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狒狒OC约稿存档一则   作者:血色污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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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18】望海楼艳史


“走吧。”里德尔突然说,他的眼睛还盯着讲台上喋喋不休的老秃头教师,好像真有在听课似的。桌子下面,他的皮鞋一下下磕着科伦汀的小腿。

“去哪?”科伦汀虽这么问,已开始匆匆地把课本往包里扫,发出一阵旁若无人的噪音。但他大约已经知道里德尔想做什么,对方的钱币在手心里,轻蔑地哗哗作响。不过当然,他也并不介意被当做男妓反正里德尔是挨草的那个。他们的关系足够微妙,发生什么都不奇怪。

“还能去哪?”里德尔懒懒地用不大不小的声音说道,正好混在老教师慢吞吞的声音中,形成了种奇妙的共鸣,“开房去啊。”说罢,他提起包,从后门出了教室,科伦汀跟着他,晃出了学校。教师也懒得管这两个闲散惯了的少爷,眼皮抬不起来一般装没看见。

逃学的下午阳光就是比平时更好。他们穿过熙熙攘攘的乐座小金街,跨过黄昏桥,绕了潮风亭一路向北走,临海的望海泉蒸汽缭绕,暖融的雾扑在脸上,仿佛裹着三条花街里女人脸上的香粉,夹着些借着温泉水波遮挡淫态的姘头私语。

里德尔用根手指勾住科伦汀的手,像锁链一样扣紧了,算是雇佣的意思。他其实并不饥渴,只是无聊到想作弄一下科伦汀罢了毕竟他最不缺的就是时间和金钱。

他们直奔望海楼的前台,熟练地谎报上年龄,开到一间上房。进门照例有个火炉暖着茶,科伦汀跪在桌前,取了杯子倒水,里德尔便往他前面一坐,双腿正好跨在桌角两侧,下垂的裙边成了天然的桌布,光裸膝盖抵在杯子旁边,有一下没一下地推着,像猫儿捉弄小鸟似的,想把它碰倒又并不真想弄翻似的。

科伦汀握紧了茶杯底不给他骚扰,他便改了策略,将裙摆掀了起来,露出偏薄的内裤,大腿根生了层津津的汗液,黏腻得吸人视线。挺立的鼓包下面是一块被濡湿的布料,隐隐可见嫣红色的穴肉正随着呼吸一张一合,就差把布料也咬进当中去。他倾了身,伸手捏住科伦汀的下巴,往下掰了掰:“好不好看?”

科伦汀被迫注视他那口湿淋淋的女穴,刚喝过水的嘴巴又开始发干,不由得咽了口口水。这是他百看不厌的,他言不由衷地说:“还行吧。”

里德尔的脸冷下来,将科伦汀的脸按向自己。科伦汀黑色的发丝垂落下来,嵌在他的指缝之间。他能闻到一股淡淡的腥臊气味,在教室里的时候他就已经嗅到了端倪。他顺势伸出舌,轻轻舔了一下那道微微分开的小缝,激起里德尔大腿轻微地哆嗦了一下。里德尔的脸上浮现出笑意,又把腿分得更开了。

科伦汀的手勾住他的内裤往下拉扯,布料都像是被里德尔的淫水沾在皮肤上似的,揭下来时有种粘滞感,里德尔腿根的皮肤都被泡得红肿。他的阴唇像是被内裤包着才能勉强合拢似的,暴露在空气中自然地像是肉感十足的花瓣向两侧绽开,中间还牵着一层黏腻的水膜,隐约可见女穴深处的嫣红穴肉。他的肉棒秀气地挺着,根部是一粒饱满的阴蒂,被挤在阴唇之间,像灌木丛中的浆果,促狭而诱人。

像是嫌科伦汀的动作慢,里德尔的手圈成环状,套弄着自己的肉棒。他的另一手按住科伦汀的后脑,强迫他倾下身,嘴唇碰到他的女穴,略带体味的淫水顺着唇缝流到他的舌尖,柔软的穴口像是有魔力一般蹭了两下便撬开他的双唇,引诱科伦汀来舔他穴口。

科伦汀哪里是不会,分明就是不想,反正不管怎样他都能轻而易举地拿捏里德尔。但里德尔都把自己送到了脸上,他也没有拒绝的道理,伸出灵巧的舌头慢条斯理地撬进里德尔的肉缝里,像是吃果冻一样又吸又吮,将两瓣阴唇上沾着的淫水悉数舔净,穴口的嫩肉都被他含进嘴里捣得红肿不堪。

