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戬回来的时候沉香还没睡着，但他不动，稳稳当当地裹着被子只露出半个后脑勺，睁眼看着从门缝溜进来的客厅光投在地上又很快消失。杨戬只开了一下门，瞧见他睡着之后就蹑手蹑脚去外面洗漱，还跑到最远的房间去吹头发，就怕吵醒了人。

　　随后就是关灯上床。杨戬晚上喝了不少酒，洗了澡还是带点酒味，倒也不冲。他被浴室热气蒸得脑袋发晕，钻进被窝把沉香揽到怀里，没几秒就呼吸绵长安静睡去。

　　沉香胳膊被他压着，也不管他，直接抬手去抓手机。杨戬的手随着动作从他肩膀滑落到腰上，咕哝一声继续睡。沉香按亮屏幕，十一点五十一，杨戬说的十点到家。

　　“又骗人。”沉香说，在杨戬怀里翻了个身和他面对面。窗帘只拉了一半，借着外面的光沉香端详杨戬的脸，总感觉杨戬好像又变漂亮了，怎么看都撩人。也气人，每次说好早回家总会因为各种原因迟到，甚至有时候忙到根本不回家。

　　怎么可以不回家。沉香想。他在家里，杨戬不能不回来。

　　他生了会儿闷气，眼看着杨戬睡得香，嘴微张着，把他当抱枕抱。沉香不忿，推了推杨戬的肩把人放平，掀开他的睡衣，拱进他怀里吃奶。杨戬被咬了一口，下意识躲。沉香一手捏着一边揉，嘴里叼着另一边吸，杨戬躲不过，睡梦中哼出声，抬手摸索着揉他后脑勺，跟主动喂奶一样。

　　沉香吃得啧啧作响，吮吸时腮帮子都凹进去，将乳头吸得红肿不堪，眼看着就要破皮，好像真的能出奶一样。杨戬被吸疼了，皱着眉躲。沉香另一只手捏着另一边，不轻不重地搔刮，杨戬又觉得痒，忍不住扭着身子，一边躲闪一边把自己往沉香手里送。

　　身上出了汗，沉香索性掀了被子，看杨戬把衣服扭得乱七八糟的笑了声，吃够了奶往下挪，扒了他的裤子，在已经有点反应的性器上亲了一口。

　　杨戬模糊地哼了一声，沉香抬眼看他，见他还是睡得昏天黑地，撇撇嘴继续往下，掰开两条长腿，掐着腿根的软肉捏了一阵，凑近往紧闭的穴上吹了口气。

　　他鼻尖顶着会阴处磨蹭，呼吸像只手在撩，撩得杨戬身下似有所感慢慢湿了。沉香亲着他的腿根，舌尖有意无意在穴口周围舔弄，直舔得那处慢慢软了松了才探进舌尖。被入侵的瞬间杨戬绷紧了身子，又很快在沉香的抚弄下放松下来。他睡眠其实不深，只是接连加了好多天的班，今天又喝多了酒，被沉香一番折腾不但没醒，反而意识昏沉地做起了梦。

　　梦太旖旎色情。杨戬梦到一条滑溜溜的蛇先是缠住了自己的大腿，把他摆成门户大开的邀请姿势，继而缠着腿根游动，蛇尾搔着马眼和卵蛋，弄得他很痒，忍不住扭动身子想要摆脱。可是那条蛇不但没有离开，反而变本加厉地把尾巴往穴里塞，塞得不深，但那东西又湿又软，在穴里搅和，搅得穴眼流水，里面越发湿滑。软东西不停地戳刺，不痛不涨但是痒，越痒越空虚，越渴望，他想要别的东西来填满自己。

　　这边杨戬做着梦不知所以，沉香倒是被他抖着喷了一脸的水。他鼻尖沾着水液直起身子，垂眸看杨戬陷在梦里粗喘，两条长腿无力地撇开，露出被吃得红艳的穴。月光落在沉香眼里，那双三白眼不睁大时显得凶，垂眸时甚至偏向冰冷无情。只是在看杨戬的时候，清冷冷的月光也能被喜欢暖化了。

