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我的作业，昨晚弄脏了……

  夜深了，ttp还在对着眼前的英语家庭作业发呆，整个家里只剩下他的房间还亮着灯。

  高三的英语作业很难，但让ttp发呆的并不是题目，而是笔下的字母让他忍不住回想着课堂上wst老师的样子。

  英语很难，但是自从高三换了wst老师教英语，ttp喜欢上了英语课。

  不只是因为wst老师讲课特别好，也不只是因为wst老师会对英语稀烂的自己也一视同仁，还因为……wst老师很香。

  “crush是一个多义词，有挤压、压碎的意思，但我们也用它形容特别迷恋一个人……”

  半身高的讲台刚到wst老师的腰下，露出白色衬衫的下摆。

  wst老师喜欢双手撑在讲台上讲课，瘦得不足一握的手腕，就这样扶在台面上，蹭上一点点白色的粉笔灰。

  衬衫的袖口则经常被随意地卷到肘部，露出纤细白皙的小臂。

  老师的衬衫的领口常常只松开1颗扣子，只有特别热的天气才会松开2颗，隐约看见锁骨的形状。

  当wst老师转过身写板书的时候，黑色短发的发尾扫着白皙的后颈，宽而瘦削的肩膀与纤细的腰身，勾勒出让ttp挪不开眼目光的线条。

  偶尔教室里空调冷气太不给力，wst老师衬衫背后被汗水微微浸湿，白色微透的布料黏在肩胛上显出蝴蝶骨的形状，显出一点极浅的肉色，看得ttp身上更加燥热。

  至于板书写了什么，在ttp眼里全部虚焦。只有wst老师纤长的手指，捏着粉笔在黑板上摩擦的动作，在轻轻摩擦少年的心。

  有时候wst老师会布置一些随堂作业，当场做完就抽查答案。这时候wst老师会走下讲台，在教室的走道逡巡。

  而ttp根本无法思考完形填空的ABCD，全身心都在等着wst老师经自己一侧的走道，留下那一点点若有若无的香水味，深呼吸，看着老师黑色或卡其色长裤包裹的修长双腿，缓缓从身边踱过，走远。

  wst老师的香水是果香气息，连他用的红色改卷笔芯，也是果香味的。

  今天的随堂测试，wst老师在ttp身后停下了，也许是发现了他写得格外慢。ttp感觉背后像点了火一样升起高温，因为wst老师弯下了腰，靠近了看着自己默写。

  ttp甚至能感觉到wst老师的气息吹在了自己发丝间，此刻老师下巴，距离自己的头顶也许只有十公分。

  “嗯，要认真写哦，不要走神。”wst老师的声音在耳侧响起，因为怕打扰其他学生，老师将声音压得很低，声线比平日的甜润多了一点气声，让ttp半边身子挨了电一样酥麻。

  这个距离的wst老师，颈间的果香气息格外明显。

  坐在书桌前，回想起白天课堂的这一刻，ttp将作业本翻到了被wst老师批改过的页面，埋头深吸——是熟悉的水果甜味。

  摩挲着纸页上wst老师清爽的字迹，ttp想象着写下这些字迹的双手，应该是怎样柔软的触感。

  卧室里只剩一盏台灯，暖色的灯光映出少年潮红的脸颊，ttp一手摩挲着字迹，一手不自主地伸向宽松的裤裆。

  裤裆里的小ttp，在关于wst老师领口下第三颗纽扣下藏了什么的遐想中，已经悄然起立。

  自渎的动作只要简单粗暴就好，ttp的右手捉住裤裆里那根已经滚热的物事，熟悉地上下套弄起来。

  粗壮的柱体很快挺身，昂首紧贴小腹，环绕柱体的青筋暴起，顶端的裂隙间渗出几滴清澈的液体。

  肉柱显然已经习惯了厚实粗糙手掌的抓握，随着套弄速度变快，原就惊人的尺寸更胀大起来。

  少年的手握紧柱体，尽管手不算小，但肉柱的长度还是超过手掌露了半截，在带了茧的掌心粗粝摩擦下，小ttp变得骄傲高耸，粉色的顶端渗出越来越多液体，让手心的滑动变得更顺畅。

