将喜羊羊蠢蠢欲动的另一条腿压住,喜羊羊敏感脆弱的下体在卧室的冷空气全然暴露,甚至从始至终这一套动作做完,他饥饿至极的视线都从未在喜羊羊脸上离开过。

  没办法,穷凶恶极的灰太狼就是太了解喜羊羊了。他是多么称职的反派啊,连喜羊羊的攻击方式他都烂熟于心。

  他抬起喜羊羊的膝弯以便于对方的腿能开得更大,这样他便可以腾出一只手来去做更多的事。比如顺着臀肉的缝隙去触碰喜羊羊下身还未被开发的穴口,他甚至还能感到喜羊羊因此而惊得一颤。

  他用手指给喜羊羊扩张,而喜羊羊却将脸歪向一旁,凌乱银丝遮掩的漠然眼眸不知望向何方。灰太狼置之不理。在穴肉被按压得开始主动去吞咽指节后,他便毫不给缓冲机会的直冲前列腺。

  这般如此对方都没有求饶,可笑的尊严?天真的自信?还是说他有什么秘密武器还没使出来?

  喔,喔,灰太狼这才想起来,手脚都动弹不得的喜羊羊已经是穷途末路了啊。

  “听村长说,你曾是狼族之王。”

  “现在也是。”

  “羊应该是狼的食物。”

  “也可以是情趣玩具。”

  喜羊羊凑近灰太狼提议道:“你应该吃了我。”

  “我会吃你的。”

  喜羊羊爆发出笑声来,他在灰太狼投下的昏暗里眯起狡黠清亮的眼睛,玩味的问道:“在我因喉咙断裂而停止呼吸后,你还会想继续操已经是尸体的我吗?”

  灰太狼哑言了。他在心里暗骂一句疯子,很快又逼近喜羊羊道:“你想知道答案?”

  “你会用行动去回答吗?”

  灰太狼的瞳孔暗了暗,喜羊羊是在激灰太狼杀了他。老实说灰太狼能理解。据他对喜羊羊的了解,喜羊羊对自己好感几乎为负数,恻隐之心更是天方夜谭。喜羊羊留存在他身上的的善意甚至都不如羊村那两个容易心软的小姑娘。所以,在他灰太狼将食物作为发泄性欲的用具时,喜羊羊除了你死我活,基本想不到别的解决方法。

  要么灰太狼死,要么喜羊羊活。

  “不急。”硬热湿黏的龟头在敏感轻颤的穴口边缘来回碾动,蓄势待发之时灰太狼的声音低沉得吓人,“——还早。”

  他会被他撕碎?

  比起低沉,灰太狼的语气更像是在低落。可后半句喜羊羊并未听进去,他的一切思想都被撕裂般的剧痛生生揉碎了。喜羊羊的身体过于年轻,……不,他作为一只羊的躯体,甬道紧致得灰太狼几乎是挤压着将龟头撑进去的。

  两者在同一时间切身体会到了羊与狼的直观实力差距。由于没有润滑剂,少得可怜的肠液并没有起什么缓解疼痛的作用。柔软干涩的肠壁被阴茎生硬摩擦,喜羊羊疼得眼神涣散,大脑空白甚至都没察觉到自己的手已经被灰太狼松开,只下意识的攀上灰太狼的背,然后将滚烫的喘息尽数喷到他的颈侧。

  而灰太狼仍不由分说的用双手扶紧喜羊羊的细腰,然后将他整个躯体向下往囊袋靠拢,直至臀尖与囊袋紧紧交合。

  之后一切的一切都变得一发不可收拾。

  可怜的羊张着嘴叫不出声,却也只敢小幅度呼吸。下身的穴口却还在徒劳的翕合着去适应灰太狼的尺寸,灰太狼猜想他这样做是防止小腹有太大起伏,毕竟那里面还含着对于喜羊羊来说太过粗大狰狞的性器,只要微微一动甬道内温暖的肠肉就会止不住的开始吸吮,且同时牵动两者的神经末梢。更或者说,喜羊羊在神志最后被烧灭时仍坚持不给灰太狼任何性体验。

  但这对于灰太狼来说,足够了。他的要求一直都放的很低,灰太狼向来容易满足。但他又是一个贪婪的探险者,遵从自己的天性,一下又一下的用顶与撞去探索喜羊羊体内最隐秘的地方,这样喜羊羊在他面前就再无任何遮掩,……这个秘密只有他们两个人知道。

  喜羊羊借着摇晃力度在灰太狼汗津津的脊背又抓又挠,他尽力将自身被迫吞下的巨大痛苦全然反应到灰太狼的身上,被指甲尖端挑破的火辣辣的钝痛使灰太狼从未觉得自己的卧房有这样热过。亦或是紧吸在阴茎脉络上的穴肉太过滚烫?