　　沉香脸上没什么表情，动作倒是不停。他跨坐在杨戬身上，翘起的鸡巴硬得流水，从小腹划过腹肌抵上胸前。他一只手甚至包不住杨戬的奶，两只手各托着一边，放肆揉捏放松时松软的肌肉。指间夹着乳头，还没消肿的乳头又被搓揉到立起来。沉香托着两团乳肉往中间挤，挤出乳沟，鸡巴夹在沟里磨，龟头撞到杨戬的下巴，腺液沾在他的嘴角。沉香先用舌头操杨戬的穴，现在又用鸡巴操杨戬的奶。他喘得大声，呼吸粗重，粗硬性器上的青筋把白嫩嫩的奶磨红磨热。他俯身去亲吻杨戬额头的伤疤，那道竖疤像只眼，沉香用舌头舔，仿佛要让它睁开，看清自己的模样。

　　他总觉得杨戬看不清自己的感情，哪怕答应了他的告白，仍是将他当做任性和青春期不分对象的悸动。很多个夜晚沉香睡不着，他听着杨戬平稳的心跳，再抚摸自己被撞击的胸膛，难过和满足交织着，总想有什么办法能让这两种跳动归于一个频率。

　　后来他发现杨戬在做爱的时候心跳会很快，很快，和自己一样快，也会和自己一样喘息，眯着眼视线迷离，流下泪来，张着嘴叫。他爱上和杨戬上床的感觉，水乳交融，合二为一，夜晚不再是夜晚，而是他朝思暮想得偿所愿的天堂。

　　思绪在达到顶峰时骤然断开，沉香脑子里一片空白，只颤抖着射在杨戬脸上。

　　微凉的精液沾在杨戬脸上往下淌，沉香平复紊乱的呼吸，捧着杨戬的脸和他接吻。他捏着杨戬的下巴让他张嘴，舌头还带着杨戬体液的味道，将自己的唾液送进杨戬嘴里，舔过他的牙齿和上颚，纠缠着他的舌头吮吸。咽不下的唾液流出来，又是湿漉漉一片。杨戬被他吻得喘不上气，眼珠无规律转动，眼皮颤抖，渐渐从一团乱梦里抽身，睁眼时身上还带着被侵犯的感觉，仿佛刚刚有根粗硬的棒子从身体里拔出去。

　　“沉……沉香？”

　　他从唇齿纠缠的空隙里含糊出声，沉香见他醒了，一言不发抬起他一条腿插了进去。只浅浅进了个头，两人呼吸俱是一滞，一个被吸得眼红，一个被堵得喘不上气。杨戬还没反应过来情况，被他整个人压在身上，心想怪不得做梦跑不动，于是推推他的肩膀说：“几点了……快睡觉。”

　　“明天不上学。”沉香说，继续往里塞。肠液的润滑足够，舌头也已经开拓过，他插得并不难，杨戬也不疼，契合得很顺利。

　　“唔……”杨戬被插满了，脑子本来就不清醒，现在更是被操断了片，断断续续道：“那……睡懒觉？”

　　“嗯。”沉香又去咬他奶头，挤着胸玩。“所以今晚可以晚睡。”

　　他说完就开始动作，鸡巴很深很深地往里捣，突然开始发狠一样。杨戬被插得惊叫出声，因为被操醒的缘故声音还是哑的，脸上也是在梦里做过一轮之后的困倦疲惫。沉香可不管他累不累，杨戬失信就得付出代价，不然沉香总怕他把自己给忘了。

