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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鱼产物   作者:九浔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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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欢

说是一起泡,可这浴间里放着的浴缸看起来顶多撑得下一个人和个小孩儿,两个身量相近的大男人想一同挤进里头,还是委实为难了些。

木葛生从进了浴间便开始脱衣服,这人动作不停,嘴还不老实,一句接一句地调侃打趣柴束薪。

“三九天,问你个事,你帮我保管身体的这段时间里,有没有什么…非分之想啊?”

木葛生笑眯眯地解开两颗衬衫的扣子,衣衫松松垮垮地搭在他身上,一步步走近站在门边的柴束薪,挑了人的下巴,满意地看到那耳朵漫上血色。

柴束薪没说话,只微敛了眉眼,安静地看着木葛生。

木葛生也瞧着他。

柴束薪一有什么事就藏心里打死不说的性子木葛生早便领教过,再严重的事在他这都能被瞒得滴水不漏,以命换命是,缔结冥婚是,隐瞒感情也是。

关于山鬼花钱中的段段记忆,他其实有许多问题想问柴束薪。想问清风霁月的柴家公子到底看上他什么,可以为了他一次又一次拿自己的性命冒险,拼死也要将他的魂魄留在人间。

同时又恨自己实在是个榆木脑袋,没有早点知晓这一切。可知道了又如何?他进入阴阳梯对抗阴兵,以命守城履行军责的事情不会因为这份情感改变,以命卜算七家之运和建造山鬼镇的事情也不会因此改变。若是柴束薪义无反顾将那份情愫宣之于口,那么两个人只会陷入进退两难的地步。

而这是他不愿木葛生为难的。

所以他选择将十几年的感情都压在心中,去成全木葛生的家国山河,看那曾经无忧无虑的少年抛头颅洒热血,只为了心中那一腔热爱。

狭窄的空间骤然静寂下来,两人望向彼此的眼中都带着浓重的情意,要说有什么不同,那便是木葛生眼里掺杂了些心疼,而柴束薪则多了几分克制。

“药浴。水要凉了。”

柴束薪将目光移开,他早已不知道喜欢了面前这人多少年,如今他活生生站在自己面前,衣衫不整,还用难以言喻的眼神看他,他算不得君子,尤其在面对木葛生的时候。

“知道了三九天。不过不是说好,一起泡吗?”木葛生将他碍事的衣衫扯开,总归在军营里待过的人,动作毫不拖泥带水,扒完自己衣服后扯着柴束薪的手臂几步就将人带进了浴缸中。

“…全洒了。”其实没那么夸张,但也就剩了大约一半的水量。

“美人当前,情难自禁。”木葛生跨坐在他双腿间,浑身都被浸润在药味中,环着他的脖颈亲了上去。

柴束薪在他贴上来时滞了片刻,反应过来后已握着木葛生的后颈,与他唇舌纠缠在一起。本无太多血色的唇瓣在亲吻间染上晶莹水光,像是开到正好处的桃花,待君采撷。

柴束薪纤白的手指被木葛生带着,一寸寸抚摸过自己的胸膛,腰腹,最后按在双腿间。

“三九天你还忍着?是要我们俩杵在这到天荒地老么?”木葛生不会别的,关山月出来的浪荡公子,骚话说起来是一句一句地往外冒,不把人撩到脸红心跳不罢休。

小大夫似乎终于忍不住了,将他牢牢困在自己的怀里,青涩纯情的吻技让木葛生想调笑一番,但却没这个力气,两只手腕都被捆着,被迫抬起去迎接密密麻麻的舔吻。

正想抓着亲吻间隙呼吸一会儿,身下的隐秘处突然传来冰凉的触感。冰凉滑腻的液体被仔细涂抹在穴口周围,片刻后便吞下了一根手指,紧窒的穴肉裹挟着柴束薪的指节,几乎是寸步难行。

“嗯呃…哈…你说,要是让药家以前那些老头知道你这精心养护的手如今在做这活儿,他们会怎么想…”木葛生一想到柴束薪的手指就忍不住笑,想当年自己也抓着灵枢子的手染了好几回…叫什么来着?不管了反正和丹蔻没什么两样。