  “咕滋咕滋”声音，在安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

  少年的呼吸变得粗重急促，但另一只手没有从作业本上挪开，指尖触碰着红色的笔画，通感一般，似乎摸到了wst老师细腻的手背、纤瘦的手臂、扶上老师清瘦的肩头，探向那神秘的第三颗纽扣……

  只有闭上眼睛，ttp才敢在想象中与wst老师浅茶色的眸子对视，wst老师浅金色边框的圆眼镜，跟纤长的睫毛共谋，半掩着老师的温柔眼神。

  拗口的单词从wst老师粉嫩柔薄的唇中念出来，好像被柔风推起纹路的水波，在ttp心里一圈圈荡漾开来。

  只有闭上眼睛，才能从背后抓住那纤弱的腰肢，吻上被风吹起的发尾露出的白皙后颈，果香味从领口下的皮肤沁出，深深吻下去，有柔软的发丝轻轻戳在脸上。

  wst老师颈间那颗小小的浅浅的痣，在脑海里也逐渐清晰起来……

  是在这样香甜味的想象中，小ttp终于在逐渐少年加速的套弄下，挺身一凛，一股浊液冲出来、弄脏了少年的短裤，他随手抹了一把，然后……

  “糟糕！作业本！”

  忘了手上还拿着作业本，自渎的液体几乎全部喷在了纸面上，薄薄的纸张很快就被湿透了。

  无论ttp再怎么擦，都无法彻底擦干净，只要翻到这几页，总能闻到点少年的荷尔蒙味道。

  “死了，明天要交呢……”少年绝望地瘫坐在椅子上。

  “ttp，你的作业呢？”第二天的英语课，只有ttp一个人被老师点了起来，偏偏今天几个吊车尾同学今天要么神奇地交了作业、要么直接请假没来，只剩ttp一个人成了典型。

  这还是wst老师接手班级英语课以来，ttp第一次没交作业，但他也只能尴尬地站着，垂着手把作业本往书包里再塞深一些，然后心一横撒了个谎：“老师，我忘带了。”

  或许是平日表现不错，wst老师信了他的话，没多为难便让ttp坐了下来，但还是要照例留他的堂：“自习课结束不要走，留下来。”

  按说ttp这种皮猴学生，最不怕的就是老师的教训跟课后留堂，只要不叫家长一切都好说。但今天是wst老师的惩罚留堂，从课上一直到自习结束，ttp心情忐忑，简直像是赴约会一样。

  自习结束后，ttp一直等到同学们都走了，wst老师还是没回来监督。

  教室窗户外面，那帮子狐朋狗友转着篮球对着自己做鬼脸，都在催他ttp趁着老师没来，干脆溜号，但是ttp不愿意给wst老师留下更多坏印象，还是老实等着。

  突然，窗外那帮子男生作鸟兽散，果然是wst老师来了。

  wst老师推开门，看到规规矩矩在位置上抱着书佯装仔细研读的ttp，露出一个满意的微笑。

  也许是放课状态下wst老师显得稍稍放松，傍晚不算太热，wst老师的衬衫纽扣解开到了第二颗，挽上手肘的衬衫袖子松懈下来。

  原本向后梳起的刘海也不再似白天那样整齐，凌乱落下几根黑色的发丝，垂在白皙的额前荡着。

  wst老师的眼镜或许是放在办公室忘了戴，高挺的鼻梁上没有了金色圆框的点缀、更显出五官的深邃轮廓，不经过镜片折射眼神比平日少了点严肃，多了点柔和与甜美。

  “今天是不是真的忘带作业了？”wst老师在讲台上坐下，跟ttp隔着3排的距离，教室空无一人，只有师生二人四目相对。

  ttp点点头，事到如今，也只能把这个谎撒到底：“真的，老师， 我都写了，不信你随便提问我。”

