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武招亲是种什么体验?
作者:gxr5201      更新:2021-12-13 22:29      字数:3985
设定:龙雀外形,乾离X坤洚
洞房花烛夜实况直播。




「此生唯一次的身不由己,还好遇到了你。」




举头望明月,洞房花烛夜。


百里守约一袭广袖红衣端坐于床榻边,龙凤呈祥图案的喜帕披盖在头顶,也遮不住素雪般的长发不规则地散落于锦缎棉被之上。

从盖头里看到的窗外明月染上了层朦胧的红,目光所及之处,一切都那么喜庆。守约向来修剪圆润的指甲深深嵌入拳肉,心如发般凌乱,更多的却是茫然。

他没想到自己在二十岁生辰这天,竟真的三拜九叩成了亲,还是与一个认识不足一日的男子。

话要说到不日前,百里家曾放出这样一则消息,家中大公子守约即将年满二十,久未觅得良人,母亲几番说亲又未果,不想劳神过度竟晕了过去,险些落下心疾。

于是一直坚持独身的守约终究不忍,答应了父母想出的比武招亲的法子,并承诺胜出者当日便可成亲。

全城尚未婚娶的乾离、和元们听闻此信儿粉粉踏破门槛前来报名。

百里家的大公子,是出了名的人美心善。

数年前皇城周边闹了灾荒,百里守约亲自出来摆摊步粥,不图回报出钱出力,用的全是实打实的好稻米,筷子立进粥里都不会倒。此举一连持续数日,救活了不少难民。

这样上得了厅堂下得了厨房的坤洚,放眼整个长安城都找不到几个。

吉日当天,擂台在城内数一数二的酒楼前摆了起来,瞬间被好几层人围住。

百里守约作为比武招亲的主角,除了刚开始露了下脸,其余时间都坐在酒馆二楼的隐蔽处,饮茶观望了一天,也把自己未来的夫君和他整个比武的经过看了个仔细。

自那人登上擂台成功击落了上一名胜者,便再也没下去过。

一身玄玉色长袍毫无褶皱却御风而动。刚刚好修饰臂膀的窄袖在袖口处收紧,衬得人英武卓绝,仅仅站在那里便足以吸引所有围观者的目光。

这样的人,反倒来报名攻擂,参加劳什子的比武招亲,这是守约无论如何也想不到的。

而这位挺拔的男子在擂台上并无多言,仅凭一把仿佛淬了冰霜的雪刃,便将所有上来挑战的,倾慕守约妄图胜出的人全都或轻或重地打了下去。

哪怕有人不死心,二度三度上台再战他也不介怀,只用更凛冽更见效的招式三两下便将其解决,令落败者无不心服口服。

最终当之无愧,抱得了美人归。

就连守约的父母也没想到,是这样一位气度不凡穿戴非富即贵的乾离获胜,对其赞不绝口,忙称小儿三生有幸,能得如此良人,是大喜事一件。

他却紧盯着守约意有所指,「三生有幸之人,该是我。」

守约甚至尚未来得及询问他的姓名,便被催促着完了婚。

从答应了爹好歹要择一武功高强之人嫁了之时起,这荒唐二字便被他亲笔书写了一半,只能继续下去。

直至坐在这喜榻之上,怨不得别人。


急缓相间的步履声由远及近,新郎官儿伴随着起哄嬉笑哐地推开了门,把喧闹一股脑地带进守约心里,令他整个人都如上了弦般绷紧。

最先入内之人被门槛绊了一跤,踉跄向前,赶忙扶住桌角才避免了跌倒。看来醉的不轻,惹笑了一片来闹洞房的看客。

一盏茶的功夫,大家伙热闹劲儿过了,微醺的乾离把他们统统遣出门外,就连侍奉的婢女也一同请了出去,室内才陡然变得安静。

守约没想到该来的这么快就来了,一下子攥紧榻上的绸缎被子,掩盖紧张。

那人晃晃悠悠的身影不知何时稳了下来,几步走到守约面前站定,只停顿了片刻便直接掀起喜帕,将这一过程做的毫无浪漫可言,仿佛确认了才肯安心。

四目相接的一刻,守约只觉心脏漏跳了何止两瞬,那人眼中突然乍现的温柔缱绻,清晰可见。与白日里迥然不同,仿佛那细碎的光芒和暖意,只为他一人展现。

应该是错觉吧。

「你……」

面前之人一身红色劲装,长发高高束于脑后,发尾自然垂落在肩上。歪斜着脑袋也在看他。

对方略微弯下了腰,呼吸便更近,陈酿的酒香与男子寒梅般的气息丝丝融合,一同钻入鼻孔,倒不恼人,守约下意识闭上了眼,红唇微颤。

却只感觉右耳耳廓忽地落下了温热一啄,稍纵即逝,仍被守约敏感地捕捉到,耳朵一抖,完全支了起来。

对方嗡嗡隆隆的声音随即响彻耳畔,「守约,终于娶到你了。」

明明是句大白话,却出乎意料地在守约心尖儿上砰地炸开了无数道烟火。

此话像是对心仪许久之人言明的情意,可他们明明今日才认识。

守约转念一想,这非胜即负的比武持续了大半天,晚上又马不停蹄地设宴摆酒,这个「终于」是在诉说娶他的不易?

