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速了喂
作者:
gxr5201 更新:2021-12-28 13:38 字数:4658
警察铠*赛车手约
提前祝他们白色情人节快乐。
4k6,AO,肆壹玖,是个自投罗网的故事,没什么太多剧情,快来吃~
「追!」
一道赤色身影从暗巷子里奔出,在骤然亮起的霓虹灯间飞快穿梭,带起了风速。
路边整整齐齐停放着各色车辆,百里守约边跑便试着掰车门的拉手,只要能拽开一扇,他就有自信能摆脱后面那些人。
今天的比赛不算多高水准,赞助费也不多,虽然他拿了冠军,但即便把奖金全数交上,依然不够清还之前欠下的债。逾期多日,回家路上他被堵在了窄巷子里。
忽然间一道从内打开的车门霍地拦住了他的去路,像是无意间打开了一扇窗。百里守约想也没想就往车里钻。
车主刚迈出一条腿还未露出庐山真面目就被猛的扑回了座位,被捂住嘴的功夫他下意识往腰间摸,奈何掌内空空,晚上出来吃个饭的功夫身上没带手铐。
铠叹了口气,并不慌张。眨眼间,他长臂一捞,已稳稳托住来人的臀部。忽然盈满他视线的是透过头盔看到的那双狭长的眼,红潮流动,像淬了血的月,正紧紧盯着他,语气威胁。
「开车。」
声音还挺好听,只不过呼哧带喘的,气势难免单薄。
铠嘴被捂上发不出清晰的声音,只能用眼神回答,给我个理由。
守约已经预感到危险的逼近,语气更焦急,「帮帮忙好么?」
说话间胯上人已摘下头盔 ,服帖的耳朵得了空,随着发丝抖了抖然后舒展开来。
耳朵好软。
得出这个结论,铠没舍得把人掀飞。
魔种、赛车手,专用的无指手套上还染了血,看来刚经历过搏斗,现在这是,逃命逃他怀里来了。
随着头盔摘落,守约后颈的抑制贴也一起被带了下来,一股汗香近在鼻息之间。铠还没来得及仔细闻,便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从后而来。
铠从副驾驶位上拿起警服,整个罩在了守约脑袋上。下一秒,车窗便被敲响。
「喂,你刚才有没有见过一个穿着赛车服的人经过?」
「没有。」铠端起平日里严肃的表情,以冷漠应万变。
来人大约有四五个,看到车主这睨睥全场的气势,下意识信了他的话,一低头这才注意到对方怀里竟然还有个人。表情有惊讶怀疑更有猥琐,都没逃过铠的眼。
「这人是……」有个混混模样的伸手就要掀开衣服,被铠飞快挡住,暗暗僵持。
就在这静的掉根针都能听见的时刻,皮带解扣的声音清脆的一咔,紧接着被衣服盖住的部分轻轻晃动了起来,引人遐想万分。
一干目击者全都傻在原地,就连向来临危不惧的铠也不禁僵了个直。
他脸色黑青,在夜色掩盖下不甚明显,倒像是在憋着难言的欲望。
这个魔种……
想要一探真容的混混这回信了,不禁撒了手,铠腾出空来拧了一把始作俑者的腰,果然听到一声微弱的闷吭,带着刻意掐尖的尾音,抓心挠肝,随即铠就感觉自己锁骨被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
这时,一阵微弱的信息素味道从衣服下面钻入鼻腔,铠心头一动,面上却不显露,「各位还要继续观赏吗?」
车外几人终于无暇这奇遇,喊着「继续找人」便匆匆跑走了。
车窗嗖的关起来,丝丝缕缕的信息素很快盈满车内。
百里守约此时跪坐在铠身上,是他熟悉的驾驶位没错,却是完全陌生的境遇,使得分寸感控制感全无,晕晕乎乎的脑袋缓缓钻出了罩衣,贴着铠的颈窝闻了又闻。
发烫的呼吸洒在颈窝间,铠艰难地挪动下屁股,此时怀里好像抱了只奄奄一息的小奶猫,又像遇了险不安地扭动挣扎。
耳边传来极轻的一声「谢谢」,带着能灼伤人的温度,铠轻咳,「还要我开车么?」
胸前的脑袋摇了摇,想到还是应该离那群人越远越好,又点了点头,更紧地贴在铠身上。
一辆再普通不过的黑色大众缓慢启动,20迈的车速宛如新手上路。
铠没想到刚助人度过一次危险却又被另一个困住。软若无骨的魔种攀着他的脖子问,「你有抑制剂吗?」
铠斜了一眼刚刚驶过的药店说道,「没有。」
「那……」守约咬住下唇,在一波波热浪的侵袭下换了个思路,又问,「有套吗?」
