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暗。
杨戬觉得自己被劈成了两半，一半震惊于骤然获得的各种消息，另一半一败涂地地在情欲的淤泥里越陷越深。药、熏香、留在体内的精液、双性之体本身的淫性，组成了一锅情欲乱炖，而那颗缅铃，实在是太小了，含在穴里，只是越吮越渴。
刚刚对峙时还是已经有点习惯了，但是等硬硕的真家伙进来时，真像是铁水入池，每一寸皮肤都在雀跃地沸腾起来，穴肉如同熟妓见熟客，急不可待地贴合上去，亲密得恨不得拓印下上边的每一根经脉。
脑子像被劈了，系统出错一般刷着些无意义的弹幕。
好爽。
不行，沉香可是……啊……又顶到了……
这么有力，不像是受伤的样子……太好了……
怎么这么爽，他哪里来的经验……
杨戬在黑暗里闭了闭眼，额角流下一滴汗珠，隐约察觉到自己思绪的混乱。但是并没有时间去理清，他在洞穴内视线受阻，所有触碰都是突如其来的刺激，只感觉到自己的臀瓣被掐着抬起来，腰不得不往下塌，撑得圆圆的屄口翻出来，两侧的阴唇被两根拇指死按着贴在两侧腿根。
整个屄都被掰着敞开了，一个很让人不安的姿势。
那根塞满了穴道的硕物缓缓退了出去，这东西被女穴吃得太紧，退出时带出来的一圈嫩红软肉，肉头抵着这圈嫩肉滑动，似乎是在找进攻的角度。
腿根微微颤抖，杨戬的思维还混沌，但身体已经隐隐知道即将面临什么。
下一刻，粗大狰狞的器物再次一捅到底，硬硕的肉头碾轧过侧壁的一片敏感带，重重顶到了藏在深处的宫口。
“嗬、啊……”杨戬被这一下顶得失神，腹中硕物一找到幼滑的小口，便疯了一样往那处撞，撞得杨戬整个腹腔都酸胀发麻。而眼看着屡次攻伐不成，竟然又退出去，打算故技重施。
“不行、不行……”宫口刺痛，却被撞得往外吐水，夹杂着痛楚的快感如此可怖。杨戬流了满脸生理性的泪水，他想转身，想要往外爬，但是洞穴狭窄，四周石壁像一只茧一样裹住了身体，完全动弹不得，只能无助地绷直了脚尖。
「原来、不是沉香有经验，而是我被掌握了……」
“呜……救……”
太激烈了！子宫、子宫都被顶到里面了……
沉香……呜，不能再想沉香了，绞得更紧了！啊啊好爽——
这里好暗啊，就偷偷放肆一下、就一下好了。
在无数下沉重的夯击中，宫口终于被叩开，翕合着，一张软弹的小嘴似的亲吻着入侵者，入侵者亦是满意地抵着那处沁水的口子射出了热烫的浓精。
在幽深的黑暗里，在这一瞬间，杨戬被欢愉的潮水吞没，无可救药地沦落下去。

沉香将杨戬从洞穴里拖出来抱到了床上。
还维持着串在一起的姿势。沉香拖着杨戬的屁股掂了掂，确保自己还被吃得深深的，便侧身往床上一倒。
杨戬身上松垮垮地绕着捆仙绳，外甥的一双健臂倒是和铁箍一样紧，他摸了摸沉香的手腕，左臂上大片的伤疤又被隐藏回去，只留下手腕上一圈，杨戬摩挲半刻，想问的有很多，却又觉得其实没必要问。但他终是打破了沉默。
“沉香，下次面对面做好吗？”
“……哼。”

暗室里不见天光，神仙不需要饮食和睡眠，时间的概念就逐渐混沌，世界似乎又回到了盘古劈开天地之前。
两人如发情的蛇一样，在巢穴里纠缠，进行着漫长的交媾。
浑身上下都被一丝不苟地开发过：外甥的几把在屄里呆够了，跑去后穴里宽进严出，来回碾过阳心腺体，身前的男根被逼射了几次，在杨戬哭着打了空炮后被捆了起来，阴蒂完全熟透了，像一颗等待被采撷的果子一样缀在穴口，上面射不出的水全从下面洩了出来，就连雌穴的尿孔都在张合。
虽说是要面对面做，但沉香显然不习惯在做爱时看那双琥珀色的眼睛，视线通常落在饱满的胸口，看那点红随着呼吸起伏摇晃牙根发痒，想在上面留点什么。
留点什么——不会消失的东西。
杨戬的眼睛又被蒙上了，用的还是他平常用来遮挡天眼伤口的额巾。
熟悉的触感，让杨戬没来得及生起不满，就觉得胸口一疼，奶头被两颗尖牙叼着扯了起来，然后是无法忽视的剧痛！
痛得额角冒出冷汗，却又不敢过分挣扎，只摇着头将遮眼的布料蹭落一半，在变窄的视线里，杨戬看到方才还在沉香耳垂上的绿琉璃耳珰，这会已经穿在自己乳尖，在左胸贴着心脏的位置，将那颗小小的乳粒支起。
杨戬张了张嘴，被沉香以吻封缄，没有伸舌，只是含着唇瓣一点点舔，十分讨好的吻法。女穴也被指尖探入，拇指按着阴蒂揉弄一会，宫口就馋得降下来，吸住了指尖。
沉香心情颇好地哼笑了一声，他含着杨戬的唇，将未出口的呻吟都吃下，杨戬不知道的是，他的手指触到那一圈软肉时，甚至还有一个指节留在外头。他就这样颇有余裕地同时搓揉阴蒂和宫口，也隔着一层肉壁将后穴的腺体按在柱身上磨，温柔又蛮横地将这具身体抛上了高潮。
雌穴被粗硕的阳具征伐过，现在面对两根细瘦的手指也跪下唱征服，整个肉道都在痉挛颤抖，宫口往外一团一团吐着粘腻春水，极痛后又予以极乐，一时间竟然有种要被弄坏的错觉。
沉香忽然感觉下腹一暖，一股更汹涌的水浪浇下来，他下意识想要低头去看，却被杨戬捧住后脑，唇舌不由分说地压上来加深了亲吻。
舌尖勾缠，年长者以一个吻轻而易举地篡位夺权，一翻身子将人压在下头，雪臀抬起又落下，腰扭得比方壶酒馆的蛇妖还狠，妄图通过榨精来对年轻人进行一个记忆删除。
可是事情有一就容易有二，和外甥的精一起榨出来的，还有杨戬自己的水，这回沉香看清了，那是从阴蒂下方的尿孔吹出来的，神仙不食五谷，被肏得流尿了也不显脏，清亮的水液从沉香的腹肌上淌下来，在床单上积了冒着热气的浅浅一滩。
“看什么呢？看我。”
脸颊肉被轻轻扯了扯，沉香被杨戬反客为主的一吻弄得眼神清澈，听话地将视线挪了过去。杨戬的头巾早就不知被甩到了哪里，发冠也落了，长发凌乱地散着，满脸都是春情，满眼都是沉香。
“杨戬，你真的逃不掉吗？”
脱口而出的话让沉香自己都愣住了，随即感觉懊恼。但杨戬只是懒懒地撇了一眼过去，然后拉起沉香的手，引导其摸了摸自己额头的伤口。
于是又被按着，边舔弄着伤眼边做了一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