「今日……辛苦你了。还不知该怎么称呼?」

在这种氛围下问名字大概需要七八成的勇气,但守约并不想在成婚之际还对自己的另一半一无所知。

「叫我夫君便是。」

守约愣了,抬头一看那人调笑的眼眉和呼扇了几下的银色睫毛,便知自己被打了趣,也不接话,只凉凉地瞅了他一眼。

对方像是当真被夫人追究下来的神情制住,乖乖敛了气焰挨着守约坐下,在他掌心一撇一捺地比划,「单名一个铠字。」

守约缩了缩手,那名字的痕迹虽立即于掌纹间消失,却挠痒了他的心,在这夜晚越发颤地不可收拾。

恰道此时,这无比自然的互动,却也让守约生出几分熟悉,少了些尴尬。

「铠,」他试着叫出这道将在他余生里挥散不去的姓名,「还差……那个。」

守约眼往不远处的方桌一瞥。上面放着红色雕漆托盘,盛两只玉色的酒杯,早被斟满。

月下对饮,交杯酒一喝,意味着永结同心百年好合,守约却只觉得此刻他们相距太近,极易乱了分寸。

铠接过空了的酒盏随手就是一抛,沿着床沿咣当掉落,对着守约低声耳语,「礼成。」

他等这一刻等的太久。

守约却无心再留意那玉做的杯子碎还是没碎,便被反扑在床上,仰倒之前被护住了后脑,软软落停。

微讶而张开的小嘴,与郎君肆意的吻重重叠叠在一处,于红幔之下溢出了如糕点般甜糯的呻吟。

烛影摇风,再不伤春绪。被吹散的愁思也无暇叨扰,全都化作斑斓情欲,占据了守约的脑和心。

身下人儿脸比衣红,稍稍止住铠为他宽解盘扣的手,「你喝多了。」

「岳丈大人好生热情,灌的。」

守约面上一赧,没想到铠竟把缘由扯到爹那里去。这多半承载了父母媒妁之言的婚事,竟也开始透着股蜜意,令守约笑靥灼灼,忍不住拿眼神嗔怪。

铠将那笑容看在眼里。守约的笑一向如春般明媚,能融化他心中的坚冰。

连带着几年前自己失去领地流落此处时守约施舍给他的那碗粥,都被铠一直铭记于心。

守约,是他心头永远抹不去的月光。

这会儿身下那人制止他的手自发地失了力气,便是无声的默许。

再被吻住,胸前三四颗错落有序的盘扣已被悄然解开,漏出大片春光,铠神色一黯,倏地丧失了理智。

相对纤细的腕子攥于左手,往人儿头顶一抵,十指紧扣便再无顾忌。罗带、里衬、亵裤,被一层层扒开,直至全部裸露在铠的视线中,阳物立挺。

铠埋下头去,叼起守约胸前某粒红果,像怎么也吃不够般细细琢磨,势必要将个中味道一一尝尽才肯罢休。

不仅如此,石榴色的吻痕斑斑点点地映红了整个身子,守约脖颈儿处、手腕间藏匿的信引味道全被炙热的呼吸蒸了出来,弥漫半遮半闭的红帐内,一缕缕向外飘去。

是带着点香甜却不腻口的红豆,寄托无尽相思,引得铠更加情动。

虎口的硬茧在接触到守约根部的刹那间,便博得一声惊呼。

他没想到,铠竟会照顾自己的肉念。守约推了推那人孔武有力的手臂, 似拒绝,却少了三成底气,铠断不会如毛头小子般停止套弄,呢喃声渐渐被抬成了高调。

那浅色玉茎在铠的照拂下很快射出了精水,滴在铠青筋盘绕的阳物之上,令其显得没那么狰狞。

铠不急不慢探到守约身后,寻觅之处如桃源,润泽丰盈,不屑按揉便已湿透,触碰不得。