里德尔显然是爽到,先是笑,笑够了又去捏科伦汀的脸。科伦汀被他搞烦了,稍躲了下,又不知道触到里德尔哪块逆鳞,脸上挨了一耳光,嘴里下意识地想叫又咬紧了,狠狠地一吮。里德尔腿根一颤,大腿像是刑具一样夹紧了他的脸,又训狗一般在他脸上拍了几下。科伦汀躲不开,只能嘴里咬得更紧。

“早这么卖力不就好了?”里德尔笑得开心,一手扶着自己的肉棒,在科伦汀的脸上顶弄。他的顶端也跟着女穴一起渗出液体,蹭得科伦汀满脸都是,仿佛看科伦汀满脸黏糊狼狈不堪又躲不了的样子很开心似的。要他放开他,只能科伦汀让他爽到,他就像一株食虫的花,得意洋洋地将自己的猎物困在自己的洞穴之中。

科伦汀皱了皱眉。他并非没有脾气,只是此时没必要发作。他的脸往里德尔的女穴上凑,鼻尖顶在肉棒的根部,随着舔舐蹂躏着阴蒂。里德尔的肉棒也只能扫到科伦汀的发丝,黑色的头发沾上一层水液,反射着透亮的光。科伦汀的发丝扎在他的私处,让他又疼又痒,不经意间又有种奇异的快感,下意识地用大腿夹着科伦汀的耳朵,上下踩动起来。

科伦汀被他夹得有些难喘气,一呼吸就是里德尔的骚水味扑面而来,他不得不伸手扒出点空间。大腿内侧的皮肤已经被磨到泛红,受伤了露出表浅的真皮层般,有些潮湿粘手。里德尔的女穴早已软烂,像是早习惯性地被人干透了,科伦汀一手一根食指轻松地就塞了进去,像两把弯钳一样将女穴向两侧拉开。里德尔闷哼一声,穴内又溢出一股淫水,顺着股缝涓涓地流到桌子上,在他的屁股下面弥散开来,把桌子打出一片深色的痕迹。

饱胀的阴蒂像是颗圆滚滚的樱桃,因为重力垂坠下来,科伦汀顺势用舌头卷住,含在口中用力地吮了两下,像是要把里德尔的魂都吸出来似的。里德尔爽得翻起白眼,小腹紧绷,难受得大腿痉挛,便又给了科伦汀的脸两巴掌,算作是发泄。他的手也逐渐泄了力,被科伦汀口得连声哀叫,一边还犯贱地在女穴的瘙痒中去把玩肉棒,整个下体都抖得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他的目的确实达到了。

上下两个性器同时高潮,肉穴夹住科伦汀的舌头的同时,白浊溅了科伦汀一脸,像是奶油一般挂在他的睫毛上,随着他科伦汀颤动的睫毛微微翕动着,还有些沾在他的发丝上。肉穴绞紧了科伦汀的舌头,湿热的内壁缠着他粗糙的舌面微微痉挛着,阴道深处夹得仿佛能听见黏腻的水声。里德尔剧烈地喘息着,一边还把性器往科伦汀脸上撞,差点把精液都弄进对方的眼睛里。

科伦汀的耐心也是有限度的。他的怒气正在淤积直到爆发的那一刻,不过里德尔根本不在乎。他只是笑嘻嘻地看着科伦汀,眼眶因为高潮微微地发红,带着点生理性的泪水。他的腿稍微恢复了点力气,就又用皮鞋去踢科伦汀的腿间。他乐得看科伦汀忍无可忍的样子——为什么不呢?

脆弱的肉棒本就蓄势待发,被里德尔踩了两下便鼓得更难受了,科伦汀咬咬牙,感觉自己正在爆发的边缘,而罪魁祸首仿佛还很享受这一切似的。他的女穴还在一开一合,像是新鲜的蚌肉,吐出汩汩的水液,精液落下来几滴,沾在他湿润的阴埠上,呈现半透明的凝胶状。他的皮鞋搭扣松了,从脚踝上挂下来,随着他的动作一摇一摆,露出里面雪白的棉袜。

他没法再忍耐了。

科伦汀掐住里德尔的脖子,捞过他的肩膀把他翻过来,然后像捉小猫一样按住他的后颈。里德尔仍还只是笑,身体上却是顺从的,跪在桌子前面,双腿自然地在榻榻米上打开,露出凹陷的腿窝。他被皮鞋禁锢的双脚露出一截凹凸有致的脚踝,此时像蝴蝶扇动翅膀一样,灵活而随意地摆动着。