　　很快水声就大起来，咕叽咕叽的，混着肉体撞击的拍打声。沉香抱着他操了一阵，看杨戬意识快清醒了，于是直起身将他两条腿抗在肩上，掐着他的腰自上而下地操。杨戬腰臀骤然悬空，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塞满，紧接着里边那根烙铁一样的东西整根抽出再撞进来，水都被挤得发出令人牙酸的声音，淅淅沥沥滴在床单上。杨戬两手胡乱在空中挥了几下，抓不住东西，落到床上紧紧攥着被单。他想叫却叫不出声，因为酒精还没完全分解，硬得也不是很顺利，性器半立不立，后面却又痛又爽，小腹聚了一团酸涩的气息，憋得他头皮发麻。

　　“慢点……慢点……沉香……”杨戬没一会就开始求饶，实在受不了高强度的性爱，感觉自己要被插得灵魂出窍一般。他喘气都是断断续续的，跟不上沉香抽插的节奏，肺都快要不是自己的，身体被对方完全掌控。他的腰很酸，无力抬手拍打沉香的手臂请求他把自己放下来。沉香听他声音飘忽，大腿肌肉紧绷再放松，脚趾也绷着，两条腿姿势都很不自然，时而痉挛抽搐，也怕他抽了筋，于是将他放下，两条腿折到胸前，对着合不拢的穴再度猛插进去。

　　“啊……啊啊！”杨戬的叫声有些惨，实在是插太满。年轻人旺盛的经历和需求一股脑落在他身上，他被索取的同时也被给予，但沉香给得太多，杨戬受不住。

　　烧火棍一样的鸡巴在穴里捣，被层层肠肉紧紧地吸附着，直吸得沉香头皮发麻，倒抽一口冷气，抬手就在杨戬屁股上拍了一巴掌：“舅舅，你夹得好紧。”

　　一巴掌给杨戬打清醒了，他瞪了眼沉香，很快眼神就被插得重新涣散，好不容易聚起来的一口气也被操散了，想骂的话没了气势，出口就是不成字句的呻吟：“不……不许打人……轻点……！”

　　还挺好笑的，沉香想，杨戬在床上挨操都不忘教育他。于是他又打了几巴掌，对上杨戬愤愤的视线时脸上表情无辜又委屈，声音软乎乎的，眼睛也变成狗狗眼。“可是舅舅你太会吸了……好舒服，我忍不住……你看，你又夹我。”

　　“……”杨戬听不得这话，也不知是羞愧还是情动，一整个面红耳赤，哪怕是在昏暗的夜里看不清楚，他脸上的温度都能把月色烫红。见他不说话，沉香更起劲了，伸手托着他的后脑让他看两人相连的地方，“舅舅你看，你在流水，流了好多。刚刚还喷了我一脸，你也很喜欢的对不对？”

　　杨戬只想挪开眼，可却像是被定住一样眼睁睁看着粗硬的鸡巴在自己穴里进进出出。穴口被带出翻卷的嫩肉他看不见，交合处被拍打出的泡沫也看不分明，但他能清楚地感觉到那根东西抽插的力度和速度，被撑开塞满的感觉，还有水液从内里流出来、被堵回去，满胀感和酸爽混杂着，他脑海中有了画面。

　　这种仿佛在看自己拍的片子一样的既视感让杨戬无地自容，然而随之而来的是浓重的满足。他知道是沉香在操他，他在和自己的亲外甥做爱，乱伦和背德压在身上如同一座大山，他给沉香撑起一角，两人在夹缝里喘息，干柴烈火，烧得天地变色。

　　在一起后杨戬失眠过一阵，因为怀里虽然还是抱着那个孩子，性质和关系却已经大不相同。他适应良好，却又内心惶惶不安。杨戬这个人道德底线很灵活，他其实并不是特别在意乱伦背德这种事，只要沉香开心，高兴，幸福，做爱也没什么，爱与爱分不清楚。他更害怕沉香受到伤害，也害怕仍是少年的他在荷尔蒙的哄骗下一时冲动做错了选择，未来后悔，再觉得今日的事难以接受。

