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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你在他们面前穿女仆装   作者:19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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鹰雀(上)

   雾霭沉沉,日光疏漏,寒刃似的风里夹着细碎的雪花,纷纷扬扬洒在枝头,落在地面,入目皆是一层莹白薄脆的雪,从脚尖一路蔓延到地平线,与灰白的天空交织融合,放眼望去一片死寂。
   韩信信步走在雪地里,高筒军靴踏在地上簌簌的轻响击碎周身静谧。此时正值寒冬腊月,他只穿一身墨绿军装,高领风衣堪堪遮住窄瘦的下颌,上半张脸又隐匿在帽檐下的阴影里,整个人与雪如出一辙地透着冷淡和森然的气息。
   走了近一刻钟,面前终于出现一座雄伟建筑。高大的铁门阻隔开两个世界,刻着“北平第一监狱”的匾额高悬于顶,门口值班的卫兵看见韩信,连忙躬身敬礼。
   “韩司令。”
   韩信微微抬眼,点了点头,卫兵对他来此的目的已是了然,便没再说话,直接打开了门。韩信步子一顿,目光从那“监狱”二字上扫过,眼里少有的露出一丝戏谑,这才不紧不慢地走了进去。
   阴暗逼仄的走廊旁是一间间单独囚室,通气不畅使这里常年萦绕着一股淡淡的血腥味,韩信神色未变,径自走向最里层的一间,鼻尖却是嗅到越来越重的湿寒气,眉头终于蹙了起来。
   与其它空荡囚室不同,这里关着的,是一个活生生的人。那人背对着他,蜷成一团躺在一张摇摇欲坠的床上,身上没盖被褥,背上的一道道伤痕已经凝固结痂,血污沾染在薄薄一层白衣上触目惊心,床下的铁盘里是一小堆不知道什么时候留下的饭菜,已经散发出了一股难闻的馊味。
   听到脚步声,躺在床上的人缓缓转过头,挣扎着朝外看了一眼。
   尽管只是几日未见,但再度看到这张脸,韩信却是忍不住胸口蓦地一疼。
   那人的面庞已经苍白得毫无血色,眼周皆是青黑一片,唇边没有擦干的血渍像素白底稿上蓦然绽放的朱墨般灼眼,可唯独那双眼,死气沉沉目光涣散的眼,在看到韩信的一刹那,猛地迸发出一阵错愕,虽然只是一瞬,但还是被韩信敏锐地捕捉到了。
   “李参谋长,近日可还好啊。”
   韩信定定地看着床上的人,一手握住囚室的铁杆,身体随意地站着,全然没有刚才那副紧绷又严肃的样子,可神情却是堪比狞笑,一张俊逸且气度不凡的脸孔硬生生扭曲起来,被那样的目光所注视,使人忍不住地背脊发凉。
   那人早已神色如常,默不作声地将头扭了回去,淡然道:“有劳韩司令挂念,看来这一时半会还死不了。”
   “哦?看来李参谋长在这颇为享受啊。”
   韩信垂下头低笑两声,那泛着冷意的笑回荡在监狱四壁,更显瘆人可怖。直到他笑够了,突然猛地抬起头来,鹰隼般直白锐利的视线牢牢地锁在李白身上,眼中翻涌的情绪深不见底,咬着牙,一字一顿地开口道。
   “你就不怕我真的弄死你吗,李白?”