  然后他在喜羊羊穴肉高潮的痉挛中射了出来。这样有点像是标记地盘,尽管近期青青草原没什么竞争对手。

  在他想着要不要“见好就收”时,一股钻心的剧痛如长剑从颈窝穿透。

  “呃!——”

  紧接着浓稠的血腥味在脖颈周围喷涌而出,然后钻入灰太狼的鼻腔内。犬科的听觉不如猫科那样灵敏,却也听到被绞住的肉从身上分离的细碎迸裂声,喜羊羊并没有什么撕咬经验,只会将牙齿钉在他身上然后向外拉扯。

  尖锐的痛楚渐渐转化成了耳鸣,如果喜羊羊咬的地方再略微靠近喉管,那么他灰太狼今晚就魂断狼堡了。但这还不是最严重的情况。

  真正不妙的是剧痛和腥气。灰太狼能明显感觉出来自己的心跳极速加快,同时身体也不受控制的颤抖,炽热的粗喘一股一股随着他胸腔起伏从喉咙溢出口腔。身为狼的他此时此刻被冲得理智濒临失控——眼前一切的靡乱淫秽的景象、喜羊羊纤细却因高潮而色情的躯体,都开始变得和血一样斑斓的红——

  闻到血腥味的灰太狼会因此应激,然后将喜羊羊咬死!

  『在我因喉咙断裂而停止呼吸后,你还会想继续操已经是尸体的我吗?』

  哈、哈——这不正是这个家伙所希望的吗?

  汗液顺着额头流入眼眶,刺痛和酸涩竟试图开始冲刷掉他眼里的猩红色,灰太狼仅存不多的理智促使他歪着头,然后伸手插入至罪魁祸首的发根处,且狠命去抓紧拉扯:

  “松口……松口!你是属狗的吗!!”

  剧痛更甚,但不长久。喜羊羊终于“啊”的张嘴痛呼,但他似乎不肯就此罢休——

  于是在炽热喘息中、血气冲天里、粘稠交媾下,灰太狼用手一把捏住喜羊羊的后脑,然后用吻堵住喜羊羊的一切行为。

  喜羊羊口腔里尽是他的血,可能还有一点的肉。唇齿相撞出的细微振动震得灰太狼头皮发麻,喜羊羊猝不及防的睁大双眼——他在惊诧中任由灰太狼更暴戾更忘情的去品尝血的味道。两者搅拌出的水声还有从唇角流出的液体几乎折磨得灰太狼要发疯,他们分开时唇间甚至还拉出刺眼又醒目的血丝。

  之后灰太狼便把这股狠劲全然倾注到了自己的下半身,次次擦过前列腺,然后撞向更深更热的肠结口。喜羊羊有自己要被捅穿的错觉,他忍下这一次的吟咛,下一次求欢的哀叫便破出喉咙,他尽力将注意力放在灰太狼血淋淋的肩膀上,那里依旧洇着血,被咬得发青的肉似乎被翻起来了,……

  灰太狼射了太多的精,亦或肠壁上某处的凸起对他阴茎顶端的邀请粘稠又色情,从而引得他的肉刃从“极度兴奋”的状态无法脱离,射了精也没变小多少,使喜羊羊的小腹鼓鼓囊囊的像是怀了孕的母羊。

  于是他指尖轻轻沿着喜羊羊小腹下滑,直至握住那根被蒸得发红且不断颠簸的性器。果不其然,喜羊羊仰着头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穴肉因为身下巨大的刺激而收缩得一下比一下紧。灰太狼被绞得心烦意乱,于是他环起手指去套弄喜羊羊的性器,同时他参考喜羊羊吸吮的频率开始进行新一轮的抽插。

  到后来他开始用手去挤压,揉捏喜羊羊性器前端的节奏越来越快,然后在察觉到喜羊羊要有射精前兆时便用指腹将对方的铃口全然堵塞,后穴紧接着开始发疯的去吮吸,同时在颠簸中露出半昏厥半吃痛的表情。

