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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邦信r】野心   作者:叶穿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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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签: 史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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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邦信r】野心

  天光透亮犹如磨得锋利的银针刺进窗缝,刺得韩信眼皮子挣扎攒动了几下。

  初醒脑袋晕沉,他却仍本能地抬手,小心翼翼往身侧枕被摸去。

  如无数个往常早晨一般,韩信只触到软被上的一片冰凉,连余温都没留下一点。

  在期待些什么呢。韩信埋头不住荒谬地自嘲一番,拾起昨夜被扯散在床沿的衣衫,重新平平整整穿回身上,缜密严实地遮住烙在肩膀胸口的红痕。

  也如无数个往常早晨一般。

  他从未想过,只一次军麾中无意的酒后失态乱赴巫山,就让刘邦默认了他们之间这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他本是被尊为兵神的大将,是疆场上叱咤九天的龙,在刘邦面前却只能伏下龙脊任其抚弄。

  龙战于野,亦殒于野。韩信也曾经在刘邦面前逞勇,说出过“狡兔死,良狗烹”这样触人怒意的话,刘邦也果然没有饶过他,将他软禁于长安。

  ——并将他置在那帝宫旁侧。

  被砍掉利爪的龙,就是一条无用的长虫罢了,能掀起什么大风浪。他能在对战里暗渡陈仓,可在反击中赢得垓下,却无论如何逃不出这剥落褪色却巍巍在上的深红宫墙。

  刘邦再来时,韩信在练枪。烛光融在夜色里颤悠地摇摆,映出那寒光凛冽的枪尖,将军刚劲有力的手臂紧握长枪往前一挑,空气宛如被划穿一般发出凄厉的撕拉声。韩信正欲回首挽缨,却望见倚在门边的刘邦,犹豫片刻便把长枪往墙上一靠,卑谦垂头拱手作礼。

  “陛下。”

  刘邦眼色微沉,皱了皱眉。他不喜看到韩信那本如刀锋般锋利直挺的脊背,只一瞬便弓低如朝上那群大臣,唯唯诺诺失了脾性。

  他偏偏心喜那个睥睨万人上将台的韩信,那个乖张不驯胆敢要旨封王的韩信,那个谈笑无度称用兵多多益善的韩信。

  面君本应缴械,刘邦却特允韩信执枪。他就是想探探韩信这顽劣性子的底线,看看他何时才会压不下那一身傲骨拎枪朝他刺来。

  “封你为淮阴侯,如何?”

  淮阴吗?离长安有些远。这是韩信的第一个念头。

  再随后他才意识到,自己将不再是异姓王,而是远离皇城的封侯。

  动乱之际才需要骁勇的将军,国泰民安只需要贤明的帝王。

  韩信的头埋得更低,几乎是立即脱口而出应了一声诺。

  却未料话音刚落,两颊就被刘邦一只手钳起,蛮横迫着他毫无遮掩地四目交对。

  “看着我说。”

  刘邦说这话的语气乃至神情平淡如水,韩信从中捕捉不到任何别样的情绪。

  只是嵌在他脸上的力气重得他不禁咬紧了牙关,堪堪忍回一阵快要溢出眼眶的热感。

  如此一逼问,韩信倒不知该说什么,迎着刘邦的目光愣愣失神了半天,直至腰间衣带一松被人压至床榻上褪去外袍,他才猛地回过神来,下意识抽出手抵在刘邦肩上制住他的动作。

  “不愿意?”刘邦微眯双眸声音极轻,语气沾了些轻佻根本不像是在诘问。

  不愿意封侯,还是不愿意侍君,韩信在脑海中将这三个字反复过了一万遍。可惜无论哪一个问题的答复,他都没有愿意或不愿意的机会,他只有领旨与不领旨的选择。

  韩信放下手,半垂下眼睫扭过头去。他不敢再看刘邦的眼睛,他不愿再重蹈覆辙地迷乱在那眸底深渊,噬人心魂万劫不复。

  这是默许的意思。韩信的这种回应,刘邦已经看过很多次了。

  “你不服于我吧。我们本来是同样的人。”这次刘邦没再问他,而是抛给了韩信直截了当的一句话。他没等韩信答复,兀自舐上他脖颈上跳动脉搏。唇舌触及薄嫰颈肉本是湿软的温柔,但韩信却仍感受到一丝藏匿着的威胁。