科伦汀脱下裤子,双目有些发红。他挺立的肉棒下同样是属于女性的器官,同样被衣料裹得湿润不堪,像是酥饼中心甜蜜的果酱,仅仅只是行动时卷起的风就让他感到丝丝寒意。他骑跨在里德尔的腰部,大腿夹住他的臀部,急不可耐地将性器塞进了他温暖潮湿的女穴中。在压制住里德尔的同时,他的喘息声也像永不停息的风箱一般响在他的耳畔,他的呼吸里甚至还带着中午吃的三明治的气味
面包、生菜、火腿和芝士。这让里德尔想起了午休时寂静的天台,可以鸟瞰黄金港繁华的景色—一然后他们就在整座城市的头顶做爱,让那些富商的喧嚣、穷人的祈请全部成为他们交媾的床铺。

中午还是应该做的,里德尔朦胧地想着,他的手压在木桌上,臀部像是发情的母猫一样自然地抬起。桌子打过蜡,并不磨手,甚至还散发着淡淡的松香气味。

他刚刚高潮过,还在不应期,但穴口近乎粗暴的摩擦还是让他痛呼出声,疼痛的同时又带来种奇异的快感,让他的身体激动得发抖。科伦汀的体温和触感压在他的身上,发丝垂落下来扫过他的脸颊,有些痒。他的脸颊被压在桌面上,小腿随着科伦汀的耸动而在席子上不断摩擦,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欲望正在重新被科伦汀唤醒他的身体慢慢地开始能察觉到痒意,像是过敏一般又痒又热,但他很清楚这种感觉:他又想要了。

科伦汀的肉棒撬开他柔软紧致的女穴,长驱直入地破入甬道,顶开多汁温热的嫩肉,甚至都能听见淫液在狭小的腔隙中被挤压时发出的咕啾声。脆弱的内壁被无情地磨过、撑开,每一次深入便带来一阵令人窒息的酥麻快感。里德尔趴在桌上喘息着,呼出的热气都被桌面反在自己的脸上,像温暖的雾气和轻柔的丝绸,但背后的冲击又是前所未有的剧烈。

科伦汀咬着牙往里顶,一边挪着手扣住里德尔的手腕,他插到了深处,几乎能感觉到里德尔发育不完全的宫口像个肉套一样箍住他的顶端,小口地吮吸着马眼,那些敏锐的嫩肉情难自禁地哆嗦着,一边分泌出粘稠的液体邀约着他。他深吸了一口气,稍微抽出来些里德尔的肉壁紧紧地夹着他,像是在挽留又狠狠地撞了回去。

“哈……哈啊啊啊……”

里德尔的呻吟声从他惯于调笑的嘴巴里泄出来,这可比他平时说话好听多了。他的身体绷紧了,如同一个气球般任科伦汀吹膨又萎缩。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战栗着,不知是惊恐还是爽过了头。他的腿下意识地想蹬,但完全挣不开科伦汀,又被肉得浑身乏力,只得任由科伦汀一通胡乱地猛干。他的臀肉被撞得翻出阵阵臀浪,啪啪声和朦胧的火炉毕剥混合在一起,随着抽插的节奏回荡在房间里。黏腻的汗水和体液顺着他们交联的身体流淌下来,又被蹭得到处都是。

科伦汀的女穴也湿得一塌糊涂,阴唇已经完全给淫水泡开,每一次肉干都撞在里德尔的臀缝上,微微张开的穴口就着蜜液吸住里德尔的皮肤又拔开,留下一层淡淡的水渍,在火光的照耀下晶莹发亮。每一次把肉棒送进里德尔身体里,他都下意识地用小穴在里德尔的屁股上顺势蹭两下。

里德尔的小穴已经完全给干开了,穴口的软肉随着抽插外翻出来,挂满了细密的白浊,像是被打发完全的上好奶油,顺着臀缝黏糊地渗下来,一点点滴在地上,随着他卖力地摇晃屁股溅得到处都是。
“哈哈啊……呜·科伦汀……”

他哀叫着呻吟着,语气里除了满足,倒不如说带着几分赤裸裸的挑衅。科伦汀拿他没办法,除非真的把他干晕过去,即使他射在里面,里德尔都不会消停的。比起堵上里德尔的嘴,他倒不如指望试试把精液都堵在里德尔的屁股里。

