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作者:Basil      更新:2023-01-06 03:10      字数:6715
  本以为一波平息可以暂时歇下,万叶却等来了只安分一天的堂兄。因堂兄妻子的那次骂架,万叶对东院向来退避三舍,点心盒也没有再动。万叶尝试退回给堂兄过,谁知第二天堂兄送来了两盒点心,万叶也只好将送过来的盒子摞在一起放在角落吃灰。

  “万叶……”堂兄率先叫一声,又要进不进,探头看了看屋内,确认只有万叶在后才进来。

  “大哥,快请进,找我有什么事吗?”万叶勉强挂起一缕笑。

  堂兄一顿,心说还能有个哪门子事。不过想想也是,万叶甘愿能做出那等事也不愿亲自找他,便觉得万叶是在欲擒故纵,于是温和地笑了笑,只是由于脸色蜡黄而显得格外没精神。

  “万叶,你……这几日我都有给你写信,你收到了吗?”堂兄斟酌着说。

  万叶不仅收到了信,还收到了许多配饰和小玩意,但都没有碰过,只是依那信件的厚度来看估计还是封长信,所以万叶总对堂兄的一番心意感到格外愧疚。

  “收到了,大哥用心了。”万叶笑道。

  “嗯——不过小小心意,口头无以表述就记在了信上,我是见万叶不回信,以为是有什么不便,就亲自过来了。”

  “大哥……感谢你的心意,但写长信实在太过耗费精力,或许以后大哥就不要再写信了。”

  堂兄被拒绝笑容不减反增,呵呵笑道:“万叶,你别跟大哥兜圈子了,大哥都知晓了。”

  万叶是真心疑惑,问:“什么事?我没有在和大哥兜圈子。”

  “就是你对着我写的书信那个的事啊!”堂兄倏地眼冒绿光,嘴笑得合不拢。

  堂兄独自傻乐了许久,可直到最后屋内却也只有他可笑的声音,意识到这点,堂兄止住笑,万叶正面色复杂地看着他。堂兄有些丢脸,又有些急切,身子往万叶的一边倾斜了一大截,“别害羞,这种事情嘛,人之常情,你要是实在不想我提,我就不提了!我们想想以后该怎么办,首先你这丈夫就不是容易应付的角色。”

  万叶听堂兄跟他打了半天谜语,心里好奇得很,追问:“到底是什么事情?还有什么以后?大哥,我想知道。”

  堂兄自小一来没见过这般直白,淫荡的人,新奇又亢奋,既然万叶让他说,他嘴上也就没有把关:“你对着我的书信自渎的事啊!万叶,这可是你让我说的,你别生气。至于以后,我们要先计划出府,我上一年在府外置办了自己的宅邸,先搬过去,然后别的琐事再从长计议。”

  万叶心底百感交集,没有言语。

  “万叶,你不想离开这魔渊,和我在一起吗?”

  万叶愣住,没发觉自己已经脱口而出,:“我想离开。”

  堂兄早在说话的过程中一点点贴到万叶身边了,附议的话头一落,堂兄再也忍不住扑身上前。

  万叶正沉浸在心事里,面对袭击身体自发地往旁躲,结果堂兄气势汹汹扑来,却扑了一嘴空,万叶回过神,觉得不妥想扶他起来,堂兄又自己手忙脚乱地往后躲,“不用扶我,接着来,爱人间的情趣嘛,就是要你来我往。”

  万叶的笑彻底收起来,坐在床边,离堂兄更远,“大哥,关于自渎的事情,估计是有什么误会,我从未做过这样的事。”

  而万叶越这样说堂兄愈发坚定自己的想法,万叶只好换了问题,拐着弯儿问:“那堂兄是如何知道我这样私密的事情呢?”

