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戬端着热好的牛奶走过去时，刘沉香的房门虚掩着，低沉急促的喘息声涌入他的耳膜。
杨戬不动声色地敲了敲门。
“等一下，舅舅。”刘沉香的声音沙哑，有抽纸和指节敲击手机屏幕的声音，隔着门缝，杨戬可以看到个大概。不用说，他也知道里面在发生什么。实际上刘沉香也知道他知道，但是也不避讳，或者说本来就是蓄意的，扒开门框，接过牛奶一饮而尽。
甚至还舔了舔唇角，一抹白色被卷回了舌尖。
刘沉香说“舅舅晚安。”对他笑一下，露出两颗虎牙。
“嗯，你也晚安，沉香。”杨戬也冲他温和地一笑，伸出修长洁白的手摩挲了几下小孩乱糟糟的头发，瞥见外甥烫红的耳廓，隐秘地勾了下唇。

杨戬回自己房间的过程其实并不顺遂。
他头发湿着便去给小孩热牛奶，浴袍是黑色真丝的，薄而柔滑的料子，又沾了发丝上垂下来的水滴，紧紧地贴附在躯体上。刚刚跪趴在床上给自己穴里塞跳蛋，一想到外甥的脸就小腹酸软，好不容易把粉红的猫爪抵到宫口，人已经吹得没力气了。
害怕看到沉香时又忍不住淌水，索性又套了条内裤。
没成想好外甥比自己还恶劣，专挑他来说晚安的时候打手冲，屏幕里看着像是两人一起去游乐场的合照，照片里自己的脸被白浊溅得彻底。
倘若杨戬是什么好家长，必定要又气又急地一顿训斥。但事实上他只是觉得自己快站不住了，穴里的水淌到了大腿根，还在往下蔓延。有水痕吗？沉香会看到吗？他脑子发懵，只能想到那根末端上翘，优越紫红的性器，差一点就要跪倒沉香面前去舔弄去吞咽，想要像照片里的自己一样被射个满脸。
然后刘沉香说“舅舅晚安。”
于是杨戬走回卧室前就扶着墙壁高潮了，另一只手被自己死死咬着，阻止呜咽和呻吟的溢出。
他的好外甥还站在刚才那个地方，不动声色地按下了录像键。


那段视频被收藏进了名为“杨戬”的相册，里面还有几百多张同一个人的照片。
有特写，杨戬吃草莓冰淇淋时张开的嘴，白如羊脂玉的胸部，含着笑的漂亮眼睛，扣在桌子上的修长的手；还有全身照，浴室白雾蒸腾下的颀长身躯，围着围巾向他招手的身影……等等等等。沉香大学毕业后留在梅山这边工作，重新搬回和杨戬住了近十年的家。
刘沉香的心态苦涩又甜蜜，本以为自己要出演一辈子舅慈甥孝的好戏码，来换取和杨戬同住一屋的机会，结果某次去接喝醉的舅舅，那人一双含情美目看爱人一般缱绻，后来又勾着自己肩头把柔软的双唇送上来亲，一声一声低低地叫沉香。好奇怪，在做梦吗？他迷迷糊糊地，想起来自己回来后杨戬的奇怪表现，有时焦躁有时温润如从前，房间里传来的喘息和呜咽。
某次打扫卫生时才真相大白，病历单哗啦啦地掉了一地，还有镇定药物，一箱子的性玩具。病历单追溯到他离家求学的第二年，药名晦涩一看就是精神类，玩具呢？……有的款式还蛮惊人，他没想到杨戬喜欢这种。
跟自己的尺寸比对了一下，嘛，差强人意。
说的是玩具。