  wst老师抿嘴一笑，从讲台上下来径直走向ttp的座位。

  今天老师穿的是卡其色的长裤，经过一天坐姿站姿的交替，布料在大腿根部的位置显出了微微的皱褶痕迹，随着两腿的迈动，腿间的皱痕便也跟着张弛。

  wst老师坐在了与ttp只隔了一条窄窄的走道的课桌边，然后从他桌上抽过英语书，翻到昨天的课后练习，开始抽查。

  “来回答，词组翻译，从什么时候开始……”

  “Ever since!”ttp立刻抢答，wst老师满意地点点头。

  “坚持，一定要……”

  “insist on！”ttp再次抢答。

  wst老师继续追问：“insist on sth？还是on doing sth？”

  ttp踌躇了一阵，试探地回答：“on sth？”

  wst老师露出一秒得逞的可爱笑容、但马上意识到不该对学生这副样子，又转换成了老师角色“惋惜”的表情：“两个组合都可以的。ttp同学，昨天真的好好看书了吗？”

  ttp急得起立，想跟老师辩解，课桌被着急起身的ttp撞得“咣”地一响，好巧不巧，那本英语练习本就从桌子里掉了下来。

  wst老师俯身从地上捡起练习本时，ttp已经来不及阻止，只能眼看wst老师翻开了练习本，ttp眼前一阵天旋地转。

  “不是忘带了吗？”wst老师哗啦啦地翻动书页，虽然摸出来书页皱巴巴的，但也没有多想——毕竟高中的男生，不爱惜东西也是正常的。

  “老师……我…我忘了。我以为放家里了……”向来说话不眨眼的ttp，这会儿只觉得喉头干涩。

  看着老师一页页翻动，越来越接近昨天的那张被弄脏的书页，ttp感觉自己的脑子快要打结了。

  “还真的写了……嗯，我看看。”wst老师终于掀开了最脏的那一页，还稍微扯了扯本子，试图把皱巴巴的书页给抻平展，但失败了，于是只能一行一行地抚着ttp的字迹往下看。

  在ttp眼里，老师是用手指一下一下地磨蹭着着昨天自己留在书本上的羞耻痕迹。

  而且因为wst老师近视又没戴眼镜，为了看清ttp鬼画符的英文书写，老师的脸距离本子也越来越近，几乎要贴在本子上了。

  wst老师检查得入神，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学生的脸涨得通红，并且越来越弯下腰来。