他握住里德尔的腰,大腿夹住他的屁股,内射在了里面。里德尔配合地抬着腰,一边发出甜腻的闷哼声,一边又一次到了高潮。柔软的甬道箍着科伦汀的肉棒乖巧地痉挛着,就连屁股似乎都跟着不断抽搐。他的脚趾缩紧了,关节处都绷得发白。里德尔歪着头翻着白眼趴在桌子上,喉头发出些意味不明的泣音。

科伦汀知道这家伙简直是一只雌性的蜘蛛交配完成就会立刻翻脸不认人的那种。他比蜘蛛还难以捉摸,毕竞蜘蛛并不会在做爱的时候就发难。但不管怎么样,他对接下来的事没什么兴趣。

科伦汀百无聊赖地从他身上翻下来,肉棒拔出来时发出暧昧的一声“啵”,那道被奇迹般撑成浑圆形状的穴口又以奇迹般的速度收紧了。他没心思多看,在边上找了个干燥的地方半躺下。里德尔大概过了三分钟才从激烈的高潮中回过神来,缓缓地从桌子上半撑起腰,转过身笑嘻嘻地看着科伦汀。

他的穴口已经合不拢了,稍微一扭腰便有一股精液冒出来,像是个小泉眼一般随着他呼吸时的翕张而一点点挤出来。他也顾不上脏,见科伦汀不理自己,又爬过去撸科伦汀的肉棒,被不耐烦地推开。他仍不放弃,依旧摸过去,又伸手去抚他同样潮湿的女穴口,用手指去夹他的两瓣抖开的花唇。科伦汀忍无可忍。

里德尔挨了个巴掌,才像是完成了全套的流程,捂着脸冲着科伦汀讪笑。他本就长相俊美,甚至有些妖了在延夏到处流传着圣兽妖怪的文化环境中,里德尔简直就像是妖精变的。他的眼眶还是泛红的,眼波流转着,用视线强奸科伦汀。

科伦汀眼睛都没抬一下。他已经快免疫了。

里德尔见这套已经行不通,便笑了笑,从桌上拿下茶壶。茶水一直在炉子上温着,火候调得正好,一直是能直接入口的温度。他坐到科伦汀面前,冲着他分开双腿,声音里带着笑意:“温泉太远啦,就用这个怎么样?”

明明拉开木门,客房配的院落中就有一口私人温泉。

他倾斜茶壶,温热的茶水缓缓流到他的小腹上。一开始他自作自受地被烫了一下,身体微微一颤,但很快便适应了,光洁的小腹上被烫出了一片红晕。清甜的茶香在他们之间弥漫开来望海楼的茶叶当然是最好的,多少迁客骚人来此谈古论今、称兄道弟,不过这些金贵的茶叶今天注定要碰上最下流的结局。

茶水渗进腿缝,流过他泥泞的腿间,从他的屁股下面淌出来濡湿了席子。他挪过去几分,向科伦汀张开双腿,把足尖塞到对方的大腿下方压住,而后打开膝盖,露出腿间那朵已经被干得有些凄惨的肉花。粉红色的阴唇上挂满了白色的精液,有些凌乱地半张着,一些流出来的精液已经干涸在大腿内侧,一块块的白斑凝在他泛红的大腿内侧。茶水把私处打得透湿,将精液融开了一点,稀释的白浆在他的屁股下方弥散开来。

“科伦汀,这就不行了吗?我可还没满足呢。”他笑嘻嘻地说着,抬起腿用脚去磨科伦汀的肉棒,足跟一边压在科伦汀的女穴上,暗示地踩弄着。科伦汀自然没理他,只是半闭着眼,敛在眼皮后的双目半是厌倦,半带点兴致地望着他。

里德尔乐得让那双眼再次睁大然后染上情欲。他将膝盖垂向两侧,用足弓夹住科伦汀的肉棒前后摩擦着,一边用左手的两根手指将女穴撑开,露出里面沾着点点浓精的嫣红穴肉。他的右手提着壶晃了晃,听到里面还有水声,他冲科伦汀露出一个颇带有捉弄意味的笑来他用后腰着地,抬起臀部,用壶嘴撬开两瓣花唇之间的缝隙,将它塞进了已经足够潮湿的甬道内。

“嗯……呼……”