杨戬抠开一粒药，面色苍白地干咽了下去。
他车玻璃是单面的，于是赤着脚翘上方向盘，下身一丝不挂也无所谓。穴里流出来的水把尿垫打湿了，还在孜孜不倦地往下淌。入体式玩具刚被抽出来，现在宫口还酸软，带着微微刺痛。两片阴唇红肿，被掐弄得可怜见的蒂珠探出头。
他清理骚水都不敢动作幅度太大，小心翼翼地叉开双腿，烂熟的穴只要碰到就会痛痒难耐。
被插了这么久，穴里还是空虚。
与此同时，杨戬突然记起，他和沉香约了一起吃晚饭。
于是匆忙下车向楼梯口赶。那里站着一个挺拔人影，没走几步杨戬就恐慌而内疚地认出来了：
是沉香。

沉香话语和神情都淡淡地，说往常这个时候舅舅该下班了，于是来地下车库等他。边说便接过杨戬手里的垃圾袋子，扔进最近的那个垃圾桶。
杨戬踉跄了一下，只这一下阴部就被挤压到，疼得他眼眶灼烧。
被沉香搂住，没摔到地上。
“舅舅是低血糖吗？”沉香问他。
杨戬几乎想要笑出来。真是疯了…他想。沉香站在楼梯口看他蜷缩在车里自慰看了多久？这大概也算某种亲缘之间的心电感应了，他在打开车门之前，正幻想着沉香站在某处盯着自己撸动性器，然后耐不住上前，把鸡巴捅进烂熟的逼。沉香…哈啊……再深一点…好舒服沉香嗯！好爱你……
好爱你。
当时他就着这样的想象高潮了。仿真按摩棒顶着穴心疯狂振动，跳蛋被胶带粘在阴蒂上，裹了厚厚一层水液，他大口大口地呼吸犹觉喘不过气，世界消失了，沉香消失了，他自己也消失了，只有眼前的白光无限地蔓延，快感噼里啪啦地作响，整个人哽咽着痉挛。
再回过神，发现身下一大片水渍，几乎像失禁一样。
然后所有的水渍被他胡乱擦进纸巾，扔到垃圾袋里，又被沉香丢进垃圾桶。
沉香并不像从前那样为他的迟到生气。在杨戬给他道歉说单位有急事的时候，他显得随意而并不在乎，反倒关切地问杨戬身体如何。低血糖，杨戬笑着说。沉香嗯了一声，摩挲着口袋里的手机，那里面多了一条长达一小时二十三分钟的录音——来自杨戬车里的录音笔。
沉香想要好好数数，这一个小时里，杨戬叫了多少声他的名字。


“喜欢嗯！……哈啊…不行…啊——！……好棒沉香……嗯…嗯…舅舅疼你……乖………”
沉香发狂地揉搓硬挺的肉头，握住勃起的鸡巴上下撸动，整个人轻飘飘的如在云端，仿佛杨戬在尽职尽责地伺候他。可能用那对白软的奶子给他夹出来，夹着夹着就忍不住用唇舌吃精，或者干脆就全插到穴里操宫口，被干得眼神涣散口水直流还要发骚，一个劲地摇屁股，找位置磨蹭自己的骚点。
搁在以前这是少年小沉荷尔蒙过剩的下流性幻想，但今天的沉香才发现，哦，原来不是白日美梦，他舅本来就是这么个馋自己鸡巴的成熟痴女，会用大号仿真按摩棒插自己还软软地叫“沉香慢一点”的那种。

沉香觉得自己走了狗屎运。
沉香很后悔：早知道杨戬是这种类型，男高小沉应该及时出击爬床操逼一鼓作气拿下老婆。可惜没如果。

杨戬站在门口，觉得心虚且自我厌弃，怎么又在偷窥外甥解决生理需求。真堕落啊，可是下面又湿的一塌糊涂，腿软了，怎么办？
但他服用的那种镇定剂就是会助眠，而且降低大脑运转速度，脑子也懵了，觉得自己委屈又饥渴。然后杨戬软软地叫外甥“沉香。”
沉香甫一听到他舅黏黏糊糊的声音，射了。耳机掉了一只，另一只里传来杨戬高潮时一抽一抽的泣音，说里面很酸很舒服，要给沉香生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