  “嗐,我说了你别怪罪他,是送点心的人……”堂兄回忆起那天,送点心的侍从一身脏污来向他回话,他正嫌弃着侍从,没想到侍从突然压低声音告诉他自己看到了如何香艳的场面,他一开始不相信,侍从就说自己这身污浊就是偷看时不小心弄上的,他自己原本也不相信,可眼见为实。

  堂兄心底大喜,特许这侍从留下来送点心,原来的侍从用过一次就要还给二少爷造作。堂兄又重重夸赞了他的发现,侍从心思一转就明白了这是要让他继续盯住万叶。

  堂兄是没想过贼也去找了自己妻子,告发他变了心。堂兄愚钝,又浸淫在对万叶的幻想中,没解释什么就认下了,直把他妻子气得跺脚。

  送点心的人不就是那个贼吗?万叶知道他这是让贼来了记背刺,真可谓两面三刀,现在再如何解释堂兄也不会信,除非把贼揪过来求证。现在堂兄怂恿他出府,起因就是这一误会,万叶垂下眼帘,咬牙认了。

  “算了,关于出府大哥有什么想法吗?”

  “这个——”话题转变得快,堂兄愣了愣才悄声道:“我都让人安排好了,你别担心,来就是。”

  万叶点头,又问:“什么时候?大哥的宅邸在哪里?”

  “一周后夜半,宅邸在城外,有些远,不过地段比起这个府子丝毫不差。万叶,你也得好好想想怎么对付你现在的丈夫!”

  万叶轻轻阖上眼,吐出一口气,“那大哥有没有想过自己的妻子。”

  堂兄似乎是怕他的妻子,吞咽一口,使劲左右摇晃脑袋,“你别说她,我已经和她……闹掰了,过几天尽量给你个交代,万叶,还是你好。”

  其实说来还是不信任堂兄的,万叶将堂兄打发走,自己也起身,在抽屉里摸出一把匕首,大少爷似乎是知道万叶自备有刀具,不闻不问,也懒得管。想到大少爷,万叶垂下脑袋,心头一团乱麻。

  大少爷像是不知道万叶的难处似的,当天晚上就来偏院住下了。

  “明天送你些御寒的衣服。”

  “冬天都要过去了……”万叶叠在大少爷身上,眼神涣散的看着窗外。

  大少爷下身退出时万叶没忍住“呜”了一声,随后穴内堵上一根细长的东西,万叶心里膈应,身体却不敢动,任由大少爷随意摆布他。

  “也许会用到的,收下吧。”

  万叶闭上眼,大少爷见状也不再与他说话,熄灭灯火后并排躺下入睡。

  大少爷不让万叶把羊脂棒拿出来,万叶只好夹紧臀部,这样一来走路时又感到拘束,可谓坐立难安。万叶站在连廊下不断变换着姿势,这时对面传来“咚咚”的走路声,是他要等的人——车夫来了。

  自南院的事情了结后车夫便没有再搬运尸体,可少了一件事又有另一件事,车夫总是忙碌焦急的四处跑,万叶拿出叠得方正的薄纸和几张钱票,迈着小步子走出来。

  “请问——”

  车夫一个急刹,狠狠剐了一眼前方突然冒出来的万叶,“什,什么?你,别过来!”

  车夫站在原地不动了,万叶暗暗庆幸他没有直接逃走,上前将薄纸和钱票一同递给车夫,车夫谨慎地端量几眼才伸长胳膊接过来,“你,你不用给,给我钱,这是什么?”

  “我最近咽喉时常犯疼,希望你能帮我去外面抓一副药。”

  “你,你去找嬷嬷。”车夫恢复面无表情又要把东西推回万叶。

  万叶用手挡住,添上一句:“嬷嬷年岁大了,再说这里面有几位药嬷嬷没有现存的,请帮帮我。”

  车夫动作迟缓地接下,绕开万叶走了。

  万叶在第二天就收到了药,车夫做事利落又听话,怪不得府内的人都喜欢使唤他。这天还发生了一件事:堂兄的妻子带着一纸“离缘状”来了,指使下人去南院收拾衣物饰品,嬷嬷跟随她去了,再出来时是嬷嬷扯着堂兄妻子的臂弯往府外走,周围一群侍女面面相觑不敢上前,嬷嬷嘴里念叨着什么,面色似愤慨,又似怜悯,最后两人抱在一起哭了一通,随后堂兄的妻子将“离缘状”原封不动的带走了。