铠险些踩了刹车。微微打了结的舌头好不容易捋直,铠看着这个明显比自己小上不少的魔种仍是存了放过的心,沉沉问道,「你确定?」
「嗯。」
此时惦记着荤食的魔种早就被铠身上的味道熏了眼,越发对眼前裸露的胸腹着迷。手指更是不老实,一路向下摸索,眼瞅着就要揪开某人底裤的边缘,临危时刻铠猛踩油门,后坐力使然,一招打断了守约的视线。
魔种磕了脑袋险些恼羞成怒,「我先验验货不行?」
被一而再再而三地撩拨,圣人也学会了发狠,「抱歉我这个人有洁癖。想做,只能在我床上。」
守约顿了顿,似乎在慢慢消化这极度露骨的字眼,然后彻底红透了耳根,「谁想做了?」
「不想?」铠右手一直垫在守约屁股下面也不觉得麻,此时正好坏心的捏了捏,隔着裤子依然能感到十足的弹性,「警察叔叔没教过你说谎要接受惩罚吗?」
怀里人终于安静下来,「……那你开快点。」
铠这一路开的难受极了,避让车辆之外,还要耐着性子时不时的把软毛雨刷似的尾巴折下来。
两三次过后,它便自发地盘上了铠的腰,总算寻了个安稳处,有一搭没一搭地磨蹭着铠有些敏感的腰线。
啪的一声客厅的灯亮了,铠就这样把见面不过一个小时的omega带回了家。
白炽灯有些刺眼,屋里有淡淡的烟味,却很整洁干净。守约一路观察,没几秒就被抱进了另一个屋子,浴室。
铠原封不动把人放在洗手池子里,正好卡住守约的屁股,有点滑稽,缓解了些许蒸腾而起的情愫。
淋浴哗哗的放凉水,铠在一边给彼此扒裤子,一点不耽误,目的清晰而明确。等水热了两条光洁细嫩的大白腿就出现在眼前。
铠草草冲了几下,先给自己的老二打上了沐浴露,上上下下的撸动眼睛却死锁紧了眼前的猎物。
上面湿漉漉,下面光溜溜。浴室里除了水声,便是铠咕叽咕叽的揉搓声。
被盯到害怕的omega心跳彻底超速,暗骂警察叔叔不正经的时候可真要命,那股燥热又爬了上来,手和脚都不知道往哪里摆。
守约眼神不住地往下瞟,突然噌噌的火便烧了起来,那人终于舍得光顾自己了。
起茧的掌心带着浴泡隔着他湿透的棉背心摩擦乳尖儿。明明是轻描淡写的抚摸,却能激起层层颤栗。
铠鼻息粗重,蛮横地吻过来,两根手指沿着尾椎探进尾下清洗,又险些被活泛的内壁挤出来。好在有两条腿夹着他的手臂,不肯让其离去。
守约寻着空档,昂着头抢夺空气,被铠顺势咬起喉结上的一层肉皮,在唇齿间厮磨,终于打破了一室沉默。
「为了上你,分都扣没了。」
渴求的眼神,快要撑爆的下体,如罂粟般侵蚀彼此的信息素,通通在此刻变成了致命的吸引力。
铠所言倒也不假,十来分钟的路他愣是闯了俩红灯,可能还不止。驾照就此作废,这要是撞了人,一身警服恐怕都得脱下来。
只不过这话说的有些欠打,委身人下的omega非但不感激,看他马上就要提着枪冲进来,伸手一推,「警察蜀黍不是说……要做,只能在你床上吗?」
「……」一团团溢出嗓子眼儿的哈气直扑面门,铠立即就炸了,「妖精。」
角色扮演下的罪恶感助长出更多的暴力,铠再不多说扛着人就往卧室走。
黏在身上的衣服被铠纷纷褪了下去甩在地上,腋窝深陷,常年锻炼过的上肢饱满度惊人。身上的水珠顺着肌肉曲线直掉,无声地砸向水泥地板。
借着这点儿间隙,乞怜的omega已经自顾自的趴跪在床上,虽看不清脸却摆出个任人摆布的姿势,尾巴有灵性地偏向一边,露出了急需安抚和填满的幽深穴口。
刚才还牙尖嘴利的人儿这会儿偏偏又乖顺的不像话,让人怎么也恨不起来。
铠不可避免的又硬了两分,没了底裤的束缚直接往上翘。他想起一些科普节目中提过魔种在发情的时候几乎没有什么理智,全靠生理反应在行动,祈求交配。
眼见果然为实。
铠无需多高的刑侦能力,便能看出此刻他已没了扩张的必要,事实上他也等不了片刻了。
青年尾根处有星星点点的水光,是被穴中淌出的淫液所沾湿,其余的,正要往床单上落。
alpha的征服欲瞬间被激到了顶点。铠目光如炬,遵循着本能低头埋了下去。
舌尖儿初入那宝地,毫不留情地搜刮半圈,如一把开垦拓荒的软犁,撤出时还不忘卷走一喉咙的水,令惊慌失措的omega抗拒不能,反而分泌出更多的蜜汁。
「喂!你……」守约浑身打着颤,这时鸵鸟是万万当不成了,赶紧歪过头来呼吸,全部的感官都被那又软又活的舌头给勾了过去。