  一个曾是市井小民,一个曾是江湖混混。同样的气盛无畏,同样的目中无人。韩信在前头斩碎无数反叛者的血肉,而刘邦便盛气凌人踩着那些血肉走上那巍巍高堂。韩信有烈魄,愿意以身筑河山。但韩信亦有忠骨,甘心崇刘邦为王。

  他哪里有不服,哪里应该不服。要非说个理由,他最为怨恨最不死心的是刘邦为何从不肯信他。

  “臣不敢。”脖子被一阵啃咬是又疼又痒,韩信轻嘶了口气不耐地侧了侧头。

  他眼里分明蛰伏着无尽的桀骜,刘邦看得一清二楚。他就是想把这晃眼的锐气逼出来,然后再亲手将其一点一点碾碎。

  刘邦也当然知道韩信在刻意回避自己的眼神,更极其清楚对付硬骨头该用什么样的办法。

  他拽住韩信衣领处将仅剩的里衣从后背拉下,入眼裸露的肌肤尽是昨夜暧昧留下的痕迹。刘邦倒觉得心安理得,俯身探了舌尖舔了舔他锁骨上的旧痕,又变本加厉轻咬着碾磨出新的似要沁出血来的红印。

  将士常年操练,手臂都不免磨出老茧,但衣物蔽体的地方却仍是娇嫩。刘邦刻意勾着指尖从韩信侧腰划到脊线,光滑柔腻的触感着实引人留恋不已。

  韩信仍在隐忍,但刘邦指尖过处留下的惊涛骇浪让他止不住微颤,呼吸竟不可控地急促了起来,燥得他极想抽手一巴掌把自己扇醒。

  刘邦每次来这里的目的,两个人彼此都心照不宣。但韩信却始终做不到在与他坦然相对时稳住心神,泰然自若。面对刘邦的撩拨时他总是只落得个兵荒马乱丢盔弃甲的狼狈下场。他也曾被解押过敌营,也曾被飞箭擦过喉咙,但从来都没有过这种无措感。

  他知道这种难以自拔的情动源于什么。但这荒谬得令他难以接受,乃至试着欺瞒自己。但也只有他知道,每当他注视刘邦的眼睛时那震彻胸腔的心跳,已经毫不留情地将他出卖了。

  甚至毋须太多的前戏,刘邦随意一个稍稍亲密些的接触都足够他擦起火星,直至把他燃烧殆尽。

  韩信紧抿着嘴唇自认把心慌意乱掩饰得很好,殊不知他自耳根泛至颊边的绯红惹眼得很。

  强忍欲望的淡然才最是勾人。这副表情落在刘邦眼里就像那毛绒绒的猫爪子似的,挠得他心尖直颤。他亦不满于韩信止于这种程度的反应,手掌抚过人紧实臀肉指尖便径直探向股缝间那紧闭一点,于上不轻不重地按压揉弄着。

  一阵酥麻倏地沿着脊背窜上来,激得韩信下意识僵直了腰身。勾起的情动哪能轻易逼回,嚣张地在他两腿间愈点愈旺。他咬唇攥过被褪至半身的外袍衣角想要掩一掩身下悄然昂立的某处,手腕却猛地被人死死扣在一旁。