  大少爷这几天都在万叶这里,夜夜拉住万叶行事,简直荒淫无度,万叶睁眼是大少爷,闭眼前最后一眼也是大少爷,心里苦闷不得法,他还记得堂兄的一周之约,再看大少爷奇怪的举动就更加不安。

   “我大哥他妻子想要离婚,阿嬷说大哥犹犹豫豫一会说好,一会又反悔,实在看不过眼。”

  万叶懒懒地趴在床上,两人刚结束了一轮床事,大少爷支着脑袋侧躺在他旁边。万叶一卸劲将头埋进臂弯里,没有说话。

  “他的妻子手里握着财权,我大哥自己本身却没有本事,也难怪他不肯轻易松口,”大少爷手指点上万叶微湿的发尾,从后颈一路轻抚至鼓起的臀丘,“平日吃穿用度都靠妻子。”

  “这种靠妻子苟活的人,怎么能不承担后果。”

  竟能从大少爷的话里听出怅惘,万叶终于抬起了头,大少爷正定定地看着某一处,像是透过现在忆起过去,他大胆猜测大少爷的生父母间可能发生过什么类似的不愉快。

  但这话是不好对大少爷问的,万叶无言相对,这时腰部突然一下子勒紧,大少爷提起万叶,双手慢慢向下滑。

  ————

  大少爷五日后便没有再来,万叶只剩不到两日的时间梳理思路,准备出府。时间紧张,万叶还要记得每日服药,大少爷在的时候不便熬煮,大少爷走了万叶终于能得空喝上一碗药。穴也终于能歇下,不要日夜含着羊脂棒。

  两日过得如流水,一周的最后一天堂兄又给万叶寄了封信,万叶秉着堂兄会严肃一次的心情拆开,没想到还是一大番甜言蜜语,从文字里都透出浓浓的轻浮,心下更是觉得堂兄靠不住。

  隔日凌晨时分万叶和堂兄在东院侧门碰了面,堂兄身边只跟着一个侍从,万叶有些眼熟,多看了几眼,那侍从感应到了似的往上拉了拉衣服。说到衣服,他今晚特意穿了身轻便的衣物,以防不时之需,侍从的衣物不管季节都是单薄的,唯独堂兄穿得和平日无异,万叶没忍住提醒道:“大哥,若是行动不便的话就把披风先解下来吧。”

  堂兄缩了缩脖子,“不了,我披风下穿得很薄,禁不起冻。万叶,你不冷吗?”

  万叶当然冷,但在正事面前怎样都好,不再和堂兄言语,堂兄嘴皮子张张合合还想再聊,见万叶没反应也不自讨无趣。三人先快步到不远处的旅店,业者带领三人去马厩牵出两匹马,堂兄要和万叶一匹,却不得骑马的要领,只好面色难堪的和侍从同骑。

  出了府三人交流也不敢大声,出了城才放开声音,侍从从一处破旧的房屋里拉出车厢,把两匹马在前面绑好,抖抖马鞭,来到后方撩来车帷。万叶上车时留意了眼侍从的容貌,这下终于明白熟悉感从何而来——侍从就是那个送点心的贼。

  万叶霎时间有一种中计的不快感。

  贼一见万叶看过来头低得更低,眼神躲闪。

  这时车上传来堂兄询问的声音:“万叶,快上来啊,怎么了?”

  万叶只好先上车和堂兄面对面而坐,堂兄正在小手炉边揉搓双手,身体渐渐回暖,话匣子也就开了,兴奋异常得讲起以后两人的生活。

  在前面策马的贼是算计过万叶的人,万叶更觉得脱身这件事拖不得,心底规划着逃跑路线,时不时应一声,马车轱辘“轧轧”的响,天地间除了赶路的三人外,再没有什么人,连鸟虫都没有声响。

  走了大约两个时辰后马车在一处茶馆停下,舟车劳顿,马虽仍有精力,人却经受不住颠簸。贼人带着车马与业者交接,堂兄和万叶要了些茶点回复体力。

  耳边闪过细微的“铮锵”声,万叶精神一紧,茶杯顿在嘴边,再侧头去听的时候已经全为茶馆里谈天声和沏茶声。万叶稍稍松了口气,催促堂兄快点启程。

  堂兄的凳子还没坐热,懒懒地斜在座位上,抬手道:“这么快就启程?马都还吃上几口草粮呢,更何况人,万叶,你别心急,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