  一想到老师柔荑般的手，是在摸着自己自渎的痕迹，ttp的身体就无法自持做出了反应。

  这让ttp不得不弯腰掩饰——不然合身的校服马上就要暴露少年的秘密。

  “也不看看情况啊！”ttp心里骂着自己的小儿子，但能怎么办呢？

  ttp紧张地揉着衣角，被老师身上散发的香水味撩拨得心神不宁。

  低着头的wst老师没有镜片的遮掩，睫毛纤长分明，薄唇自然地抿着，而ttp站着的高度优势，更是把坐着的老师衬衫两颗扣子以下风光第一次收入眼底——

  微张的领口下是白皙的胸口，傍晚的风识趣地从窗口掀开窗帘，撩动起wst老师的衬衫和头发，露出领口下更多一瞥的旖旎。

  窗外的天色逐渐昏暗，只有教室的白炽灯明亮如昼，老师的皮肤好像白得要透出光来。

  每天站在讲台上的wst老师，能将台下学生的状态一览无余，他也注意到了来自ttp格外热切的目光。

  ttp算得上这所高中里男孩子相当出挑的一个，无论是高大结实的身材、天生漂亮的面孔，还有那副自信满满的样子，都十分惹人注目。

  校园里关于ttp的议论和暗恋的传闻，只是在下课的走廊走一趟，就能听得到几条。

  ttp淘气的本事也是一等一的，班上别的老师提起他都有点头疼，不好好交作业就算了，上课还经常接话捣乱。

  但阳光的性格和各种体育比赛上优秀的表现，让老师们也很难讨厌起来，大多也只是苦笑摇摇头。

  唯独在自己的课上，ttp从来没有顽皮过，从没像其他老师说的那样，接话打岔，相反总是眼神放光地盯着自己，安静地听课。

  那热切的眼神让wst也忍不住开始多留意这个学生。

  wst经过球场的时候，经常遇到ttp在打篮球，周围的女孩无一例外是冲着他在观战。少年高大的身形格外显眼，利落的突破过人、后仰投篮，行云流水的进攻引得少女们尖叫连连。

  少年却不在乎球场周围的尖叫，眼神好像是越过人群、投向了远处的自己，就如同每一节自己的英语课，这样的眼神也投向讲台上的自己。

  ttp漂亮深邃的眉眼，和长长的睫毛，让眼神自带了深情款款，让wst不得不怀疑，也许这孩子眼神里的含情脉脉，和偶尔触电的对视，只是误会罢了。

  但ttp对自己的关照，又好像确实特殊。

  尽管ttp调皮的名声在外，但对wst却顺从得紧。

  不管是擦黑板、调试设备、组织小组汇报这样的杂务，甚至是wst忘了添茶的水杯、忘了带的擦镜布、来不及买饭这样的私人事务，ttp都会帮他处理。

  久而久之，遇到什么事情，wst甚至会跳过英语课代表、找ttp帮忙。

  就连其他老师都打趣，ttp跟他是不是有什么亲戚关系，对他居然格外“开恩”，从问题少年变成了专属管家。

  有时候wst也觉得奇怪，自己居然是心安理得地被一个比自己小6岁男孩子照顾吗？但ttp又总能让wst惯性地依赖着。

  ttp成绩并不算第一梯队，但英语课的学习态度是绝对的满分，不交作业，更是没有发生过的事。

  所以这次ttp突然说没带作业，也让wst有点意外。而且事实上ttp根本就是带了作业本嘛。

  wst一抬头，刚好迎上ttp靠过来的脸，眼神交汇，少年的脸唰地一下红了，双手拼命拽着衬衫衣角、遮住下身。

  “干嘛骗老师呢？这不是写的挺好。”幸好wst老师没有注意到自己的窘境，只是拿起作业往讲台走去。

  “老师……我……我作业本弄脏了。”ttp揉着衣角跟上去，终于憋出一句话。

  “没事，不影响呀。老师能看清。”wst老师虽然能看清自己写的答案，但一定不知道刚才手指划过了什么“脏东西”。

  “来帮老师把作业送到办公室吧。”wst老师将ttp的作业本插进讲台上一堆作业里，吩咐ttp帮手抱去办公室。

  ttp慌慌张张跟上去，一边试图遮掩下身、一边把作业本抱起来，结果没抱稳，本子哗啦地撒了一地。

  wst老师眼疾手快地弯腰捡本子，起身的一刻，老师的鼻尖距离ttp鼓胀的校裤只有1公分。

  这时候wst老师才恍然大悟，眼前这个少年突如其来的窘迫，是因为什么，而少年的作业本上夸张的皱痕，难道是……

  wst老师也终于注意到了ttp红到像要滴血的耳朵尖，确信了这孩子今天撒谎跟举止奇怪的原因。

  wst勾起嘴角，从业的这两年，wst并不是没遇到过对自己热情过分的学生，但总能四两拨千斤地化解掉。

  过去大多是因为遇到的学生太过幼稚，而眼前的这个学生身形高大，个头要比自己高出一头，对自己的照顾不比对恋人差，如果不是面对自己的神情还带着点学生气，跟wst的年龄差也并不是那么明显。