   “你不会的。”
   李白的声音依旧轻飘飘的,却透着十分的笃定。韩信听罢一愣,似是对他的自信有些讶异,等反应过来后,喉咙深处又是抑制不住地发出一阵低笑。
   “我当然不会就这么让你死,但我有更多的手段折磨你……”
   韩信握着铁杆的手愈发收紧,包裹在军装下的手臂肌肉已经青筋虬结,可他面上依旧是笑着的,尽管那笑容看上去惨淡无比。
   李白依旧沉默,背对着韩信不知面上是何种神色。狱中一时一片寂静,下一瞬,便听见钥匙插进锁孔扭转的响声,李白一怔,猛地一回头,韩信却已推开门大步朝他走来,一手便擒住了那纤细脆弱的脖颈,掌间的力道一点点收拢,最后恶狠狠地把他摁在了身后的墙壁上。
  “咳咳……你……做什么……”
   李白咳嗽不止,本就虚弱的身体抑制不住地颤抖起来,一丝丝窒息的红潮爬上那张曾让韩信神魂颠倒的脸,可他眼中却没有半分恐惧和屈服,明明毫无还手之力却死活不肯低头的样子如一枝陷入淤泥的野蔷薇,仅仅是看上一眼,便能引得任何人想要上前去践踏揉碎那野性而脆弱的美。
   韩信不语,目光专注地用另一手扣住李白的下颌,拇指从那两瓣色浅的唇上轻轻拂过,贪恋这番柔软似的来回碾磨着,最后抵住他的牙关将那节手指送入了湿滑的口腔,小幅地搅动起来。
   “唔唔!滚……拿……拿出去……”
   李白瞪大了眼,想要转头避开这阴阳怪气的逗弄,可韩信那手硬如铁钳,任凭他使劲全身力气也纹丝不动,几次挣扎中,舌尖反倒自然而然扫过男人有些粗粝的拇指,像回应他的逗弄般舌忝吮起来。
   “啧,看来李参谋长的口活还是精进不少。”
   李白正要对着那肆意妄为的手指狠狠咬上一口,韩信却已按着他的牙关将指节抽了出来,沾着涎液的指尖在昏暗的牢狱内闪着莹亮的光,韩信勾唇一笑,几分戏谑地打量着李白羞愤的神情,得寸进尺似的,又将那指端的液体抹到了李白唇边。
   “韩信……你竟敢羞辱我!”
   李白双目赤红,深吸一口气,猛一抬腿就要朝韩信膝关节扫去,韩信却避也不避,只是扣住李白脖颈的手再一收紧,李白瞳孔霎时收缩,那条扫过来的腿便软绵绵失了力气,同时身体抑制不住地向下倒去,瘫软在沾着血迹的墙边。
   韩信垂下眼,慢慢地蹲下来,将李白困在墙壁和自己胸膛之间的狭小一隅,偏过头,唇恰好停留在李白耳边,轻声道。
   “这么有力气,留来干点别的吧。嗯?李参谋长。”
   “滚……”
   李白胸膛仍在剧烈起伏,窒息瞬间的痛楚如火燎般烧过喉管和肺叶,他偏过脸咳嗽两声,仰起头,目光直直地瞪着韩信,神色是毫无掩饰的锋锐和戒备,可此刻看在韩信眼里,和一只奓毛的野猫毫无区别。
   韩信轻轻笑了一声,一手托起李白的下颌,不轻不重地捏了捏。
  “嘘——我要带你出去了,李参谋长,委屈您小声点。”
  “什……!”
   李白还没反应过来,颈后突然传来一阵钝痛,若放在平时,他倒还能撑住身体维持清醒,可在将近一周的刑讯之下,这具伤痕累累的身体早已疲弱不堪,再加上刚才怒急攻心的一脚,这下可算彻彻底底地昏了过去。
   肩上传来熟悉的压迫感,韩信神色晦暗地看着倒在胸前毫无意识的李白,目光停留在那身染满血污的单薄白衣上。最终轻叹一口气,脱掉了自己的军装大衣,裹在了李白身上,将人打横抱起,推开狱门走了出去——


   昏暗阴冷的走廊截断阳光,身后是一小队卫兵紧随的脚步声,两臂被牢牢地捆在身后,他们押着他来到最湿冷的那间囚室前,打开门将他一把推了进去,而后又重重地关上了门,那声巨响仿佛在不遗余力地提醒着他面对的事实。
   李白自始至终神色平静,似乎早有预料到这一天,连一点惊惧的神情也吝于流露。他拖着身体一步步摇摇晃晃地走到床边坐下,平静地看向外面,那队卫兵同样也看了他一眼,或许包含嘲讽,讥笑亦或不解,扭头便走了。
   狱中阴暗分不清白天黑夜,李白独坐了许久,听见走廊又传来脚步声,仅此一人却铿锵有力,不禁微微皱眉。等那人走到门前,这才发现正是一身军装的韩信。
   韩信一言不发地打开门朝他走了过来,一手揽住他的腰,温柔地亲吻起那两片薄冷的唇。李白出乎意料地没有反抗,反而是专注地迎合这个吻,二人缠绵了好一会儿,李白有些喘不上起来,正要开口,胸前突然一阵激痛,不可置信地缓缓朝下看去,这才看清胸前不知何时插着一把军刀,已经深深捅进了体内,血流如注——
   “韩信……!”