  然后他便获得了两次窒息。

  第一次是意料之外。突如其来的黑暗压过来直接掠夺了灰太狼的视觉和嗅觉,窒息的恐怖如深潭内的梦魇一般令他动弹不得,使他下意识想要逃离——

  “唔……嗯……”

  喜羊羊吃力的低吟适时响起。宛若一根麻绳将灰太狼拽回了现实。啊,啊,这一切都是他自己造成的……自己的战利品。于是他生生压住自己呼吸的本能,心脏因为缺氧开始加速在胸腔内跳动,但他对此无动于衷,只将自己冒着青筋的阴茎缓慢滑出,在只剩下龟头还卡在喜羊羊身体内时——又极狠的整根埋入。

  “哈、啊!灰太狼!……不要,不要!!”

  然后他便获得了新鲜的空气和喜羊羊因为猝不及防而急促绞紧的下体。

  第二次是意料之内。但喜羊羊想让他死的决心更加坚定,且更有经验,知道怎样抓枕头才能不容易让枕头在灰太狼挣扎时掉落。可是灰太狼似乎习惯这种神志不清的濒死状态,他反而更猛烈的去操干,性器外抽时磨得发红的穴肉被翻出来,然后再用力的撞回去,搅出来的精液被捣成白沫,然后再顺着股缝流入床单。

  两者像是赌气一般,喜羊羊接受来自天敌给予的巨大的生理快感与性欲痛楚,而灰太狼则享受大脑和肺部因缺氧而炸裂般的疼痛,他的手脚发麻且冰凉,好似随时都会变成纠缠不清且全裸的两具尸体。

  他听到自己在绵软的布料中发出一声低哑的喘息,与喜羊羊遥远不可及的呜咽声。

  他退了出去,他看到喜羊羊红肿的穴口在无数冲撞后被自己的性器撑得松弛,晶亮乳白的液体随着哭声和喘息从里面一股一股的溢出。喜羊羊的性器仍向上翘着,它几乎已经不能再射出精液了,只是随着身体的一阵颤抖而泄出稀稀拉拉的清液。

  于是喜羊羊在彻底昏厥时听到有人在他耳边轻声呢喃,……

  “你知道吗,喜羊羊。在咬住猎物后,甩头借力会加快肌肉组织从肢体上脱离的速度。”

  ……

  喜羊羊闻到了浓重的狼的体味。

  羊的本能使他骤然惊醒,可随即下体伤口的撕裂感令他猝不及防的叫出声,他又不得不瘫软了下去。

  喜羊羊感觉自己的穴口还在一跳一跳的疼,那里的张合与湿润宣告了昨晚荒谬的真实性。

  树林,鸟鸣,细碎阳光。这里已经不是昏暗的狼堡了。

  “喜羊羊你醒啦……”喜羊羊感觉自己在一摇一晃,他正趴在一个坚实温暖且比自己强壮很多的身体上。而身上则套着不属于自己的灰色宽松毛衣,破旧牛仔裤,内裤当然没有。铃铛倒是还在,并且随着身下狼赶路的动作叮铃叮铃的轻响。

  他有些不适的捏了捏自己的眉心:“……蕉太狼。”

  “啊,啊,你再坚持一下,羊村马上就到。”

  “这里不是天堂吧?”喜羊羊用手摸了摸蕉太狼被太阳晒的暖洋洋的肩膀。太阳和香蕉的气味让他沉醉。

  “你差点就要被灰……”蕉太狼抖了抖耳朵,“不是,差点被二叔吃了,我吓得要死,就想办法把你救了出来。”

  喜羊羊笑得灿烂:“哈哈,是这样的吗?是你二叔教你这么说的,还是真的是这样?”

  “喜羊羊……”蕉太狼欲哭无泪,“没想到你这么不相信我的能力……”

  “咳!”喜羊羊不知道怎么接话,毕竟这位爱吃香蕉的朋友曾被七大恶狼五花大绑过无数次。于是他尴尬的将目光转向一旁:“总之灰太狼——他会为他的心软付出代价的。”

  蕉太狼以为自己听错了:“心软?”

  喜羊羊叹了口气,透过蕉太狼的肩膀,他隐隐约约看到了羊村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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