  但师生的身份毕竟横亘于二人之间，wst不会允许自己逾矩。

  但ttp会连作业都弄脏，wst也没有想到。看着虎头虎脑、不知所措的ttp，wst没有反感，反倒生出一点对少年的同情来。

  于是没有点破他的窘迫，wst只是勾勾手让他跟着送作业，就仿佛一切如常。

  晚上的走廊，没有白日里少年少女们的喧嚣，格外安静，ttp乖巧地跟着老师身后。

  走在前面的wst老师，背影笔挺，宽肩窄腰，黑发扫在颈间，最要命的是一双细长笔直的腿，每迈一步就好像在ttp心尖踏上一下。

  ttp只痴痴地看着这背影，脑子又控制不住，回放起了昨晚荒诞的臆想——

  在这臆想中，老师这双修长的腿，褪去了卡其色的长裤、白皙的大腿软肉在自己腰间微微颤着，盈盈一握的脚腕自己的腰后绕紧……

  那双薄唇就印在自己的胸口，摘下眼镜的清澈双眸迷离失神，在一阵阵颤栗中渗出清澈的泪水。

  那纤腰被自己狠狠握在手中摇晃，在吹弹可破的白嫩皮肤上被掐出一汪深痕，漂亮的肩膀，伏在自己的怀里颤抖……

  “咔哒。”wst老师打开办公室的们，打断了ttp的出神，经过一番神游，小ttp的脑袋抬得更高了。

  办公室里灯光明亮，抱着作业的ttp也无法遮挡下身，简直让羞耻的轮廓无可遁形。幸好此时办公室已经没有其他老师，只剩下他跟wst老师两个人。

  “作业本帮我放在桌上就好，早点回家吧！”wst老师体贴地对ttp的尴尬视若无睹。

  ttp赶紧放下作业，合十拜过老师，就慌忙要推门逃走。背后的wst老师看着少年慌乱的样子，反而笑起来。

  “啪！”ttp的手扶上门把手的一刻，教学楼突然停电了，办公室也陷入一片黑暗。

  wst老师发出一声压低的惊呼，随后“咣当”声应该是碰倒了椅子、接着是没站稳跌倒的动静，以及桌上的作业被扫落到地上的声音。

  ttp的眼睛快速适应黑暗，回头便看到跌倒在地上的wst老师。

  ttp没有一秒犹豫，一个健步过去，跪在wst老师面前，将被作业砸了一身、被黑暗吓到的wst一把抱进怀里。

  这个动作跳过了思考和斟酌，只在一瞬间，ttp的身体就自动完成了。

  没有思考“老师也会怕黑”是不是合理，总之不能让wst老师害怕——少年的保护欲本来就对wst拉到满格。

  也没有斟酌自己抱着的是老师，身为学生如此逾矩是否合适——只想马上安慰眼前受惊的人儿，这是无法阻止的本能。

  wst大约是真的怕黑，也习惯了ttp的日常照顾。在被ttp揽进怀里的一瞬间，下意识便伸手抓住了少年的衬衫，像只乖顺的猫咪贴上少年厚实的胸口，被粗壮滚烫的手臂紧紧环住，才缓过神，松了口气。

  等两人回过神来，wst挣了一下，却没能结束这个突如其来的拥抱，少年的怀抱紧紧不肯放松，wst再试一次，也便放弃了挣扎。

  尽管两人的脸上温度都已经发烫，但黑暗成了最好的保护色，沉默中，拥抱似乎更紧了一些。

  这是第一次触碰到wst老师肩胛骨轮廓清晰的背，覆上柔软纤细的腰，ttp的手掌快要滚烫起火。

  wst老师的头靠在自己胸口，发丝就在鼻尖下，从未如此近地散发幽幽的果香，少年忍不住将脸埋进老师的黑发间深吸。

  尽管看不到wst老师的脸，但老师的手正攀在自己的领口，身子受惊的小兔一样蜷起，让少年不由得将老师往怀里揉得更深了一些。

  少年跪在wst左侧，揽在wst右侧腰间的手，从礼貌的轻扶，逐渐变成嵌入腰肉的紧握，手臂也收得更紧、让两人身体紧贴。

  黑暗中，wst感受到少年的呼吸在耳边逐渐粗重。

  ttp下身紧贴贴在wst的左腰，隔着衬衫，wst的腰也感受到了少年胀热的一处顶了上来，少年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法自持，隔着校裤轻轻磨蹭着wst的腰，布料覆盖下的那根形状愈发清晰坚硬。