  万叶连哄带骗道:“大哥,不贪一时的舒服,快些到宅邸就能一直休息下去,毕竟我们也不知道会不会有人追上来,追上就危险了。”

  堂兄似乎是被万叶说动了,稍微坐起身子,思索片刻后略一点头,只是贼有些不愿,他毕竟才刚坐下,还是听堂兄唤他两三遍后才慢吞吞起身拉出马,三人便再度启程。

  马车驶出土路,刚要驶进一片松林时万叶又听到之前的怪异声响,之后这声响一直萦绕于耳边,堂兄毫无所察地打着哈欠,车内香炉升起轻烟,缭得人困顿,若有若无的衣料摩擦声窸窸窣窣,万叶周身的冷意都被驱赶净,起了不如干脆先睡一觉的念头。

  破空声就在这时突然袭来,一匹马惊叫两声渐渐没了声息,一匹马连接车子的缰绳被贼磨断,慌张地逃了出去,只是没跑几步就被箭射中掉下马身亡。车子没有马匹牵引也就无法再动,往前滑行一段后便慢慢停下,留下一道土印。

  万叶打起精神摇醒已经睡过去的堂兄,堂兄却怎样也醒不过来,车帐从外面拉开,万叶转过头,不出所料见到大少爷那张熟悉的脸。

  万叶感到绝望,但更多的是麻木。

  大少爷直接一把抱起万叶来到他的马身前,托举万叶上去。万叶坐稳后环顾一周,发现在场的都是曾经见过一面的熟人——土匪一帮,原来从那么早开始大少爷就已经为他展示过武力。

  大少爷随万叶其后也上了马,鞭策马离开人群往林子深处走。晨光熹微,天上飘起了雪花,落在万叶鼻尖上,冰得他清醒一瞬,意识到自己这一年就在大少爷怀里和马背上草率地迎接了初雪。大少爷骑得不快,故意要让万叶再次睡下一样,万叶也顺从大少爷的意思,不管不顾闭上眼浅寐。

  醒来时周围的景色还是一如既往的松林,不知走到了哪里,唯一的热源是万叶身后大少爷的胸膛。大少爷察觉到怀里人醒来,一拉缰绳,马立住打了声鼻响。

  “万叶,谢谢你。”

  上一次收到大少爷的感谢是在送走僧人后,万叶知道自己又一步步走在大少爷的计划里了,他是大少爷的妻子,又好像是他的棋子。

  大少爷的手滑进万叶里衣,一路向下,两指在花穴里浅浅抽送了两下,他扶住下体抵上穴口,双腿一夹马肚,肉棍因颠簸猝得捅进甬道内。万叶是无论何时都适应不了大少爷的器物的,他也觉得大少爷其实是不想做的,性事都带上几分惩罚的意味,进入体内后随便顶动两下就没再动,全靠操控马行进的快慢来回抽插。

  万叶在床笫间不喜欢言语,大少爷以往总会循循善诱万叶说出羞耻的话,今日却格外沉默,只一直策马加速,两人下身臀部和胯骨相撞得激烈,万叶认输般先开了口,“能否慢……唔……慢一些?”

  大少爷一向很会制造好像只有万叶一人发骚的情景,对万叶请求的话淡然置之,面上没有什么表情,仿佛真的在专注于骑马。下身已经逐渐变得服帖,温顺地吞吐肉棒,万叶醒来后本不想再依靠大少爷,现在颤颤巍巍地坐不住只好再次靠回去。

  小腹烧起一股热,传进四肢百骸,花穴分泌的液体越多,万叶不知道是不是已经浸入了马鞍。穴边缘磨蹭得麻痒,肉棒的柱身一戳穴里就涌出一大股水,龟头次次往穴心上顶,不巧大少爷又将手按压在万叶腹部之上,万叶浑身一痉挛,短促地叫了一声,夹紧肉棒去了。

  万叶一高潮身体就更加敏感,五感却无比迟钝,蔫蔫地回过头要大少爷慢一点再慢一点,转过来才发现已经回到了原地:马车所在的位置,人群已经散开,但万叶知道习武之人多半耳聪目明,也不知道自己的话和呻吟有没有被人听去。

  偏偏大少爷这时附在万叶耳边说了第一句话:“万叶刚才叫得好孟浪。”

  万叶假装自己耽溺于欲海没有听清,但大少爷总有驯服他的办法,一手抠上花蒂,又旋又捏,蒂珠在大少爷掌下肿了整整一圈,不经意一碰万叶都要腰肢颤抖。

  “别捏了,啊啊……你的下属唔……没有在附近吗?”