一碰便哆嗦着渴求更多。

铠笑着呼应。他抬起守约的双腿,掰开至两侧架于自己肩上,然后便迫不及待将眼下弹跳紧绷的硕根直直推送了进去,两人纷纷闷吭不已。

子时的玉盘高悬空中,将夜色照得明明白白。这洞房内发生的一切自然也逃不过它的眼。

铠反复换着姿势,唯独私密之处仍然紧连在一起,快要被他极度开合的抽插蒸煮成桃色烂泥。

苦苦耕耘之时,铠还不忘守约上半身的感受,两边嫩白奶乳同时被五指蜷起,有少许从指尖溢出,很快便都被蹂躏地发了粉。

明明不顾他咿咿呀呀的叫停,守约却从这胯骨的耸动间尝到了铠的柔情,他甘愿沉沦。

说来丢脸,自己竟在弱冠之年才体验到这床笫之欢和纷繁的极乐世界。虽晚,却并不比其他人逊色半分。

因为……铠真的太会了。守约不得不承认,这事儿,令他,令他食髓知味,甚至欲罢不能。

守约沉浸在铠大力的揉搓之下,那对乳兔竟来了憋胀的实感,被铠催出了奶汁,如细泉般直喷在对方脸上,可见二人十成十的契合。

铠只惊讶了一瞬,目光更加深邃。他轻拈手指将一珠半透明的汁水含进嘴里,顺带舔舔唇道了句「真甜」,而后不禁俯下身大力吮吸起来。

「呀啊啊……」

守约极力扭动起腰肢,怎奈力道太小,无论如何也逃不过铠的掣肘。胸乳处如被嗷嗷待哺的淫娃噙住,挣脱不能,顿觉羞耻感爆炸,反倒控制不住自己,叫得更欢了。

体内阳物受到感应,又壮大了几分,那如有意识般的小头在这乱动间竟抵入了特别处,噗叽一下用力卡了进去。

从未经历过激烈性事的守约隐隐觉得这是到了某个关键的时刻了,嗷呜几声表示抗议,然而嗓子却早就哑到不行。

铠终于舍得住口,将守约鬓间被香汗淋湿的发丝归于耳后,「守约,为夫再辛苦一下,为家里添个男丁可好?」

「什么,等下唔!……」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铠如挥师战场的将领,一旦下了决心便不再回头,掐住守约胯骨的双手苍劲霸道,猛然间加快了速度。层层叠幛之内,再度响起啪啪的撞击声,将静谧之夜搅得兵荒马乱。

落扣成结之后,铠侧趴在守约身边,终于舍得稍事休息,将温热的掌心按在守约后腰轻轻按揉。

守约好一阵喘息,终于缓过了神,这才想起为铠解开发带。他抬高酸软的手臂伸到铠脑后,抬起头来的神情认真极了。

铠低头浅啄对方那皱起的眉心,他也知道自己今晚有些过于莽撞了,可他控制不住。

「抱歉守约,我看到你就……操之过急了。」

守约笑着摇摇头,从铠的眼睛里看到自己的那刻,嘴里缓缓吐出几个字,「愿君多采撷。」

说完可没过二下守约便羞红了脸,他说这话的本意只是……只是倾诉衷肠而已。这才后知后觉自己到底说出了怎样勾人的秽语,想转身忘掉却已是来不及。

铠顿时青筋再起,将害人的肉刃顷刻间又捅进那红肿不堪的穴内。嘴上却极尽温柔地亲了亲守约慌乱的狭眸,接道,「此物最相思。」

「嗯啊……不要了!铠……!」




月盈花烛灭,人未眠,此情不见绝。



F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