   李白抑制不住地脱口而出,猛地一睁眼,条件反射就要坐起,手腕处却明显地传来被束缚的痛感,他视线慢慢聚焦,定睛一看,左右两腕各套着一个皮手铐,将他束缚在这张床上动弹不得。
   看清眼前的情形,李白这才缓缓平静下来,仍是大口喘息着,目光向四周巡了一圈,自然而然看见了坐在床边,正淡笑着看着自己的韩信。
   “做噩梦了吗?”韩信柔声道,还伸出一手替李白掖了掖被角,柔软的被褥轻轻摩挲身体,李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全身未着寸缕,不由得有些难堪。韩信似是看破他心中所想,便又开口道:“给你上了些药。”
   李白沉默,偏过脸去看向这间屋的另一头。这里没有窗户,不知道具体在几楼,但室内温度舒适宜人,与外界的严寒仿佛是两个世界。李白正出神间,指尖传来濡湿的触感,转过头一看,韩信正牵起他一只手,放在嘴边轻轻舌忝咬着。
  “你!”
   李白眉头一皱,下意识就要把手抽回来,可手腕处猛地被一股巨力一扯,痛得他倒吸一口凉气。韩信掠起眼皮瞥他一眼,惩罚似的在那笋尖般的指头上咬了一口,留下两个浅红齿痕,又伸出舌尖舔了舔。
  “韩司令,你非要这么羞辱我?”
   李白见韩信一副只将他的话当耳旁风的无赖样,索性板起脸,冷淡地看着他。
  “好歹我们也共事数载——”
   未料一句话还没说完,韩信神色突然一变,猛地站起身来,一手狠狠扣住李白略尖的下颌,力道之大仿佛要将那骨硬生生捏碎。
   “共事数载?没想到你还好意思提呢,李参谋长。”
   韩信眯起眼看着李白疼得面色发白的一张脸,眉心颤了颤,力道还是缓缓松了几分。
   “所以你要说什么?潜伏在我身边这么多年,就是为了毁掉我耗尽心血的宏图大计?呵,好一个同僚情分……不,或许称为情人也不为过吧,毕竟李参谋长可是为此连身体都出卖了呢,是不是啊?”
   李白咬紧牙,想要出口反驳,可却又如鲠在喉。是啊,他有什么好解释的呢,他不是一开始就抱着目的接近韩信的吗,可是,可是为什么,他们之间后来会变成那样的关系……
   韩信见李白不语,冷哼一声,松开了对他的钳制,但就那么定定站在李白床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目光复杂地扫过那具遮掩在被子下的身体的轮廓,最后将视线移向了别处。
  “你在这,没人能找得到你。”
   韩信面无表情地看着房内一面灰白的墙壁,缓缓开口:“要是你再敢有什么二心,我会让你比在监狱里更加……”他顿了顿,冷冷瞥李白一眼,一字一顿道,“生、不、如、死。”
   李白喉结滚动,张了张嘴,最终却仍然一言不发转过了脸去。韩信皱起眉,从唇齿间溢出“啧”的一声,一手扳过李白的脸,一俯身,轻易便擒获那两瓣朝思暮想的唇,粗暴且毫无章法地一顿蹂躏,舌尖在温热的口腔中野兽般横冲直撞,直到尝到一丝淡淡的血腥味,这才缓缓放开。
   出乎意料的,两人都不约而同地沉默起来。狭小的房间内充斥着二人有些急促的喘息,韩信舔了舔自己被李白咬破的唇角,神色阴晴不定,最后握紧了拳又松开,瞥了李白一眼,转身离去。
   李白木然地看着韩信挺拔的背影和那火焰般炽烈的红发消失在铁灰色的门后,轻轻舒出一口气,闭上眼,全身好似如释重负般放松下来,脑海中回想起刚才的一幕幕,又自嘲似的发出一声低笑。
   这算什么,囚禁吗?