  大少爷一记挺身,龟头撞上子宫,随着马走动的起伏上下研磨,万叶这下真的被情潮逼得像只炸毛的猫,挥舞爪子要往大少爷远处逃。大少爷轻轻扼住万叶喉咙往怀里拉,过程中不断收紧五指,万叶“嗬嗬”的吸气,一只手拍打大少爷的大腿,只得到了濒临窒息的回应。

  大少爷的恶劣还没有结束,这只手牢牢控制住万叶的呼吸,另只手覆上万叶无力的手来到小腹处,每次顶弄都隐隐显现大少爷在他体内的形状。万叶想大声呻吟也无法,面红耳赤的承受大少爷的蹂躏,花唇肿得挤挤挨挨,沾上水液就觉得刺痛。

  窒息使得万叶全身软绵无力,注意力全集中到两人连结的下身,花穴一张一缩早就高潮了,大少爷的抽插却让高潮一直延续,不知过了多久,大少爷松开了对万叶喉咙的紧箍,万叶猛地咳嗽几声,喉咙仍留有呼吸不畅的疼痛感。

  “万叶喜欢吗?”大少爷柔声问。

  万叶是肏熟肏开就会散发催情素一样的人,除床榻之外再难看到这样的景色,大少爷挨近万叶,心底期待。

  “喜欢,喜欢啊哈……肚子好涨……呜……我不要怀孕……”

  大少爷的手刚撤下没多久又开始团揉万叶胸前的乳肉,大少爷捏了捏,意外道“你的乳房是不是大了点?万叶还在发育啊——”

  万叶胡乱地点头,“嗯嗯嗯”的哼着,推开大少爷的手:“不要揉了……哈……每次都好疼。”

  前方一颗粗壮的松树后传来细微的动静,大少爷抬眼,悄无声息纵马减速,拎起绑在马背上的弓,交给万叶后,自己的双臂从万叶的两腋下穿过,操纵万叶的手将箭搭在弦上。

  “万叶,你看前方。”

  万叶支起上下打架的眼皮,眯眼看向大少爷所说的方向——松树的斜后方。

  “那里有今日的晚餐,若是射中,你就能好好休息了。”大少爷一退一进不紧不慢地徘徊在子宫口附近,花径不辞疲倦吸吮着肉棒,万叶的胸脯胀痛得很,子宫里也空虚渴望得紧,强打起精神,配合大少爷的动作拉开弓。

  松树后的黑影向外一蹿,刚好和射出的箭轨迹对上,黑影凄厉地尖叫一声,倒在地上没了声息。而万叶已经被大少爷压住肏开,子宫内敏感的一处被连续不断戏弄,大少爷将肉棒头部完全挤入子宫,马眼微松,射出一股股热烫的精液,万叶面上表情似欢愉似痛苦,失声地倒在马背上,穴里喷出一柱水流,淫靡又餍足。

  大少爷摸摸万叶剧烈起伏的薄背,声音中带上一缕往日的奚弄,:“祝贺万叶生平第一次体验到了吹潮——”

  万叶早已无所谓了,身后人再怎么刺激他他也岿然不动,所以也没看见大少爷根本没有正眼瞧过所谓的“猎物”。

  大少爷带万叶回到临时驻扎的营地,一群糙汉子,硬是一点声音都没有。万叶睡得安稳,像回到在枫原家时一样,每日习剑练字,困倦就躺在树下或石头上,平淡却满足。心头一遇见“枫原家”就泛起酸涩,像被攥紧压榨了一番鲜血,再不能鲜活地跳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