里德尔一边笑一边喘息着,他的脚趾在席子上刮过,发出清细的沙沙声。壶嘴并不算长,轻而易举地就被他全部吞吃入腹,阴埠贴在壶身上,轻轻地蹭了两下。他的手不稳,壶嘴在他的小穴内捣弄,肉棒则沿着壶身挺立着,在摩擦下又勃起了。顶端像是另一个壶一样渗出些微前列腺液,随着蒸腾的雾气透明发亮。

粉红色的穴心如同蚌肉一般娇嫩地翕张,阴唇被挤得变了形,边沿溢出些水液,散发出淫靡的气味。他抬高双腿,将壶向自己倾斜,茶水便从壶口倒进他的穴道内。茶水比起体温还是偏烫了些,暖融融的水流进他的肚子,逼出他一声声的喘息。很快狭小的腔道便兜不住了,茶水顺着他的腿根流下来,在他的身下聚集成一个小小的水潭。他的裙摆也被濡得湿透,有些可怜地耷拉在略微隆起的小腹上。

“嗯…这样就洗干净了吧?”

他略微歪过头,从自己的双腿间看向科伦汀。科伦汀仍没有理他,但稍微咽了下口水,刚才被里德尔刺激过的肉棒也蓄势待发地挺立着。
里德尔笑了笑,将茶壶从自己的身体里拔出,没有东西堵着那些液体便一下子涌了出来,裹着体液看起来有些黏稠,里德尔的皮肤也被温度染得有些透红。他随意地把酸软的腿倒向一侧,向科伦汀勾了勾手指。

科伦汀不情不愿地走过来,把壶提到桌上,将里德尔压到榻榻米上。他的下体刚刚贴近里德尔,里德尔便弓起双腿,将一根手指竖在唇前,眨了眨眼:“等下——”

他揽住科伦汀的腰,将他缓缓拉下来,就像调整着自己寝被的角度,让对方的女穴和自己的紧贴在一起。科伦汀的穴口比起茶水有些冷,但也潮湿不堪,贴了一会儿便也能感觉到对方火热的体温。他举起双腿夹住科伦汀的腰,把他紧紧地锁在自己身上。他伸出一根手指,摸索着阴蒂贴合的地方,用之间逗弄着两粒敏感的肉粒。

“哈…嗯啊哈哈…”科伦汀也喘息着,紧咬的牙关中漏出几分呻吟,他用小腿支撑身体的重量,双手则去爱抚里德尔的双乳。他的性经验丰富,和里德尔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总能熟练地摸到里德尔的敏感点。

他的手暧昧地划过腰侧光洁的皮肤,用手指捻弄着娇嫩的乳头,一边左右拉扯着虐待脆弱的乳肉。他的指甲陷入乳孔,轻轻地搔刮着仿佛要抠出奶水一般,便能逼出里德尔难耐的哼哼声。里德尔的乳头很快便肿大起来,挺立在白皙的胸肉上,像两颗亟待采攫的成熟果肉。他又低下身,将乳头含入口中,用舌头卷着玩弄着。

里德尔被他玩得喘息连连又实在不服气,抬手便扇过去,但身体软得实在没有什么威慑力。科伦汀却已经被他搞烦了,“啧”了一声便解下腰带,将里德尔的双手压到头顶绑住。他们的花穴磨蹭在一起,发出咕啾咕啾的黏腻响声,阴蒂相互顶弄,仿佛要嵌进对方的身体一般。他们的喘息声也越来越大,一时间房间中回荡着水声和淫乱的呻吟声。他们互相磨着又一次到了高潮,潮吹的蜜液从他们的各自的小穴内淋了对方一身。

双性的好处就在于,他们可以先高潮一次—一然后毫无间断地开始第二次。科伦汀换了个姿势,背对着里德尔的脸骑跨在他的腰部,摸索着将里德尔的肉棒顶在自己的穴口,同时,他的肉棒也顶住里德尔的里德尔笑了笑,想要帮忙,手却抬不起来,便只能张大了双腿。科伦汀缓缓后退,两人同时发出一阵满足的喟叹他们以69的姿势进入了对方,里德尔只要低下头便能看到科伦汀滴水的屁股正在自己面前。他想伸手拧一把科伦汀的屁股,但却第二次悲哀地发现自己的手已经被捆住了,而这个姿势显然科伦汀也没法帮自己解开。