  ttp的呼吸吹wst的耳边，wst身体轻微颤栗，但这颤栗不再是因为害怕。

  少年的怀抱里是扑面而来的浓烈荷尔蒙气息，wst腰间被硬物顶弄着，少年的手也逐渐变得不安分、从腰间向下揉动起来。

  平日熟悉的乖巧少年，终于将wst未见识的兽欲放出来透气。

  wst的理智还在提醒自己老师的身份，但少年宽大的手掌在腰间揉着，wst的身子已经不由自主地软了下去。

  “老师…”ttp的声音打破了沉默，微微颤动的声线饱蘸了少年无法自抑的一切情绪——哀求，痴迷，压抑，索取，炽热，天真，和无法自拔的渴望。

  “嗯……”黑暗中，wst只出了轻轻的一声，但这声音在ttp耳中是跟课堂上截然不同的两样。

  wst老师抬起了头，黑暗中无声的眼波流转，是对ttp情欲的回应——是羞赧，应允，犹豫，惊慌，嗔怪，惭愧，但有同样的渴望。

  此时只有一个选择是对的，就是吻上怀中人儿那双微张的薄唇。

  ttp情不自禁地低下头去，用嘴唇覆上那双毫无抗拒、顺从的唇。

  而ttp的手，也终于伸向wst老师衬衫的第三颗纽扣，并不熟练地撕扯着解开来。

  领口一敞开，ttp的手立刻伸进去，抚上wst老师细嫩的锁骨，再滑到柔软平坦的胸口，随后又向着第四颗纽扣发起进攻。

  ttp粗糙滚烫的掌心、迫不及待的抚摸，让wst的身体也燥热起来。

  wst最初还只是顺从地仰起头，逢迎少年猎食般毫无技巧的亲吻，在ttp的舌尖反复探弄下，wst抓着少年的领口，无法自持地吻了回去，老师的身份此刻已被抛在了脑后……

  空荡荡的办公室里，唇齿交缠的啧啧亲吻声，粗重交错的呼吸声，wst老师漏出的一点喘息声，都成ttp无法招架的欲望燃料，终于将少年最后一点理性燃尽。

  ttp抓住wst老师的手，强行拽到下身，隔着校裤，摸上自己那根已经无法掩藏的硬挺。

  “老师…”ttp的声音是第二次的恳求，渴望更灼热，更急切，还带着孩子的撒娇。

  wst没有回答，只是仰起头再次吻上ttp的唇。

  而wst被按在对方裤裆上的手，无需ttp再拽着手腕引导，便主动拉开校裤拉链，伸进去握上了那根欲望的核心。

  窗外被高树掩映的月色，在wst老师闭着眼微微闪动的睫毛上，洒下摇曳的银光。

  这一刻，ttp觉得自己从未与神如此接近。

  “啪！”教学楼的灯突然重新亮起，走廊上传来急促的脚步声：“老师！还有老师在吗？刚才电闸跳了，不好意思！教学楼马上要锁啦！老师早点下班吧！”

  wst好像触电一样，从ttp怀里跳起来，难为情地别过头去，抬手按住被解开的衬衫领口，强压下声音里的颤抖：

  “快……快回家吧，老师……老师等下也要走了。”

  ttp怔一怔，站起来，背过身拉起校裤的拉链，恍惚地推门出去。

  走廊光亮如故，刚才的断电仿佛不曾发生过。

  这究竟是不是自己的又一场臆想呢？

  恍惚间，ttp也拿不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