　　更或者杨戬最怕的是沉香后悔之后，两人之间的亲缘牵不住这个孩子，他会被高飞的鸟儿遗落在地面，只能远远看着他长大。

　　好在至今沉香仍然黏他，床上也无比和谐，除了做起来没完没了之外没什么不好的地方。杨戬放纵自己沉沦在性爱之中，快感层层累积，他半硬着吐出几股精液，后穴也在被第不知道多少次捣到结肠口后迎来高潮，吹了一波水。

　　“妈的……”沉香被浇一头，骂了句脏话，差点将两颗蛋都塞进穴里，把杨戬要教育他的话插回去，堵在深处射了几股精。

　　杨戬被射了一肚子，里面还有水没排出来，小腹满胀鼓起，像是怀了。也算是怀了，毕竟里面全是外甥的精液。他捂着肚子哀叫，让沉香不要射了，吃不下那么多。沉香抓着他的手，射完揉了揉他的肚子，引得杨戬狠狠打了个颤。

　　“还没满。”沉香喘息未平，忽然冲杨戬笑了下，小虎牙显得不怀好意。“舅舅明明还能再吃一点。”

　　杨戬有种不好的预感，摇头用手肘撑着身体，想要让塞在身体里那东西滑出去。“不行了……真不行了，沉香，做一次就好了，太晚了……啊啊！”

　　他被掐着腿拖回去，滑出一截的鸡巴又塞回穴里，半硬的东西跳了跳，杨戬心也跟着跳。

　　沉香说：“舅舅，我想尿。”

　　杨戬推他：“出……出去……去厕所……”

　　“夹太紧了，里面还吸。”沉香把鸡巴狠狠往穴眼里面塞，再度插得又深又猛。“拔不出来，要憋不住了。”

　　他密集地插了几下，鸡巴抖着尿了杨戬一肚子。杨戬几乎两眼翻白，叫都叫不出来，被硬生生尿到高潮，哆嗦着喷水，肚子明显鼓起来。

　　“满……满了……！”杨戬崩溃地推着沉香的胳膊，“别……别再射了……沉香……沉香！”

　　沉香尿完还在插，鸡巴进进出出带着液体淅沥沥淌了一床。杨戬屁股底下湿漉漉的都是水，沉香按着他的肚子操，把水挤出来，那种液体流出去的感觉让他止不住地哆嗦，要爽上天，爽得头皮发麻，前边有了反应，又硬又涨，被狠狠捣了前列腺后精关一松又射了一股出来。

　　他不应期沉香还操他，操得他很痛，杨戬大口喘气，啊啊浪叫，后穴痛麻交织，小腹却是酸胀抽搐。他本就喝多了酒，只睡前排了一次，现在又是一股尿意袭来。杨戬憋得脸红，推脱着让沉香停一停，他要下床去解决。

　　沉香哪里肯放他走，快速拔出来不等杨戬跑就把人翻了个身箍在怀里，膝盖顶着他的腿弯分开他的腿，一手环着他的腰，一手把着他的性器对准床单上濡湿的痕迹，掌根在卵蛋上揉搓。

　　“尿吧，就在这。”沉香说，“反正刚刚我也没憋住，不会笑话你的。”

　　“不……不行……”杨戬崩溃，仰头不愿意看，被沉香叼住耳垂和喉结啃咬，下体快感直往头顶冲。“啊……啊啊啊！”

　　“沉香……呃……别再……啊啊……”

　　沉香不理他，只动作稍稍缓了些。杨戬抵不过快感和尿意，在深夜里所有感官都被放大，他无力垂下头，眼睁睁看着自己被操到失禁。

　　心跳得快要冲破皮肉，杨戬胸膛起伏，沉香见了忍不住去捏。杨戬吃痛，胳膊肘轻轻捣了捣他的腰，说：“别捏了……”

　　“喔。”沉香亲亲他的嘴角，“再捏一下。”

　　一下又一下，没完了。杨戬感觉自己胸都要被捏大了但是拿这小子没办法，叹了口气，反手去扯他耳朵：“大半夜你发什么情？”

　　沉香只说：“喜欢你。”