“嗯。放松些。”柴束薪敷衍至极,知道这人大概又想起来给他染指甲的事情,语气都带上几分无奈纵容。后穴在反复入侵开拓之下不复先前的紧涩,反而热情地纠缠着他的手指,讨好谄媚地吮吸着,倒像是不想他离开似的。

“差不多了吧…你怎么还不进来?”木葛生仰头看他,下身不安分地隔着裤子蹭着柴束薪的性器。他自己浑身赤裸,柴束薪却只是光着上身,裤子还安安分分地粘在腿上。

皮带扣发出轻微声响,筋络勃发的性器抵在已然软化的穴口前,堪堪吞下前端,腰身一挺,几乎进去了一半。木葛生疼得向上挣动了下,却没有逃离的想法,咬着唇不出声。

“疼就咬我,别忍着。”柴束薪被绞得也有些难受,他捧着木葛生的脸,含着他因疼痛而颤抖的唇瓣,温柔地安抚着他。吞吃的过程艰难而缓慢,起伏摩擦间蹭到敏感之处,木葛生顷刻便瞪大眼睛,腰又被柴束薪把在手里,性器一个不注意就全进了去。

“我…三九天你…是不是想要把我干死在这儿…”木葛生没了力气,趴在他肩头大口喘着气,像是劫后余生一般。温热紧致的肠肉紧紧包裹着性器,来回抽插之间伴着淫靡水声,药流随着动作灌进穴口,又随着捅入的动作四处飞溅,折磨得木葛生死去活来。

第一次开荤就这么刺激,往后可不得了。

他被肏弄得迷迷糊糊,下身征伐的动作一刻不停,敏感点早被不知道侵犯了多少回,每一次都重重地碾进来,毫不留情地整根抽出又整根埋入,过分刺激的快感让木葛生几乎无法承受,身前那根脆弱的性器已经泄了第二回,浊白的液体从顶端小口不断流出,又隐入深棕色的的药流中消失不见。

“嗯…慢一点…唔…”他肩颈漫上红色,话都说不完整,费力抬起手臂同柴束薪邀吻,意乱情迷的眼神令初次开荤的小大夫根本把持不住,肉体碰撞的声音混着水声,情欲的浪潮裹挟了所有,意志模糊间只有身前的男人是唯一依靠。

又是一次深顶。太深了,肚子是不是要被捅穿了?木葛生没骨头似的瘫倒在柴束薪怀里,脸颊上满是水渍,不知道是眼泪还是别的什么。他黑发微湿,不太清醒地看着身下男人的性器还在没个限度地往里进,小腹似乎都有了被顶出的轮廓。

“哈…看到了吗?你在这儿呢。”木葛生抓住柴束薪的手指,两只手交叠着放在微微被顶出点性器轮廓的皮肉上,动作带着几分温情缱绻。“我里面怎么样?暖和么,软么?”木葛生凑进他耳边,微喘着用气音问他。

该说还是木葛生比较没脸没皮些,人都快被肏得神志不清了还要使劲撩骚。

“…别说。”柴束薪脸早就红得彻底,抬着他下巴又吻上去,将那些还未成形的声音全都堵在喉咙中,一边加快性器的抽插速度。穴肉早就变得柔顺不堪,乖巧地接纳纠缠着粗硬的性器,滑腻的液体混着精液不断被操成白沫,显得淫乱而色情。

几十下深顶过后,浓稠的精液喷涌而出,灌满了整个后穴。木葛生只觉得身下传来黏黏糊糊的感觉,却很满足。刚做完爱那股懒劲又上来了,趴在柴束薪身上不想动,只乖乖地给人亲吻着脸颊,做着事后的安抚。

浴间里又骤然安静下来。

“三九天,那句话,能不能再说一次?”

木葛生望着他,过了片刻说道。“结冥婚那时候说的那句。”

柴束薪一怔,过了片刻后笑了笑,一手搂过他的腰,两颗跳动的心隔着皮肉相撞在一起。

“既见君子,不我遐弃。”

这句话穿越漫长时间,跨过生与死的距离,终是让他亲耳听见了。

“嗯。”木葛生也笑了,“不我遐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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