   依旧是大雪纷飞的夜,两道昏黄的车灯打在白茫茫雪地上,通体漆黑的劳斯莱斯轿车停在大院门口,韩信一袭军装站得雪松般笔挺,肩头已经落下一层薄薄的白雪,他却似感受不到寒冷般,目光专注地随着车上下来的司机移动,看着那司机撑好伞,恭敬地打开车门——一只浅咖色的皮鞋从轿厢里伸出,踏在雪地上,随后出现的是一双裹着西裤的笔直的腿,线条优美而修长,最后露出的,是一张男人的脸。
   韩信被那容颜惊艳,蓦地一怔,险些跌入这一汪泛着波澜的春水。
   身边便是簌簌落下的新雪,可面前人的肌肤却是比之雪色还要润白莹亮几分,清秀略弯的两道眉映衬一双勾魂摄魄的桃花眼,眼波流转间自有一派清冷傲然风骨,可又有点说不出的魅惑,奇异的是二者并不相冲,一个人同时集冷傲与野性于一体,似乎天生便要引人目光,一辈子桃花源源不断,可他又冷静得疏离,微微一点头,韩信目光便顺着高挺秀气的鼻一路下滑至薄而诱人的唇,红润似一枚落在雪中的樱桃,上面还沾着饱满的水珠般秀色可餐。
   韩信听见自己擂鼓般的心跳,面对这样一张脸,不用质疑,神佛也动心。
   他又听见那人开口说话,声音冷冷清清化在一片雪里,可又那么滚烫,不然为什么烧得往日以冷静不苟言笑著称的韩司令耳尖发红,他最后一个字也没听进去,只是不断低声应两句,注意力全在旁边这人身上,李白,李白,名字比情诗还要耐人咀嚼,这样的人怎能暴露在众人眼底,他该是一个人的雀,鹰也要敛翅于囚笼,阻断他高飞的梦。该怪谁,怪造物主偏袒,这样的人生来便是为祸人间,一个眼神你便要溃不成军,怎谈与他作对。
  “韩司令,你怎么了?”
   韩信正出神间,一只骨节分明的手在眼前轻轻晃了晃,韩信连忙回过神微微一笑,那样俊朗的一张脸平时却少有表情,此刻不经意地一笑,足以消融寒冬飞雪。李白一怔,心头突然闪过别样悸动,眼底的迟疑和挣扎一闪而过,面上立刻又是一派清冷的模样。
  “今日叨扰,没有耽误韩司令休息吧?”
