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神仙其实并不需要睡眠。
别看神界现在满街的灯红酒绿的，那是因为近年天地灵气匮乏、洞天福地又早已被先来者占据，各路散仙眼见修为再高，也不能像以前一样腾云驾雾、执掌一方，才日渐耽于六欲。
杨戬此刻却感觉缺觉得很，估摸着自己应该能和灌江口的熊猫比谁眼窝子黑，有一种被榨干的美。
缅铃一边震动，一边缓慢向深处翻滚，软热的穴肉挤进表面镂空的纹路，又在翻滚的过程中掉出来，像是被小小的嘴嘬了一口。
快感不上不下的，溪流一样汇聚，时不时挤出的一声低吟，在室内飘荡。
就这般被搁置着，不知是药性还是身体本身的淫性逐渐被激发出来，杨戬觉得下体既发烫又发痒，忍不住弯曲起双腿，腿根相贴着缓缓磨蹭起来，腰腹如痉挛一般微微向上拱动。
“嗯……哈啊……”
就这样即将挨过一波情潮时，忽然听到一声“噗通”，一只粉白相间的细犬从墙上现掏的狗洞里掉了出来。哮天一见杨戬当下的情状，嗷嗷喊着“二郎我来救你”就扑了过来，奋力去咬他手上的绳索。
“……”
即使是脸皮厚如杨戬，此时也有一种淡淡的想死的感觉。
“你先停……别变成人！”杨戬见狗狗摇着尾巴蹲下了，才继续道，“这是在哪儿？”
“在师门！”哮天立刻焦急又委屈地补充道，“这次我没搞破坏！火是沉香放的！我只是挖了洞来找二郎！”
“火？沉香烧了金霞洞？！” 杨戬瞳孔巨震。
哮天点点头，即使随着主人在此处生活过，但她对金霞洞没什么感情，这里的人看她是眼神没有那种看同伴的温度，她接着又道：“对了二郎，姚叔还叫我问你，要不要去参加……唔……呃……葬礼？”
狗狗的眉头皱在一起，显然是忘了个有点绕口的关键词。
杨戬想起了几个月前的师门回信，上面从沉香不服管教说到他杀师叛门，虽没有指令叫自己前去捉拿，却也提醒他，相遇时万万不可顾念舅甥情面。而沉香所行功法路数，亦是毫无金霞洞的传承。于是深吸一口气道，“二师弟的葬礼？”
“不对不对。”
[我一劈开华山，金霞洞就跟着塌了]
“玉鼎真人的葬礼。”见哮天对此不可置否，杨戬沉默数息，终只是长叹一声，“哮天，能咬开吗？”
“给我一点时间！”
“那算了。”
腰间酸软之意更盛，杨戬几乎要咽不下喉咙口的呻吟，他不合时宜地感觉到，那个东西马上要碾到要命之处了。
“不用管我，回去后，方壶赌场找老高……打听两件事：是谁帮沉香劈山的？那些人现在又在何处？葬礼就不去了，理由的话……”
“因为二郎发情了？”
狗狗哪有坏心思，哮天这话说得理所当然，甚至带有十分真诚的关怀之意。
“好大的味道，所以二郎才偷偷躲起来？”
“……”杨戬心一横，“啊对对对，就这么讲吧！”
但愿老姚能理解自己“有事勿扰”的意思，并编造出一个像样理由吧。

“杨师伯，您怎么没来师祖的葬礼？大家都在找您。”
这屋里的狗味儿和墙上的狗洞是藏不住的，沉香一回来就开始发难。
“您可是师祖门下鼎鼎有名的首座弟子，师祖他见不着您，急的都要从棺材里爬起来啦。”
平日里凶巴巴的下三白这会睁得溜圆，刚才放火的时候有多放肆，这会就有多委屈，好像当真是个有责任心的好弟子。这好弟子维持着一副纯良的表情，手指却直插入杨戬湿润的屄里，捅出一汪粘热的骚水，说出来的话也是越发不像样。
“我忘了，师伯发情了。”
沉香的手指陷在穴里，把陷在高热穴心的缅铃勾出来，那东西在里面搓磨大半日，顶得那处穴肉都凹陷了，软肉深深嵌进表面的镂空花纹里，难解难分。
“把东西吃得这么深，馋成这样，当然不能去了。不然的话，别人都在哭，您却爽得把坐垫都喷湿了，多不好啊。”
说实话，杨戬落魄了这么些年，对这些冷嘲热讽的话早已不为所动，甚至他刚刚让哮天带回去应付的理由，也是差不多的意思。
可是沉香是他抱过的小孩，因此杨戬听他如此言语，心上犹如被扎了一下，格外难受，就又忍不住质问道，“且不论如何对我，你又为何要取师父性命？”
这句话可算是把火药桶给引爆了。
一阵天旋地转，杨戬被抓着头发拖到墙上的洞口前。
“走啊。”
“哈？”
沉香按着杨戬的头往洞里面推了推，竟是要他爬进去的意思！杨戬终于生出几分火气，一回头却把话又咽了回去，原因无他，沉香的状态不对！
焦黑狰狞的伤疤，像迎风而盛的火焰一样，从无到有，爬满了整个左臂，再向上生长到额角。
但还未等他仔细看上几眼，就被从下而上地一干到底，穴肉早就被煨成了一滩艳丽的泥，骤然入侵也未有不适，只是眼前一花，身子一软，竟然被这股冲力撞进了墙上的洞里！
这个洞的内里并不大宽，只进到腰就卡住了。留在外面的丰腴臀瓣上挨了脆生生的一掌，沉香眼神深得吓人，一边抚摸着发红的掌印，一边自言自语一般说道：
“你去呗，先去参加玉鼎的葬礼。”
“然后再抓我去镇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