  欲望不能适时得到缓解便无异于极刑。韩信难耐地扭了扭脖子,紧握着拳心试图缓下愈加急促的呼吸却适得其反,额心鬓角都因极力忍耐沁出了一层细汗。

  刘邦可看不惯韩信这副模样。韩信越是忍耐,越是不敢看他,在他眼中越像是无声却不可撼动的反抗。越是反抗,他越想粗暴地征服,一如当年亡秦灭楚。

  他微挑了挑嘴角,慢慢收回手,韩信紧绷的筋骨才稍稍放松些。但他还未来得及整理紊乱气息,脸一烧只觉两股间复又被更为滚烫的物什抵上。

  刘邦压低了身子直至他的视线避无可避,不得不与之视线交汇。这近得不能再近的暧昧距离让韩信霎时失去任何退路与遮掩,他只能直直地望着刘邦含着笑意却难以揣测的眼眸,感受着他扑在脸颊上微痒却又灼热的鼻息。

  但下身褶皱穴口忽被强行蛮横顶开让韩信彻底再也装不了淡然,身子承不住猛然一缩吃痛闷哼了一声。

  虽说都不似初次那般晦涩得笨手笨脚,但未经开扩准备便侵进确是实打实的第一次。毫无征兆破开软肉的强烈异物感令韩信不断想要退缩,眼里满满当当的惊愕携着还未降温的情动一齐撞进了刘邦眼底。

  他想让韩信记住的不止是疼。他玩味地慢下性子来,指尖缱绻轻触描摹着韩信侧脸的轮廓,身下却毫不含糊地慢慢推进至更深。韩信仍疼得咬牙,紧闭着眼死死扒着身侧被褥至指尖发白。他明明深觉不适,后穴内壁却由于异物侵入,本能地往里不断收缩吞吃着那人的硬挺,胀热的挤压感烫得韩信浑身难耐不已。

  刘邦也急不得。先前欲火烧身靠着那点顶端稠液倒是勉强进了去,但内里软肉却是紧紧咬着他不肯放松,消磨着仅剩无多的耐心。

  韩信从未觉得时间如此漫长过。好不容易捱到完全容了进去,刘邦却连让他喘口气的时间都没给便小幅度动作起来。初初完全被撑开的甬道被反复的抽离和填满弄得又痛又痒,韩信再次下意识地抬手推着身上那人的肩膀。

  “陛下,慢点……”他小心翼翼试探着开了口,但刘邦却像没听见似的。

  “陛下……?慢…呃!”韩信还欲央求,身下却忽地遭了一次更深的顶入,甬道不住骤然一缩激得他抓紧了刘邦的肩膀又急急唤了几声。刘邦仍是装聋作哑,动作却是一下比一下深,他喊出来的话被碾成细碎又急促的喘息堵在了喉咙里。

  “刘季!”韩信忍不住脱口喝了一句。

  他浑身说不清的难受,痛痒与逐渐起势的快感交织一起,把他磨噬得一时间只知粗暴地指名道姓,就像沙场上被他点名的士兵会乖乖从命一般。

  岂不料这一声正中刘邦下怀。在他心里,韩信就该是那我行我素桀骜不羁的疾鹰。而令他最得意的无非是,这只传闻里的猛禽现却被折了羽翼,断了利爪,损了尖喙,被他牢牢驯服。

  他没再在韩信眼里看见扎人的刺,取而代之的是一双满含乞求泛着水光的清眸,眼尾晕出的一抹飞红藏不住情欲,勾人得紧。刘邦看得喉头一烧心火直窜,也并不打算克制。他拽下韩信抓在肩头上的手压在人头顶,回应给人的是耳畔轻飘飘一句“大逆不道”,和更大幅度的抽送。

  湿热内壁被狠狠刮擦起一阵战栗的快感。韩信虽然很不愿意承认这种落俗肉欲带来的尽兴愉悦,但双腿却不受控制地圈上了刘邦的腰际配合着人,紧咬着下唇遏回将要溢出喉间的轻哼。

  刘邦也最是吃不得欲拒还迎这一套。身下胀热正被软肉绞得死紧,腰上又被忘情一缠,低头看到的却是韩信咬着嘴唇似是一派不屑的神情。他低笑一声吻上人的耳垂亲昵地吸吮,插入的动作却忽地深深顶了进去。

  “嗯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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