  “怎么会,参谋长快请进。”
   二人言辞谦逊地交谈一番,韩信知李白此行目的,无非是来探探口风,关于一批新入境的军火何时送达本部的问题,其次当然是笼络人心,韩信这个司令在党内地位极高,军权大部分握在手中,此类的“拜访”自然不胜少数,虽大多被推拒,但有些还是不得不与之周旋一番,譬如这位上任不久的李参谋长。
   雪愈下愈大,坐在屋内仍可听见屋外北风呼啸。墙上挂钟指向十一点半,李白从已经焐热的皮沙发上站起身,理理衣摆,对韩信道:“时候不早,不便打扰韩司令休憩,那我先告辞了。”
   韩信也随之站起身,透过窗看见外面皑皑白雪已堆起厚厚一层,淹没了小轿车半个轮胎,车怕是开不了了,便开口挽留道:“雪天路滑,又是夜里,不若李参谋长今夜留宿吧,我叫人准备一间客房即可。”
   李白嘴角不易察觉地露出一丝笑意,脸上却是感激和带着几分打扰的局促,轻声道:“那便麻烦韩司令了。”
   韩信客气两句,转身去吩咐管家。李白于是一人坐在沙发上,出神地看着窗外,眉头轻蹙,似乎若有所思——


  “李白,李白……”
   轻微遥远的呢喃似乎从天外传来,时远时近,模模糊糊若即若离,李白皱起眉,感觉自己正浮在云端,浑身上下软绵绵提不起劲,周身被一股暖流包裹,四肢百骸皆是说不出的舒畅,更有小猫一下一下湿漉漉舔过耳边,泛起一阵阵酥酥麻麻的痒。
   意识渐渐从梦中回转,李白缓缓睁眼,看清面前是热气蒸腾的浴室,自己正泡在浴缸中,漫过身体的温热水流冲刷掉身上的污秽,大大小小的伤口在触水后涌起细密的痛。
  “醒了?”又是一下湿润温热的舌忝吮,有人在他身后,两瓣唇叼着那小巧的耳垂细细含着,李白一惊,这才发觉到身下靠着的竟是男人赤衤果的躯体,肌肤紧密相贴,他甚至能感受到那匀称的肌肉下蕴藏的力量。两条修长有力的手臂环在他胸前,以一种十分令他羞耻的姿势抱着自己坐在浴缸里。
  “韩信,你做什么。”
   不用去猜,他脑海中几乎是条件反射地出现了韩信这个名字。身后的人低低笑了两声,亲昵地用脸颊去蹭他光滑细嫩的后颈,却不说话。李白闭上眼,韩信的喜怒无常对他来说难读懂过党派斗争战情,他的解读总是以失败告终,相处几年,他或许从未懂,他究竟在想什么。
   韩信不轻不重地咬了李白的颈侧一口,似乎十分享受这种类似于打上标记的举动。原本放在李白胸前的手缓缓挪到他有些削瘦的手臂上,轻柔地一路抚摸过去,最后将五指强势地扌臿进李白的指缝中,牢牢扣住了他的手。
  “我要惩罚你,把你一直关在这里……知道吗?”
   韩信面上依旧噙着淡淡一抹笑,神色专注而柔和地看着李白布满淡红色吻痕的后颈。李白即使背对着他也感受得到那两道炽热的目光,透着毫不掩饰的将近病态的强烈占有欲。韩信对他是多么矛盾,爱恨交缠、为情所困的的下场,就是要将他彻彻底底占有,最好是折断他的翼,只供他一人欣赏这惊世骇俗的美。
  “你就这么把我从监狱里带出来,要是被知道,韩司令的职务怕是保不住了。”
  “你以为我在意军衔?大不了一起枪决,不,如果真有那么一天,我一定带你离开这里……”
   李白心中一颤,转过脸,目光沉沉地看着韩信。
  “你知道我的身份,现在事情败露,无论是哪边,都不会放我好好活在这世上。”
  “你毁了我半生心血,我难道就这么放任你一死了之?”
   韩信眯起眼看着李白,扣在他指间的手猛一收紧,李白神色一变,险些要轻呼出声,正要挣扎,韩信这时却已牵起他的手腕,用牙齿轻轻摩挲着腕上一小块细白的皮,隐隐可见其下靛青色的血管。
  “我把你带出来,也会用我的方法折磨你……李白,怪就怪在你先招惹我,不然我们指不定一辈子都相安无事。”
   李白讽刺一笑:“如果真是这样,那你——”
  “不可能。所以你必须要付出代价,懂了吗?李参谋长。”
   韩信目光一凛,刀削斧凿般凌厉的面孔透出一股不容置喙的强势,与方才的温柔截然不同。
  “李白,欠我的,你便肉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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