年龄和权威都有被侵犯到,铠有些凶巴巴地贴紧守约的背,凑到魔种耳边循循诱导,「不叫喂,叫哥哥。」
「哥你……唔!」
倏然间,一块烧红的铁杵直冲冲地从后穴捅了进来,守约被逼的骂不出整话,下意识夹紧了臀肉。
「货,还满意吗?」
之前在车上耽搁了的验货环节此时没有一点点征兆,来的突然且字正腔圆,炸懵了守约,他学着那些港台片里的混混舔了舔干裂的唇,含糊道,「哈……一般般吧。」
铠也不受激,只支配着那东西在肠道内里重重叠叠地磨,就着某个刚开辟的敏感点一下、一下的杵,硬是磨到四壁渐渐放松,有规律地应和,再也嘴硬不得。
铠一嗓一嗓地哼,低沉婉转反复似在享受那鼓点韵律,砸到守约耳里竟全成了羞赧。
亦拜裹了信息素的驯服欲所赐,守约越喘越急,床单被揪出两个不规则的漩涡,整个人也随着这漩涡越陷越深,很快到了高点。
充血的阴茎戳在粗布床单上得了快意,一股股喷出了腥咸液体,把本就褶皱的床单弄得更脏。守约红着脸,一颠一颠地盯着那滩液迹陷入了短暂失神。
铠很快感受到了omega第一次高潮带来的剧烈瑟缩,恨不能溢满他的后门。捣了多下,这后进的体位令铠很快顶到了某处的入口,一翕一合地跟他打着招呼。
某个瞬间铠不得不承认他想要做下去,侵犯、独占、彻底拥有。
今夜一切他以为的鬼迷心窍,都来自于内心深处对如此契合之人的渴望。哪怕失去理智又如何?
只是,也不过一瞬。
「再往里,」守约直发抖,声音却透着股倔劲儿,「我咬死你。」
铠为这魔种情迷之间突然的凶狠怔住,好像此刻正夹得自己快要断掉的人不是他一般。那颗沸腾的心在惊诧过后骤然冷了下去。
目光所及,铠伸出拇指摩挲那一处香汗淋漓的腺体,停下来思忖片刻。
也对,本就是一晌贪欢,若真把两人就此轻率地捆了绑打上了死结,不也失了许多乐趣。
想开了铠身下便撤出来,却如豺狼般冲着另一个目标快准狠地咬了下去,牙齿迅速刺入那小块红嫩皮肉,满嘴沁人心脾的甜,唇齿留香。
打从车上起,他就没打算再放过这个招惹他的人。
铠调动起体内信息素化为无形的刃,锋利无比地刺入了omega后脖儿的腺体,一击制服。
守约昂着头颅尖叫喘息,从后颈到尾椎骨一路都麻透了,随之而来的是苏到骨子里的痒,痒到心肝肺都无不为之颤抖震荡。
撕扯却还未停止,守约咬牙受着,这是要把那儿咬烂吗?
不多时铠稍稍满意,略微压下心底的贪婪,把人拧了个身。包裹着omega体温的物什一回生二回熟,寻着老路再度顶了进去。铠双手掐住守约细嫩的腿心,就着被胀满的甬道狠狠旋转碾磨,顶端终是离远了生殖器的入口。
守约刚松了口气就被翻过来,比刚才更凶猛的顶弄如狂风席卷过每寸内里。
超负荷的快感令他只得无力地攀的铠宽阔的臂膀,刮出一道道红痕,却仍是不敢看那个刚刚临时标记了自己的一夜情夫,任铁床吱呀作响疯狂飘摇,浪叫不止。
的确是场比临近终点的极速漂移更刺激的体验。
不知泄了几次铠终于放过了他,乳白色的夹心儿从滚烫的软火山口流了出来,守约浑身的力气也跟着散去。
颈后牙印具已变暗,各种青紫遍布全身,融进血液中的信息素在omega昏睡过后,悄无声息地为他打上了alpha的烙印。
铠把人里里外外清洗干净,顺便换掉了凌乱到惨不忍睹的床单。这才坐在边上点了支烟,放任它燃了半宿。
以前同事总调侃他三十岁的人了还是个老光棍,可别太挑了,铠总是笑而不语。
现在面对着这个连名字都不知道却霸占着他单人床的魔种,心底柔软的不像自己。
也许不是挑,只是还没遇到那个让他一点就燃的人。
那处红肿不堪的腺体似乎不是赛道的终点,只是一个有着无限可能的起点。想到这,铠笑了笑,侧身窝在床边,睡着了。
然而随着生物钟自觉醒来之时,床上却早就没了那个魔种的身影。只有一块金色奖牌被塞在他手心,上面刻着「SS6赛段冠军 百里守约」。
比晨光更加刺痛了他的眼。
铠快要把那块奖牌捏变形,却依然找不回他曾经引以为傲的定力。不过有一点铠很肯定,这场由那逃跑之人打响的追逐游戏,开始了。
f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