他们真正成了一根绳子上的蚂蚱。他们胡乱地动着,但每一个姿势的改变造成的结果都只有在对方的甬道内抽插,肉棒顶在脆弱的内壁中,他们的小腹贴在对方的腿根,汗湿的皮肤留下一道道湿润的汗渍。下体连接的地方汁水四溅,穴口糊着抽插时被搅出的细密泡沫。肉瓣像是有粘性一般黏在对方的腿根,把他们腿根的皮肤磨得几乎破皮。女穴的贤者时间短,在他们互相抽插没一会儿后便恢复了欲望,瘙痒感像是蚂蚁一般啃噬着他们的内壁。

即使是这样的姿势,科伦汀也比里德尔要得心应手一些。对于里德尔来说,科伦汀仿佛是在他的肉棒上额外套了一个飞机杯,而坚挺的肉棒还在无情地碾过他女穴内的敏感点,让他头皮发麻浑身绵软。强烈的刺激像是海潮一样冲刷着他的理智,逐渐把他变成了只能被欲望牵着鼻子走的牡兽。他的脸上已经满是生理性的泪水,从涨红的眼眶中滑落下来,和汗水一起糊了满脸,碎发都被粘连在脸颊两侧,额头已经完全汗湿,看起来狼狈不堪。嘴唇被咬得微微有些充血,下唇上甚至能看到隐约的牙印,一副被凌虐了的样子。

科伦汀一边脔他一边伸手到他们相连接的地方,手指试探着去摸索里德尔的阴蒂,不可避免地摸到他们紧密相连的位置。肉棒被穴口紧紧地箍着,边沿处被撑得几乎只剩一层薄薄的肉膜,随着抽插带着水液翻在外面。他皱了下眉,用手指勾出里德尔肿胀的阴蒂,夹在两根手指间有些恶劣地搓动起来。

里德尔几乎跳起来,但除了被科伦汀压制着外,他自己也没有半分力气。他像是一条脱水的鱼,只能绝望地挣扎着,任凭快感冲刷自己的千肢百骸,而自己一点逃跑的余地都没有。他张大了嘴,无声地尖叫着,嗓子连自己的声线都找不到,只有唾液从嘴角滑落下来牵出一根长长的银丝,随着他继续被禽时身体的晃动像是蛛网一般摇摆着,最后滴落在已经湿透的席子里。

他被脔得翻着白眼又一次到了。大腿不自觉地哆嗦着,腿肉在空中几乎晃出残影,双腿合都合不拢了,只能可怜地张开着,露出腿间被干得充血到几乎破溃的穴肉,甬道深处的软肉似乎都被禽到外翻,被捣出的白浆肆意挂在穴口,顺着梭形的阴埠一滴一滴落在他屁股下的席子上。穴口随着他的喘息,还在一张一合,肉棒垂在一侧,被他的身体半压着,已经射不出东西了。旁边是那个不干净了的壶,壶嘴的表面已经干了,泛着一层朦胧的水光。

科伦汀也好不到哪里去。他们是同时到的,就在他内射里德尔的时候,这家伙也发泄在了他的身体里。想到这点,他心里不由得涌上几分烦躁。他坐在旁边的矮桌上,双手扒开自己的小穴,里德尔的浊液从里面缓缓地冒出来。他捏了下馒头般的阴埠,就像挤奶一般,白浊猛地溢出一股来。他提起壶用茶水随意冲了下,然后走到里德尔面前。

里德尔回过神,趴在地上冲他咧嘴一笑:“还做吗?”

科伦汀冷哼了一声,踩上里德尔的肉棒,威胁性地压了压:“我可没有把金主搞死的癖好。”他低下身,用虎口卡住里德尔的下巴,用壶嘴撬开他的唇瓣顺便堵住他的一串难听话:“喝点水,别脱水了。”
这个壶上还有我的味道。里德尔想着,毫不介意地吸了两口,含着壶嘴有些模糊地说:“有你的味道。”

“我洗的时候可没有把它塞进去。”科伦汀冷冷地说道。

里德尔笑眯眯的:“只是靠近也会沾上的。”

科伦汀说不过他,沉默半晌,盯着壶道:
“…我不确定望海楼的人会不会要想到洗这个壶。”

“这好办。”里德尔恶劣地大笑起来。他翻了个身半坐起来,腿还大敞着,用一个很别扭的姿势提起壶,从窗户扔到了房间配的院子里。茶壶即刻发出声尖锐的碎裂声,化为片片碎瓷片,“现在它坏了,你想把它拿回去做收藏吗?给你的其他客人看看你威猛的记录,不用谢。”

“……希望不至于因此上望海楼的黑名单。”
里德尔又笑了起来,面露狡黠和无所谓的态度:“反正下次我想去温泉里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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