　　“……臭小子。”杨戬拿这句话也没办法，任由他捏捏亲亲了一阵，情欲下去脑袋又开始发晕，困得直打哈欠。“几点了……快点，收拾好睡觉。”

　　“好。”沉香拔出来，杨戬不愿意去想从自己身体里流出来的是什么，也不愿意看满床狼藉，闭着眼装睡。但一闭上眼，沉香抱着他把他放在一边，自己下去整理床铺的动静又一股脑钻进耳朵里，他反而又不困了。

　　“……”于是杨戬睁开眼，一下就看见沉香开了壁灯，赤裸着搬床褥，胯间的驴玩意儿随着动作一抖一抖的，像是随时都能对着他翘起来。

　　杨戬还是决定闭眼。

　　沉香收拾了一阵，换了新的褥子和床单，上面带着香香的洗衣液味儿。他抱着杨戬去浴室清理，手指轻车熟路插进松软湿滑的穴里抠挖，要把射得太深的精液弄出来。杨戬被他抠得一阵阵喘，攀着他的肩膀软成一滩，不经意低头一看发现果然驴玩意儿又硬了，撇开眼当没看见。

　　沉香瘪嘴，抠得用力了些，指关节“不经意”刮过前列腺：“舅舅……你抖什么？”

　　杨戬夹着腿，沉香抽了抽手指说：“舅舅你别夹了，我要弄不出来了。”

　　“……谁让你弄那么深！”杨戬绷不住了，开始数落他。“每次都让你出来射出来射，你偏不，还死命往里塞，弄那么深都弄不出来，回回折腾我。”

　　“那舅舅不允许我这样吗？”沉香的语气听起来有点伤心。

　　杨戬知道是自己惯的，哑口无言，卡了一阵才说：“下不为例。”

　　“哦。”沉香懂了，反正就是下次一定呗。

　　好险没在浴室擦枪走火，杨戬实在是累，喝酒喝的不太舒服，再做怕是要感冒。沉香也没再折腾他，清理完擦擦干净就钻被窝准备睡觉。杨戬看了眼手机，都凌晨了，做了一个多小时，累但是好像彻底没了困意。

　　沉香也没睡，已经长得很高的男孩子缩手缩脚蜷在他怀里抱着他，问：“舅舅，我有点睡不着。”

　　杨戬问：“怎么睡不着了？”

　　“不知道。”沉香说，“就是睡不着。”

　　杨戬也睡不着，他轻叹口气，拍拍沉香的背，脑海中搜刮着好久好久之前上网学习的“如何哄孩子入睡”“哄孩子入睡的一百种方法”“孩子晚上不睡觉？用这招！”搜刮一阵感觉对这个大龄儿童没什么用，只好说：“我给你唱歌？”

　　“不要。”

　　“讲故事？”

　　“幼稚。”

　　“嘿你这小崽子。”杨戬打他屁股，“折腾来折腾去还不困，年轻真好是吧？”

　　“哼哼。”沉香哼哼，在他怀里乱拱一通，拱得两人都笑。渐渐的笑声低下去，两人四目相对，眼睛在夜里也显得明亮，清澈地映着对方的身影。

　　“舅舅。”沉香说，“杨戬，我爱你。”

　　“没大没小。”杨戬一定要教育，哪怕教育没什么用。“舅舅也爱你。”

　　一句爱像一个魔咒，说出来就打破了枷锁，夜幕才得以真正降临。那些恐惧和担忧一概被拦截在外面，这张床是无忧无虑的净土。杨戬把人抱紧了些，重复道：“沉香，舅舅爱你。”

　　“嗯。”沉香听着他说话时胸腔的震动，喉结滚动，眼眶发热，“听到了，我也爱你。”

　　他语音带着哽咽，杨戬不大明白他为什么想哭，但没有问，低头吻了吻他的发顶，又用手指帮他梳理头发，轻轻拍着他的背哄：“睡吧。”

　　沉香说：“晚安舅舅。”

　　杨戬说：“晚安。”

　　床头灯熄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